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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牛族长见气势已去,大局将落,只好承认那位犀牛兽夫曾回过部落取药。

而那份剧毒是他们犀牛一族为抵御野兽而研制的,平时都是撒在鲜肉上,当作诱饵猎杀野兽,一般情况不外流。

可犀牛一族受昀崇威胁,不得不听从昀崇的命令。

为了保全自己的部落,犀牛兽夫不得已故意拱火,利用琳琳族长的嫉妒心,想要暗中搅乱各个部落间的平衡。

引起混乱,让族长们相互猜忌,厮杀,让昀崇这个渔翁好收网获利。

那几位黑豹兽人则是被司龄当场抓捕,她亲眼见证犀牛一族与昀崇的余党勾结,企图利用那份剧毒挑拨族长间的关系。

可惜双方的计谋还是晚了一步。

人证物证,以及主谋方分别被抓捕,那位犀牛兽夫见狡辩无意,便认了罪。

鹿兽的确句句属实,那份回礼正是犀牛兽夫唆使愚蠢的琳琳族长撒上的。

被鹿兽搅合计划后,他又故意给琳琳族长提议,假装在林昭昭的诞生礼上食物中毒而引起混乱,给林昭昭找不快。

琳琳族长被恨意冲昏了头脑,所以听从了犀牛兽夫的建议,没想到自己成了那个诱饵,把自己给毒死了。

至此,真相大白。

犀牛兽夫是侩子手,而罪魁祸首也直指逃亡的昀崇。

这只黑豹真的太坏太恶了,都已经踏上逃亡之旅,还不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还好事情没有闹大,要是族长们相继在林昭昭的部落里受人毒杀,那后果不堪设想。

听完事情的所有经过,林昭昭对于琳琳族长的自作自受,不敢恭维。

“好好维持表面交好不行吗,现在玩儿脱就算了,还把命给搭上,图什么呢?”她感慨,“简直愚蠢至极。”

“希望她下辈子能当个安分守己的人吧。”

这件事在此,终于落下了帷幕。

同时,昀崇的恶劣行径也于长老的口中,传遍了南方大陆。

想必,应该没有哪位族长再相信昀崇了吧。

[恭喜宿主完成该剧情,并让昀崇的反派行径公之于众,让族长们不再相信昀崇,也算修复了各个族长间的关系。]

[另外,剧情经不明物种篡改,接下来请宿主寻找偷腥贼,并识破偷腥贼的身份,从而引出真正的男主。]

林昭昭听得眉心一皱。

识破偷腥贼?就能引出男主?

这两者有何关系?

当然,林昭昭并没有独自钻牛角尖。

反正想也想不明白,不如就顺其自然,等偷腥贼主动上门。

目送长老们离开后,林昭昭唤来云渺,指着脖子上的小黑蛇,“宣穆怎么回事?”

云渺解释,“和斛尧一样,受了重伤,没办法维持人身,回来把事情处理好,就陷入了休克状态,还好处理得及时,不然就没命了。”

“不过族长姐姐放心,我已经替宣穆处理好伤口了,现在只需要静养就行。”

云渺出手,林昭昭放心。

而距林昭昭肩膀上挂着一只毛茸茸没几天,她脖子又缠上一只冰凉凉的小黑蛇。

她是窝吗?

受了伤不好好在自己的房屋里修养,非得挂她身上来,给她增添滑稽感。

云渺对此给出结论。

她表示,两位兽夫受伤太严重,没有安全感,所以要缠在自家女妻身上,才会感到安心。

一旦安下心来,就能安稳入睡,养精蓄锐,伤才能好得更快。

林昭昭觉得有点道理,也就任由一狐一蛇缠在她身上。

可把另外四位兽夫给眼馋得羡慕嫉妒恨,恨不得受伤的是自己,缠在林昭昭身上的也是自己。

关于昀崇引发的闹剧差不多尘埃落定,现在就只剩抓捕他。

这件事倒也轮不到林昭昭来操心,母狮自会定夺,她只需要吃好喝好睡好,让肚子里的崽崽平安降生。

母狮处理好部落的烂摊子后,迈着稳健的步伐来和林昭昭道别。

离别前,林昭昭揣着一肚子困惑问司龄,“阿姆,宣穆是您找到的吗?怎么突然和您一起回来了?”

司龄说:“其实那日我把你从昀崇手里救出来,就已经提前和宣穆碰了头。”

“是他告诉我你被昀崇挟持,让我加快进度去救你,那夜昀崇逃亡,就没了他的消息。”

之后,司龄在对昀崇和北方大陆闹出的动静去与兽将们商讨,结束返程途中,又遇上了宣穆。

那时,他已经浑身是伤,强撑着一口气。

在宣穆的一番带引下,司龄才发现这场偷偷进行的计谋轨迹。

并成功搅合了昀崇威胁犀牛一族诬陷林昭昭的计谋,从而抓捕了昀崇留下的余党,给琳琳的死亡一个完美的交代,也给林昭昭以及其他兽人一个清白。

林昭昭蹙眉,思忖着说:“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在宣穆的引导下完成的?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处?”

“在我看来,算是。”

母狮瞥了眼盘在林昭昭脖子上闭眼小憩的黑蛇,“至于他为何这么清楚昀崇的动向,我不得而知,昭昭不如等他彻底清醒再细细盘问。”

目前也只能等宣穆恢复人身意识,才能揭开那层模糊的面纱了。

转眼,三天过去。

消失了十来天的偷腥贼也终于出现了。

当天夜里,偷腥贼就钻了林昭昭的床。

熟睡的林昭昭被强行折腾醒,一睁眼,就跌入偷腥贼那双泛着幽光的眸眼里。

不过眼神有些不清醒,跟没睡醒似的。

他的体温仍旧滚烫,呼出的气灼得林昭昭面色发燥,略显难耐。

“说好的五天之后呢,”林昭昭推开偷腥贼沉甸甸的身躯,“都十多天了,才出现,是怕被识破身份,所以胆怯了?”

“这么怂?”

偷腥贼不说话,只是固执地压在林昭昭身上,还体贴地避开她平坦的小腹。

他贪婪埋头,脸颊嵌入林昭昭香软的颈窝里又亲又蹭,手上的力道也软绵绵的,跟没吃饱饭,弄得她有些痒。

林昭昭不满着捂住偷腥贼的嘴,“问你话呢,别给我当哑巴。”

对方还是不说话,就静静趴在她身上,轻呼吸,浅吐气,跟睡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