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了吗?安王昨夜出现在了惠秀宫。”
“什么?这可是杀头的事,你可千万别乱说。”
“我可没乱说,这可是有人亲眼看见的。”
“什么?安王和惠妃怎么能做出如此秽乱后宫的事啊?”
“可不是,安王可是战神,那么多大家小姐都没看上,偏偏做出这样的事,真是没想到啊!”
“......”
两个小太监在御花园里,边打扫边低声蛐蛐,可没想到这些话,全部都落入了清御的耳中。
清御紧紧攥拳,指甲抠进肉里,他咬着嘴唇,极力压制着心里的痛。
秦淮见状,连忙上前吼道,“你俩是哪个宫里的太监,竟然在这里搬弄皇室是非,是不是活腻了?还不快滚。”
两个小太监闻声回头,见到皇上就站在他们身后时,吓得腿一软,哐当跪在了地上。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清御眸中猩红,声音沉沉道:“你们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两个小太监脸恨不得贴在地上,根本不敢说话。
秦淮呵斥道:“皇上在问你们话呢,聋了吗?想好了再回答,小心你们的狗命。”
秦淮的提示再明显不过了,如果这个时候还胡说八道的话,他也救不了他们了。
可两个小太监或是吓得脑子没了思考,又或是真的脑子不灵光,想都不想地回复皇上,声音带着颤抖,“皇上,奴才也是从别人那听来的,说是有人亲眼看见了,奴才不敢扯谎欺瞒皇上啊。”
“来人啊!”清御声音低沉,“把这两个奴才拖出去,乱棍打死。”
“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两个小太监在侍卫的拖拽下哀嚎着,一会儿便没了声音。
秦淮顿感事情不妙,他跟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皇上对待下人一向仁慈,从来没处死过任何宫女太监,顶多就是罚罚跪,掌掌嘴,这样的事还真的是头一遭。
看来皇上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可事情牵扯到惠妃娘娘,秦淮必然要尽力阻止这件事。
“陛下,两个奴才在那乱嚼舌根,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千万别气坏了自己的身体啊。”
清御始终没说话,目光死死的盯着前方,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秦淮心里也怕,但还是顶着压力开口,“皇上,安王殿下和惠妃娘娘从小就认识,最近惠妃母家又惨遭变故,说不定安王是真有什么事,您可千万别当真啊。”
也许秦淮说的是真的,可别人不知道,他清御可清楚清南风对叶云笙的心思,而叶云笙屡次拒绝自己,也都是因为他清南风。
不管因为什么,清南风夜潜惠秀宫,心里是不是还有他这个皇兄。而这件事现在在宫中传的沸沸扬扬,他这个皇帝的面子又放在何处。
清御语气愠怒,“摆驾惠秀宫。”
叶云笙正在院内逗趣着红中,就听见门外的通传声,“皇上驾到。”
皇上来了?叶云笙以为自己幻听了。
她抬头看看日头,没看错呀,现在正值未时,皇上不应该在养心殿处理国事吗?怎么来她这儿了?
叶云笙心中虽有不祥的预感,但还是起身去门口接驾。
“臣妾参见陛下。”叶云笙声音柔柔的。
“嗯!”清御声音很淡,不带任何情绪。
还没等叶云笙起身,清御便一个大步跨进惠秀宫。
叶云笙看着清御的背影,感受到了气氛的凝重,于是回头看了一眼秦淮,秦淮也不敢多言,只是无奈的摇摇头。
现在这个情况,她只能随机应变了。
叶云笙转身跟了过去。
清御来到房间内,一个转身,气呼呼地坐在床榻上,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门口,等着叶云笙进来。
不一会儿,叶云笙等人便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秦淮知道皇上今日的心情不佳,本想跟进去见机为叶云笙解围,可前脚刚迈进门槛,便被清御喝止,“都出去。”
秦淮无奈,只能退了出去,默默关上了门。
房间内只剩下了清御和叶云笙,气氛凝固到冰点。
见清御只是盯着自己不说话,叶云笙心里慌乱起来。她觉得应该做点什么来打破这个氛围,于是去倒杯热茶,递到清御手边,“陛下,请喝茶。”
清御咬了咬后槽牙,接过茶盏,抬眼又看向叶云笙,声音从喉咙深处滚出来,“你没有什么要和朕说的吗?”
