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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的午后总带着一种慵懒的暧昧,阳光透过咖啡馆巨大的落地窗,在地板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斑,空气中浮动着浓郁的咖啡香与烤羊角面包的甜腻气息。阿尔文坐在靠窗的位置,银灰色长发被一根黑色皮质发带松松束在脑后,几缕碎发垂落在冷白的颈侧,左眼角的细疤在光线下若隐若现。他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香烟,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磨砂桌面,冷灰色的瞳孔漫不经心地扫过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仿佛周遭的喧嚣都与他无关。

他面前的白瓷咖啡杯里,深褐色的液体还冒着袅袅热气,奶泡在表面勾勒出精致的拉花,只是那层细腻的泡沫边缘,正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泛起诡异的淡粉色,像被无形的手搅入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暧昧毒素。阿尔文对此毫无察觉,他刚结束与法国魔法部某位官员的秘密会面,此刻正享受着难得的闲暇,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思绪早已飘回了伦敦——准确地说,是飘回了马尔福庄园那个总是摆着臭脸的金发少年身上。

“抱歉,这里有人吗?”一个低沉悦耳的法语男声在桌旁响起,带着恰到好处的礼貌。阿尔文抬眼,撞进一双深邃的墨绿色眼眸里。对方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风衣,领口微敞,露出里面熨帖的白色衬衫,袖口挽起,露出小臂上若隐若现的魔法部徽章。是个傲罗,阿尔文瞬间做出判断,而且是那种在魔法部颇受器重的类型,眉宇间带着常年处理案件的锐利,却又在唇角挂着温和的笑意,形成一种矛盾的吸引力。

阿尔文微微颔首,示意对方可以坐下。他对法国傲罗没什么好感,尤其是在几年前那场混乱的跨国追捕中,这些人曾像疯狗一样追了他三条街。但此刻他没心情惹麻烦,只想安安静静喝完这杯咖啡,然后去买那家据说口感堪比蜂蜜公爵的巧克力店新品,带回去堵德拉科那张总爱抱怨的嘴。

法国傲罗优雅地落座,点了一杯黑咖啡后,视线若有似无地落在阿尔文身上。他的目光不像寻常人那样带着探究或畏惧,反而带着一种近乎直白的欣赏,从银灰色的长发滑到冷灰色的瞳孔,最后停留在线条流畅的腰侧,像在品鉴一件精致的艺术品。阿尔文对此并不陌生,他早已习惯了各种或明或暗的注视,但对方毫不掩饰的侵略性还是让他皱了皱眉,指尖的节奏微微一顿。

“莱斯特兰奇先生?”傲罗忽然开口,用带着轻微口音的英语打招呼,语气熟稔得仿佛他们是旧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伦敦的空气似乎不太适合你这样的……特殊人才。”

阿尔文挑眉,对方显然认出了他。也是,莱斯特兰奇这个姓氏在魔法界的知名度堪比“救世主”哈利·波特,更何况他还是那个在决战中反水、把贝拉特里克斯送进阿兹卡班、战后顶着彩虹头发在霍格沃茨晃悠的“传奇人物”。他没打算否认,只是淡淡回应:“巴黎的咖啡不错。”言下之意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傲罗轻笑一声,墨绿色的眼眸在阳光下闪着奇异的光:“确实不错,尤其是和有趣的人一起喝。”他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桌面上,姿态放松却带着压迫感,“听说你最近在帮马尔福处理家族事务?不得不说,你们的组合很……出人意料。”

阿尔文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最讨厌别人把他和德拉科相提并论时用那种轻佻的语气,仿佛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某种利益交换或一时兴起的玩闹。他指尖的力道加重,杯沿被捏出一道细微的痕迹,声音却依旧平静无波:“马尔福家的事,轮不到外人置喙。”

“外人?”傲罗挑眉,语气里的笑意更浓,“或许很快就不是了。”他说着,目光再次扫过阿尔文的腰侧,这次停留的时间更长,带着毫不掩饰的兴趣,“莱斯特兰奇先生似乎对法国不太熟悉?如果需要向导的话,我很乐意效劳,比如带你去看看塞纳河畔的夜景,或者……更私密的地方。”

