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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午饭过后,蒋南孙独自去了君悦府。
那是她第一个亲手操刀的室内设计项目,从格局到选材都倾注了心力,自然格外上心。
餐厅里,单珊见秦渊放下水杯,适时开口:“秦总,下午的训练计划需要调整吗?”
“不用调整,”秦渊摇了摇头,“下午的训练取消。”
他看向陆沉三人:“住宿问题解决了吗?听单珊说,你们还住在酒店。”
李悦、刘湘鄂和陆沉互相看了看,都摇了摇头。
他们初来乍到,确实还没找到合适的落脚处。
秦渊稍作沉吟,快速安排:“李悦、刘湘鄂,你们首要任务是保护秦施,同时查清之前是谁指使陈澄找她麻烦。落脚点不能离她太远,方便照应。”他顿了顿,“至于陈澄本人...暂时放一放,等人手充裕些再说。”
他心眼不大,陈澄这笔账要算,但不是现在。
“陆沉,你暂时待在欢乐颂,同时留意一下这个人,只要他已出现,你立即通知我。”
秦渊将手机里刘烨的照片通过绿泡泡发给他。
“这个人大概率会出现在欢乐颂周围或跟着我小姨身后。”
陆沉盯着照片,眼神锐利,像要把那张脸刻进脑子里。他点头,没多问一个字。
刘烨的消失,始终是秦渊心里的一根刺,不拔出,始终不安心。
“单珊,你继续盯陈强的动向。一旦他有稳定工作,立刻告诉我。”秦渊看向她,“另外,他们几个的住处你协助落实。预算不是问题,安全和便利优先。”
单珊利落颔首:“明白,我会尽快办妥。”
“还有一点,”秦渊补充道,“出行问题需要解决。你们根据任务需求自行决定用车,做好预算,向公司提交申请。我会通知财务尽快拨款。”
单珊点头:“明白。”
她目前暂代安保部门负责人,作为本地人,在安排人员食宿交通上确有优势。
“好,那就各自行动。”
四人闻言立即起身,干脆利落地离开。
陆沉与单珊曾同属某支特种部队,擅长枪械、追踪、反追踪,后皆因伤退役。
两人在军演中多次对抗,互有胜负,渐渐从对手成了熟人。
李悦和刘湘鄂则是单珊下连队后带的兵,前两年刚退下来,进了政府部门坐办公室。
但她俩都不是能闲住的性子,成天对着文件觉得憋闷。
看到单珊的消息,便果断辞了工作跟了过来。
众人离开后,餐厅安静下来。
秦渊独自坐了片刻,感受着体内那股仍在隐隐涌动的热流。
第三次强化带来的变化比前两次更深刻,不只是力量或速度的提升,更像是一种整体生命层次的攀升。
五感、精力、乃至思维清晰度,都有可感的增强。
但究竟到了什么程度?他心里没底。
电影里那种徒手拆墙、快过子弹的“小超人”显然不现实,可具体强了多少,还需要实测。
他起身,决定去健身房。
君悦府小区内就有一家健身房。
自己是业主,进去玩玩应该没问题吧!
至于办卡?狗都不办。
秦渊简单洗漱后,便驱车前往。
健身房下午时段人不多,只有零星几人在各处训练。
“先生您好,需要健身吗?”前台小姐姐起身微笑。
“对,我可以进去体验一下吗?”
“没问题,这边请。”
她亲自领路,穿过接待区,是一片开阔的训练空间。
落地窗外是小区园林景观,光线充足,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清洁剂与橡胶混合的气味。
秦渊的目光扫过排列整齐的器械:力量架、跑步机、划船机、自由重量区...配置相当专业。
“我们这里采用预约制,平时人不多,您可以自由体验。”前台简单介绍后,便礼貌地退开。
秦渊点点头,走到自由重量区,从最基础的开始。
卧推架空着。
架上空着。他简单热身两组后,直接将重量加到140公斤——这已是常人难以企及的负荷。
双手握紧杠铃,发力上推。
意外地...轻松。
肌肉收缩的轨迹清晰可感,力量传递流畅平稳。
他控制节奏,完成一组。
160公斤,同样简单。
180公斤,依然顺畅。
他顿了顿,索性将两侧哑铃片加满。
20公斤的大片,配上各种小片,总重达到205公斤。
周围已有几道目光隐约投来。
握紧,起。
杠铃平稳上升,在最高点稍作停顿,然后匀速下落,触胸,再度推起。
如此重复五次,他才将杠铃放回架上。
手臂肌肉鼓胀,远没有达到极限,甚至感觉一半都没有。
“啧...打脸了,还是不够专业。”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最让人苦恼。
但至少可以确定,自己已彻底脱离普通人的范畴。
其余的测试,似乎都没必要了。
反正这里也测不出来。
他放下杠铃,金属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旁边一位正在练肩的中年人全程目睹,此刻忍不住开口:“兄弟,你这...是不是打比赛的?”
秦渊笑了笑:“随便练练。”
中年人张了张嘴,没再追问,眼神里却写满了“鬼才信”。
走出健身房,秦渊直接来到3号楼22层。
电梯门开,装修特有的喧闹声混着粉尘气息扑面而来。走廊里堆着板材和涂料桶,工人们来回穿梭,电钻声时断时续。
蒋南孙的身影就在这片忙乱的中心。
她穿着米白色圆领衬衫和浅色牛仔裤,脚上是双沾了些灰的粉色运动鞋。
长发利落地盘成丸子头,露出那段白皙纤细的脖颈。
此刻她正半蹲在地上,手里拿着卷尺,跟一个工头模样的中年男人比划着墙面尺寸。
“...这里要留出三公分,给踢脚线收边。还有开关面板的位置,图纸上标的是中线,但实际安装要考虑家具...”
她语速很快,手指在图纸和墙面间来回点着。
工头连连点头,在小本子上记着。
秦渊靠在电梯旁的防火门边,没立刻过去。
他看着她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又走向另一面墙,仰头检查吊顶的龙骨。
侧脸在从阳台漫进来的光线里,轮廓清晰,鼻尖上沾了点细微的白灰。
她没注意到他。
秦渊看了片刻,才走过去。
脚步声被工地噪音掩盖,直到他离她两三步远,蒋南孙才若有所觉地回过头。
“秦渊?”她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刚到。”秦渊看了眼四周,“进度很快。”
“嗯,基础改造差不多了,接下来是水电和基层处理。”她把手里的图纸卷了卷,走向相对安静的阳台区域,“这边灰大,去那边说。”
阳台视野开阔,远处是城市错落的天际线。
风拂过来,吹散了些许室内的闷浊。
蒋南孙靠在未封的阳台栏杆上,轻轻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