叶云笙一顿,不知道清御所指何事,淡淡地摇了摇头道:“臣妾不知,请陛下明示。”
见叶云笙若无其事的态度,清御牙咬得咯咯响,他重重地摔掉手中的茶盏,茶盏落到地上,瓷片飞溅,发出刺耳的声响。
热茶还在地上冒着气,就像清御此刻的怒火,节节攀升。
叶云笙吓得闭起双眼,缩起脖腔把脸扭到一边。
清御低吼,“现在整个皇宫都传得沸沸扬扬,所有人都在看朕的笑话,而你却告诉我不知道,那好,我问你,昨天晚上谁来过惠秀宫?”
叶云笙浓密的睫毛颤了颤,眼中闪过微不可察的惊恐,看来南风来惠秀宫的事情,还是被皇上发现了。
可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出卖南风。
叶云笙没有直视清御的眼睛,毫无波澜地说了句,“昨夜谁都没有来过,皇上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清御心里好像被千斤重的大石头压住了,痛得喘不过气来,他想给叶云笙机会,让她亲口解释给他听,不管是什么,只要是她说,他就会相信她。
可叶云笙在撒谎,她甚至连解释都懒得说,让清御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清御站起身,一步一步逼近叶云笙,压迫感迎面袭来,使得叶云笙不得不后退。
清御灼热的呼吸吹在叶云笙面庞,“你就这么护着他?就算搭上自己的性命也要欺骗朕,是不是?”
叶云笙虽不敢看清御的眼睛,但也听出了他声音中的哽咽。
皇上既然知道了,她也没必要做过多的解释,这样只会让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
“臣妾并不想欺骗皇上......”
“那是什么?”清御的闷吼声打断了叶云笙,他双手使劲掐住叶云笙的肩膀,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叶云笙疼得皱眉,抬眼对上了清御猩红含泪的双眼。
清御都觉得自己好可笑,一面希望她解释给自己听,可又怕她说了出来,他们只会越走越远,他真的好怕。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叶云笙会这么牵动自己的心。
“陛下,我......”
“你还知道你现在是朕的女人吗?为什么无论朕怎么包容你,爱护你,你就是看不到朕,为什么你心里全都是清南风,你和他已经是过去式了,回不去的,你忘了他好不好?”
清御眼中满是乞求,上位者的卑微让叶云笙不知道要怎么回应。
她知道皇上对自己的纵容,她又何尝想伤害他,可感情这种事不是感激得来的,她对皇上只有敬畏之情,她的爱早已给了清南风。
叶云笙忍着疼痛,别过头去,无声的回应更刺激了清御的内心。
清御自嘲的哼笑两声,“你是朕的惠妃,今天朕就让你履行妃子的责任。”
说完,手一用力,两人身体换位,顺势把叶云笙推倒在床上。
叶云笙慌张极了,看着清御愠怒的神情,她能想象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清御猛兽般的趴了上来,手粗鲁的撕扯着叶云笙的外衫,稀碎的吻落在叶云笙雪白的颈弯处。
叶云笙用力挣扎,“陛下,不要啊,你冷静一下,陛下。”
可她越挣扎,喊得越大声,越能激起清御的欲望。
清御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一手用力扒掉叶云笙肩膀上的衣衫,露出了白嫩的香肩,另一只手在她纤细的腰间肆意揉捏。
叶云笙挣脱不过,泪从眼角滑落,渐渐的从挣扎变为乞求,“皇上,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求求你放开我。”
“唔...唔...”
清御听不得她乞求哽咽的声音,只好用吻堵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