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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羊羊推着轮椅穿过奇花镇,澜太狼慵懒地支着下巴张望:“奇了怪,前面怎么聚了这么多人?”

喜羊羊眯起眼睛,目光锁定在那个熟悉的身影:“你看那边,是不是美羊羊?她看起来不太对劲。”

澜太狼顺着方向望去,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这神态,倒让我想起那只胖乎乎的小羊了。”

美羊羊抬头看见轮椅上的澜太狼,顿时睁大了眼睛:“澜澜!你怎么坐上轮椅了……”话音未落,那些被澜太狼逗弄得面红耳赤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下意识躲到懒羊羊身后,脸颊染上绯红,连耳尖都红透了。

懒羊羊见状一把抱起美羊羊,扭头就跑:“是澜太狼和喜羊羊!他们还黑化呢,快逃啊!”

人群顿时骚动起来,大家跟着懒羊羊向镇外奔去。

奇花镇的居民们纷纷掏出爆炸豆,如雨点般朝他们掷来。

澜太狼不慌不忙地伸出指尖,银亮的傀儡丝在空中织成密网,轻轻一卷便将爆炸豆原路送回。

喜羊羊正要追击,却被澜太狼抬手拦下。

“不必追了。”澜太狼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慵懒的期待,“接下来,该轮到你的主场了吧?”

喜羊羊低头轻笑,眼底闪过狡黠的光:“说得对。”

澜太狼望着远处仓皇逃窜的身影,指尖轻轻缠绕着傀儡丝:“那就陪他们好好玩玩,但愿……他们能多坚持一会儿。”

喜羊羊脸上浮现出戏谑的笑意,声音轻得像在说一个秘密:“那就让他们……跑得快些,再快些,等到精疲力尽的时候……”后半句话湮灭在相视而笑的寂静里。

澜太狼仰头瞥了他一眼,指尖的傀儡丝无声收拢:“别这样笑……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是反派?该去女王那儿了。”

喜羊羊闻言垂下眼睫,嘴角扬起一个过分标准的温和弧度:“好啊,澜澜。”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澜太狼脊背发凉,她蹙眉甩了甩尾巴:“……你还是恢复原样吧,更瘆人了。”

喜羊羊从喉间逸出一声轻哼,原本刻意柔和的眉眼骤然染上几分桀骜。

他推动轮椅转入林荫深处,斑驳树影掠过他此刻似笑非笑的嘴角。

——

澜太狼慵懒地倚在轮椅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扶手,饶有兴味地看着慢羊羊被那群奇兽耍得团团转。

“军师,”她忽然扬起声音,双手轻轻晃动,傀儡丝在阳光下若隐若现,“需不需要我帮您……稍稍‘规范’一下课堂纪律?”

喜羊羊静立在她轮椅后方,闻言唇角微勾,看着她胡闹。

慢羊羊没好气地瞪过来:“免了!你那‘帮忙’的法子,我老头子可消受不起。”

这时一名士兵快步近前,躬身行礼:“各位大人、军师,女王召见问话。”

澜太狼轻笑着转动轮椅,语气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走吧,挨骂去。”

喜羊羊推起轮椅,眼底掠过一丝了然,声音平静无波:“多半是骂我。”

明日女王指尖深深陷入扶手,怒意如实质般压满大殿:“废物!连个皓月都抓不住,竟还让美羊羊叛逃!”

喜羊羊抱臂撇嘴,忍不住低声抱怨:“分明是美羊羊自己太不中用……”

“尤其是你!”女王目光如刃直劈而去,“派你去帮忙,你倒先和美羊羊内讧?”

“……那是意外!”喜羊羊梗着争辩后急急保证,“但他们接下来经过冰雪镇!这次我定将他们亲手抓来!”

“你最好做到。”

女王视线陡转,落向静坐轮椅的澜太狼:“还有你!为何擅离职守?”

澜太狼仰起苍白的脸,眼中泪光流转:“灰太狼强行挣脱傀儡丝,奇力反噬伤了腿……”她声音微颤,指尖无意识地揪紧膝上衣料。

女王蹙眉瞥过她行动不便的双腿,终是摆了摆手:“下不为例。”傀儡奇力本就罕见,竟还有这等反噬……

喜羊羊静立一旁,目光在澜太狼身上,这番话里,恐怕没有一个字是真的。

角落里的暖羊羊漫不经心打了个哈欠。

沸羊羊则狠狠翻了个白眼,当初抢他东西时,她动作可利索得很!

大殿人群渐散,澜太狼仍蜷在轮椅里,长睫低垂,苍白指尖无力地搭在扶手上,俨然是个破碎病美人。

喜羊羊缓步上前推动轮椅,俯身时温热呼吸掠过她耳畔:“我们澜澜……装得可真像。”

澜太狼慵懒倚着靠背,面容依旧脆弱得不堪一击,唇瓣却无声翕动:“乖猫猫,再说……小心我咬你。”

喜羊羊低笑,喉结轻滚,推着轮椅转入廊柱阴影:“求之不得。”

澜太狼没有应声,指尖在轮椅扶手上无意识地敲击,仿佛在无声地谱写一曲暗涌的乐章。

脑海里浮现出懒羊羊几近崩溃的哭喊:“快醒醒!看看我啊!我是懒羊羊!这到底是怎么了!”

那声音中的绝望太过真切,让澜太狼指尖一顿。

她开始怀疑,自己包括喜羊羊或许都认识那个哭喊的小胖子。

这个念头如藤蔓般缠绕而上,让她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冰雪镇的寒风卷着冰晶扑面而来,喜羊羊仔细为澜太狼系好斗篷。

当他的手指在领口处挽起一个精致的蝴蝶结时,突然轻声发问:“这一路上,你都在想什么?”

澜太狼仰起脸,红色的瞳孔里漾开狡黠的涟漪:“我在想……你什么时候才愿意穿女仆装给我看。”

她想起在美羊羊的幻境中惊鸿一瞥的景象,那缀着蕾丝的裙摆还没触到指尖,她就被强行踢出了梦境。

真可惜。

喜羊羊系蝴蝶结的动作微微一顿,眼底掠过幽光:“当然可以啊……今晚如何?”

澜太狼狐疑地眯起眼睛:“真的?”她怎么觉得,喜羊羊此刻的笑容比冰雪镇的寒风更让人脊背发凉。

喜羊羊推着轮椅穿过覆雪的长廊,木质轮轴在寂静中发出规律的轻响。

“当然了,”他俯身靠近她耳畔,声音里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你还不相信我吗?”

澜太狼沉默地凝视着廊外纷飞的雪絮,指尖在斗篷下轻轻蜷缩,确实是半点都不相信。

“……你真不相信我!”喜羊羊忽然停下脚步,语气里带着夸张的受伤,可推着轮椅的双手却依然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