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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7章 墨砚诡事:林琋的笔底惊魂

林琋处理完老宅镜煞事件后,惊蛰的雷声刚滚过天际。她正在晾晒受潮的符咒,窗台上的灵力罗盘突然剧烈转动,指针死死指向西北方向。几乎同时,灵异局的紧急通讯切入,听筒里传来考古队队长老郑嘶哑的声音:

“林小姐……救救我们……敦煌边缘的遗址里,挖出个嵌金的古砚台……蘸了墨汁会自己写字,写的都是死人的名字……昨天夜里,小张盯着砚台看了半宿,今天早上就变成了幅壁画,贴在遗址的崖壁上,五官都被墨涂满了……”

林琋的指尖在罗盘边缘划过,冰凉的金属触感里透着股熟悉的阴寒。古砚、字书、人画壁画……这些元素让她想起《西域异志》中记载的“噬魂砚”——以活人颅骨混合西域墨玉雕琢,再用画师精血浸染,能将注死者的生魂吸入砚中,化作墨汁的养分,最终让死者的字迹“活”过来。

“郑队长,砚台底部有没有刻着什么符号?”她一边问,一边将“破墨符”和“镇魂毫”塞进背包。破墨符是以雄鸡血混合朱砂绘制,专克阴墨;镇魂毫则是用百年狼毫缠上红线制成,能锁住被墨汁困住的生魂。

“有……有串回鹘文,随行的专家说翻译过来是‘以血为墨,以魂为画’……”老郑的声音突然拔高,又猛地压低,“它现在就在帐篷里,墨汁从砚台缝里渗出来,在地上汇成个‘死’字,还在往外冒黑泡……”

挂了电话,林琋驱车直奔机场。三个小时的飞行后,换乘越野车穿越戈壁,当她站在遗址营地时,夕阳正将沙丘染成血红色,崖壁上的洞窟像无数只凝视着大地的眼睛。老郑裹着件军大衣,脸色比沙砾还灰,指节因为用力攥着望远镜而发白:“林小姐,您可来了,那砚台就在主帐篷,我们不敢靠近,只能用警戒线围着……”

主帐篷的拉链虚掩着,透出股浓烈的墨腥气,混杂着沙土的干燥味。林琋拉开拉链的瞬间,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帐篷中央的折叠桌上,放着个巴掌大的砚台,砚身是墨黑色的玉石,边角嵌着细碎的金粒,砚池里盛着半池浓稠的墨汁,墨汁表面泛着油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旋转,形成个小小的漩涡。

最诡异的是桌布上的墨痕,确实是个歪歪扭扭的“死”字,笔画边缘的墨汁还在蠕动,像无数只细小的虫子在爬行。离砚台最近的折叠椅上,搭着件考古队员的外套,袖口沾着的墨渍已经变成青黑色,布料下隐约能看到皮肤的纹路,像要被墨汁“画”进布料里。

“是‘活墨’。”林琋取出阴气探测仪,仪器刚靠近砚台,屏幕就瞬间黑屏,随后爆出一串火花。她皱起眉,开启灵力感知——砚台里的阴气像煮沸的墨汁,翻滚着向外溢,每一缕阴气里都缠着细小的魂魄碎片,正是那些被吞噬的生魂。

“这砚台至少吞噬了上百个魂魄。”她指着砚台边缘的金粒,“这些不是普通的金子,是用死者的指骨粉末混合黄金熔铸的,用来锁住魂魄,不让它们消散。”

话音未落,砚池里的墨汁突然“啵”地一声,冒出个巨大的墨泡,泡破裂时,溅出的墨滴落在桌布上,竟自动组合成个“张”字——正是那个变成壁画的队员小张的姓氏。紧接着,砚台开始轻微震动,墨汁顺着砚台底部的缝隙渗出,在桌面上画出条蜿蜒的墨线,朝着帐篷门口延伸,像条黑色的蛇。

“它在引我们去崖壁!”老郑的声音发颤,“小张就是在那里被……被变成壁画的!”

林琋迅速将一张破墨符拍在砚台上,符纸接触墨汁的瞬间,发出“滋啦”的声响,墨汁的旋转猛地停滞,桌布上的“死”字也褪去了青黑色。但砚台本身却毫无损伤,嵌金的边角反而更亮了些,墨玉的表面浮现出细密的裂纹,裂纹里渗出暗红色的液体,像血一样混进墨汁里。

“它在吸收符纸的灵力。”林琋心头一沉,“这砚台的主人当年一定是位画师,用自己的血和无数冤魂的命,养出了这邪物。”

她跟着那条墨线走出帐篷,墨线在沙地上蜿蜒,最终指向西侧的三号洞窟。洞窟门口的崖壁上,果然有幅新绘的壁画,画中是个穿着考古队制服的年轻人,正是小张,他的五官被浓墨覆盖,只露出双空洞的眼睛,眼珠的位置是两个漩涡状的墨点,正随着人的移动而转动。

“它把人变成了‘活壁画’。”林琋盯着壁画的边缘,那里的颜料还很新鲜,能看到细小的墨汁流淌痕迹,“只要壁画不被毁掉,人的魂魄就会永远被困在里面,成为砚台的‘墨料’。”