这番露骨的暗示让阿尔文胃里一阵翻涌。他见过的蠢货不少,但像这样把油腻当魅力、把找死当浪漫的,这位法国傲罗绝对能排进前三。他正准备开口让对方滚远点,指尖却忽然传来一阵异样的灼热,顺着血管蔓延至四肢百骸,连带着心跳都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

不对劲。阿尔文皱紧眉头,一股陌生的燥热感从心底升起,眼前的景象开始轻微晃动,耳边傲罗的声音仿佛隔了一层水膜,变得模糊不清。他下意识地看向面前的咖啡杯,杯底残留的液体泛着诡异的光泽,那股甜腻的香气此刻闻起来格外刺鼻——是迷情剂!有人在他的咖啡里加了迷情剂!

这个认知让阿尔文瞬间清醒了几分,但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强烈。视线开始涣散,手脚变得沉重,连握着魔杖的力气都在流失。他强撑着抬起头,看向对面的法国傲罗,对方脸上的温和笑意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志在必得的贪婪,那双墨绿色的眼眸里闪烁着令人作呕的光芒。

“看来效果不错。”傲罗低声说,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莱斯特兰奇先生,你不该这么放松警惕的。在巴黎,不是所有人都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友好。”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伸出手,似乎想触碰阿尔文的脸颊。

阿尔文猛地偏头躲开,胃里的恶心感和身体的燥热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要吐出来。他咬紧牙关,试图调动体内的魔力抵抗迷情剂的效果,但那药剂显然经过特殊调制,效力极强,他的魔力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一样,运转得异常滞涩。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桌子底下有什么东西碰了碰他的脚踝。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很快,一只温热的手顺着他的小腿慢慢向上滑,停在了他的膝盖内侧,带着明显的挑逗意味。阿尔文浑身一僵,一股怒火瞬间压过了身体的不适——是那个法国傲罗的手!他竟然在桌子底下做这种龌龊的动作!

“放开!”阿尔文低吼一声,声音因为药效而有些沙哑,却依旧带着刺骨的寒意。他试图抬脚踹开对方,身体却软得使不上力气,反而因为动作太大,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法国傲罗见状,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顺势起身,绕到阿尔文身边,假惺惺地伸手去扶:“莱斯特兰奇先生,你看起来不太舒服,我送你去休息吧。”他的手故意蹭过阿尔文的腰侧,语气轻佻,“别挣扎了,你现在连举起魔杖的力气都没有了,乖乖听话,我们会度过一个很愉快的下午。”

阿尔文厌恶地甩开他的手,靠在椅背上大口喘着气。迷情剂的效果越来越强,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不断闪过一些混乱的画面——德拉科皱着眉给受伤的他包扎伤口,金发少年别扭地把热可可塞进他手里,还有那个在霍格沃茨走廊里,被他拽着领带强吻时,泛红的眼眶和紧抿的嘴唇……

不行,不能在这里倒下。阿尔文用力咬了咬舌尖,疼痛让他暂时清醒了几分。他不能让这个恶心的家伙碰自己,更不能让德拉科知道他这么狼狈,否则那个傲娇的金发少爷一定会念叨到他耳朵长茧,说不定还会气鼓鼓地跑去把法国魔法部炸了。

他强撑着抬起手,指尖颤抖着摸向藏在风衣内侧的魔杖。只要能发出一个简单的咒语,哪怕只是“障碍重重”,也能争取一点时间。但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魔杖的瞬间,那个法国傲罗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

“别做无谓的挣扎了。”傲罗的脸凑近,呼吸喷洒在阿尔文的颈侧,带着浓烈的烟草味和劣质香水味,“你以为马尔福会来救你?别傻了,他现在恐怕还在伦敦对着镜子梳理他的金发呢。今天,你只能是我的。”

这句话像是一根针,狠狠刺中了阿尔文。他猛地抬起头,冷灰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疯狂的杀意,尽管药效让他视线模糊,但那眼神依旧锐利如刀,吓得法国傲罗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就在这时,咖啡馆的门被猛地推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阿尔文迷迷糊糊地看去,只见一个金发身影怒气冲冲地朝这边走来,银绿色的眼眸里像是燃着熊熊怒火,正是他刚刚一直在想的人——德拉科·马尔福。

德拉科显然是跑过来的,额前的碎发有些凌乱,胸口剧烈起伏着,他一眼就看到了靠在椅子上脸色潮红、眼神迷离的阿尔文,以及那个站在他身边、手还抓着阿尔文手腕的陌生男人。

“放开他!”德拉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变调,他几乎是瞬间抽出了魔杖,指着法国傲罗,银绿色的眼眸里满是冰冷的杀意,“你对他做了什么?!”

法国傲罗显然没料到会有人突然出现,还是个看起来不好惹的纯血巫师。他愣了一下,随即认出了德拉科的身份,脸上露出一丝不屑:“马尔福?你来的正好,可以亲眼看看你的人是怎么求我的。”他说着,故意收紧了抓着阿尔文手腕的手,还恶劣地捏了一下。

“你找死!”德拉科怒吼一声,根本没给对方反应的机会,直接念出了咒语,“粉身碎骨!”

一道刺眼的红光从魔杖尖端射出,法国傲罗惨叫一声,被咒语狠狠击中,整个人倒飞出去,撞在身后的桌子上,餐具碎了一地。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德拉科已经几步冲到阿尔文身边,一把将他揽进怀里,同时用魔杖指着那个还在地上哀嚎的傲罗,眼神冷得像要结冰。

“昏昏倒地!”德拉科毫不犹豫地补了一个咒语,确保对方彻底失去行动能力后,才低头看向怀里的阿尔文。

阿尔文靠在德拉科怀里,闻到熟悉的、带着淡淡雪松味的气息,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身体的燥热感似乎也减轻了一些。他抬起迷蒙的眼睛看着德拉科,冷灰色的瞳孔里映出金发少年愤怒又担忧的脸,嘴角无意识地微微上扬:“德拉科……你来了……”

“闭嘴!”德拉科没好气地骂了一句,但声音却不自觉地放软了,他小心翼翼地扶着阿尔文,检查他有没有受伤,“你这个蠢货!谁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喝咖啡的?不知道自己仇家遍地吗?还有,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他对你做了什么?!”

阿尔文摇摇头,脑袋晕乎乎的,只能靠在德拉科怀里才能站稳。他指了指桌上的咖啡杯,声音含糊不清:“咖啡……迷情剂……”

“迷情剂?!”德拉科的眼睛瞬间瞪圆了,怒火再次飙升,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地上昏迷的法国傲罗,恨不得再给他来几个 crucio ,“该死的!我就知道这个法国人没安好心!等我收拾完他,再回来跟你算账!”

他说着,正准备对那个昏迷的傲罗下更狠的咒,怀里的阿尔文却突然拽住了他的衣角,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依赖的意味。德拉科愣了一下,低头看去,只见阿尔文皱着眉,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嘴唇微微嘟起,像是在撒娇。

“德拉科……难受……”阿尔文的声音软软的,带着平时绝不会有的脆弱,“热……”他下意识地往德拉科怀里缩了缩,寻找着一丝清凉。

德拉科的心瞬间软了下来,所有的怒火和戾气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满满的心疼和担忧。他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抚摸着阿尔文的头发,动作温柔得不像话:“好了,我知道了,我们现在就回家。”

他小心翼翼地抱起阿尔文,无视周围看热闹的目光,用魔杖清理了一下现场的痕迹,然后一个幻影移形,带着阿尔文消失在了咖啡馆里。

下一秒,他们就出现在了马尔福庄园的卧室里。德拉科把阿尔文轻轻放在床上,转身想去拿解药,手腕却被紧紧抓住了。

阿尔文躺在床上,脸颊依旧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神比刚才清醒了一些,但还是带着浓浓的水汽。他抓着德拉科的手腕,不让他走,冷灰色的瞳孔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别走……德拉科……陪陪我……”

德拉科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又气又急又心疼。他知道迷情剂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对阿尔文这种平时那么骄傲的人来说,一定很难受。他反手握住阿尔文的手,在床边坐下:“我不走,我就在这里陪你。我去给你拿解药,喝了就好了,乖。”