就在这时,砚台突然从帐篷里飞了出来,悬浮在半空中,砚池朝下,墨汁像瀑布般倾泻而下,落在沙地上,瞬间画出个巨大的圆圈,将林琋和老郑围在中间。圆圈里的沙地开始下陷,露出底下的岩层,岩层上刻着密密麻麻的人名,每个名字都被墨汁涂过,边缘泛着青黑色。

“是当年被吞噬的魂魄名单。”林琋认出这是种古老的“血契阵”,“圆圈是界限,只要踏出一步,就会被墨汁拖进岩层,成为新的名字。”

悬浮的砚台突然倾斜,一道墨汁朝着老郑射来。林琋迅速推开他,墨汁落在老郑刚才站的位置,沙地上立刻冒出个黑色的漩涡,漩涡里隐约能看到无数只挣扎的手。她趁机抽出镇魂毫,笔尖蘸上破墨符烧成的灰烬,朝着砚台掷去。

镇魂毫精准地落在砚池里,墨汁瞬间沸腾起来,发出刺耳的“咕嘟”声。砚台剧烈震动,嵌金的边角开始脱落,露出里面暗红色的玉石,上面刻着一行细小的汉字:“大历十三年,画师尉迟洪道,绘《百鬼夜行图》于此,以魂为墨,以血为彩。”

林琋的心猛地一沉。大历十三年正是安史之乱后的动荡时期,这位尉迟洪道显然是为了完成画作,用活人献祭,这砚台就是他的“凶器”。而小张变成的壁画,恐怕就是《百鬼夜行图》的新“藏品”。

墨汁突然从地面的圆圈里涌出,化作无数只墨手,朝着两人抓来。林琋挥起灵力匕首,斩断靠近的墨手,却发现断口处会立刻生出新的手,墨汁溅在沙地上,竟长出些黑色的藤蔓,藤蔓上结着墨色的果实,果实裂开时,露出的是一张张痛苦的人脸。

“尉迟洪道的执念太深,他想让这幅画永远‘活’下去。”林琋一边躲避,一边喊道,“郑队长,用你的血!考古队员的血沾过遗址的土,能暂时压制阵眼!”

老郑虽然恐惧,但还是咬着牙划破手掌,将血滴在地面的圆圈上。血珠与墨汁相遇,发出“滋滋”的声响,圆圈的光芒黯淡了几分,墨手的生长速度明显变慢。林琋抓住这个机会,灵力匕首脱手而出,精准地刺进悬浮的砚台中央。

“轰!”砚台炸开,墨玉碎片和金粒散落一地,墨汁在空中凝固成一幅巨大的画卷,正是《百鬼夜行图》——画中鬼影幢幢,形态各异,小张的身影也在其中,正朝着画外挣扎。林琋迅速念动咒语,镇魂毫在空中化作一道红线,将画卷紧紧缠绕,红线收紧的瞬间,画卷开始燃烧,金色的火焰中,无数个透明的人影从画中走出,朝着林琋深深鞠躬,随后化作点点星光,消散在戈壁的夜空中。

随着画卷的燃烧,崖壁上的壁画渐渐褪色,小张的身影变得越来越清晰,最终化作一道白光,落在老郑身边,昏迷了过去。地面的圆圈彻底消失,岩层上的人名也褪去了青黑色,变得模糊不清。

林琋将散落的砚台碎片收好,准备带回灵异局彻底净化。老郑抱着苏醒的小张,声音还有些发颤:“林小姐,这……这就结束了?”

“结束了。”林琋望着远处的月牙泉,泉水在月光下泛着银光,“尉迟洪道的画完成了,那些被困的魂魄,终于能去它们该去的地方了。”

离开遗址时,天已经蒙蒙亮,第一缕阳光照在崖壁上,那些古老的壁画在光线下泛着温暖的色泽,再也没有一丝阴翳。林琋坐在越野车里,看着窗外倒退的沙丘,觉得这方被墨汁浸染过的土地,终于卸下了沉重的枷锁。

车刚驶离戈壁,灵异局的新任务就传了过来:“江南水乡的一座古桥,每到月圆夜,桥下就会传出纺车声,过桥的人会看到水里有个穿蓝布衫的妇人在纺线,凡是多看几眼的,第二天就会发现自己的头发被纺成了线,缠在桥桩上……”

林琋点开任务资料里的照片,古桥的石缝里果然缠着些黑色的线,在风中轻轻晃动,像无数根等待被纺织的发丝。她的指尖在屏幕上轻轻划过,目光落在仪表盘上的里程数——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她知道,每一次出发,都是为了让那些被执念困住的灵魂,能在阳光下找到真正的安宁。

戈壁的风从车窗缝隙钻进来,带着沙砾的粗糙感,却吹不散空气中残留的墨香。林琋转动方向盘,朝着东南方向驶去,后视镜里的遗址越来越远,像个被墨笔轻轻圈住的句号,最终消失在地平线的尽头。而她的旅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