“不要解药……”阿尔文摇摇头,反而抓得更紧了,他凑近德拉科,呼吸喷洒在对方的颈侧,带着迷情剂特有的甜腻气息,眼神却异常认真,“德拉科,我没事……只要你在就好……”

德拉科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看着阿尔文近在咫尺的脸,银灰色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冷灰色的瞳孔里清晰地映着他的身影,平时总是带着锋芒的眼神此刻变得格外柔软。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正想说什么,阿尔文忽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用力把他拉了下来。

柔软的唇瓣撞在一起,带着一丝急切和慌乱。阿尔文的吻不像平时那样带着侵略性,反而有些笨拙,带着迷情剂带来的燥热和依赖,他紧紧抱着德拉科,像是在抓住救命稻草。

德拉科愣了一下,随即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他能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在微微颤抖,知道他还在难受,只能用这种方式笨拙地寻求安慰。他轻轻抚摸着阿尔文的后背,试图让他放松下来,直到两人都快喘不过气,才缓缓分开。

“笨蛋。”德拉科额头抵着阿尔文的额头,声音有些沙哑,“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阿尔文看着他,嘴角扬起一个虚弱却灿烂的笑容,冷灰色的瞳孔里闪着狡黠的光:“那……等我好了,你想怎么收拾我?用你的'昏昏倒地'告白咒语吗?”

德拉科的脸瞬间红了,他别过头,嘟囔了一句“闭嘴”,但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他起身去拿了解药,小心翼翼地喂阿尔文喝下去,看着他的脸色慢慢恢复正常,呼吸也平稳下来,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

阿尔文喝了解药后,困意袭来,他打了个哈欠,抓着德拉科的手不肯放:“德拉科,你在这里陪我睡觉。”

“知道了。”德拉科无奈地叹了口气,脱掉外套,在他身边躺下,把他搂进怀里,“睡吧,我在。”

阿尔文满足地蹭了蹭德拉科的胸口,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德拉科看着怀里熟睡的人,银灰色的长发铺在枕头上,左眼角的疤痕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晰。他伸手轻轻抚摸着那道疤痕,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他想起刚才在咖啡馆看到的那一幕,心里还是一阵后怕和愤怒。那个法国傲罗,还有那杯加了迷情剂的咖啡,他绝不会就这么算了。敢动他的人,就要有承担后果的觉悟。

德拉科低头,在阿尔文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低声说:“阿尔文,以后不许再这么不小心了……我会担心的。”

怀里的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无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发出满足的轻哼声。德拉科笑了笑,收紧手臂,抱着怀里的人,在月光下闭上了眼睛。

窗外,塞纳河畔的风轻轻吹过,带着巴黎特有的浪漫气息。而在马尔福庄园的卧室里,两个互相嫌弃又互相依存的人紧紧依偎在一起,呼吸交缠,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

第二天早上,阿尔文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德拉科怀里,身上的不适已经完全消失了。他看着身边熟睡的金发少年,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阿尔文的心情忽然变得很好,他伸手轻轻捏了捏德拉科的脸颊,在他耳边低声说:“喂,马尔福,醒醒,你的'告白咒语'该练习了。”

德拉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阿尔文精神饱满的样子,松了口气,随即又皱起眉:“你还好意思说?昨天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就……”

“就怎么样?”阿尔文挑眉,凑近他,语气暧昧,“就被那个蠢货占便宜?放心,我就算没力气用魔杖,咬断他的手还是没问题的。”

德拉科被他气笑了:“是是是,你最厉害了。不过那个法国傲罗,我已经让他付出代价了。”他轻描淡写地说,仿佛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阿尔文当然知道德拉科所谓的“付出代价”是什么意思,他也没打算阻止。敢对他用迷情剂,还敢在桌子底下动手动脚,那个傲罗活该。他笑了笑,凑过去在德拉科唇上亲了一下:“干得不错,我的救世主。”

“谁是你的救世主?”德拉科翻了个白眼,却主动凑过去回吻他,“还有,以后不准再喝别人递过来的东西,也不准一个人去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