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回酒店下半场
沙滩酒吧的霓虹灯在身后渐次模糊时,唐·本杰明能闻到艾丽·罗丝发间的海盐香气。她的指尖缠着他的手腕,力道不轻不重,像条撒娇的蛇——明明脚下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在沙滩上却走得稳当,黑色绑带裙的裙摆扫过脚踝,留下细碎的痒意。
“比尔他们醉得路都走不动了。”艾丽·罗丝回头瞥了眼,比尔正被苏菲半扶半抱地往酒店挪,花衬衫的下摆拖在沙地上,像面褪色的旗帜,“马克更夸张,刚才居然说要带那两个姑娘去看火山——他知道火山在海拔三千米吗?”
唐·本杰明笑了笑,搂紧她的腰:“酒精会放大胆量,尤其是在夏威夷。”
电梯上升时,镜面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艾丽·罗丝的头靠在他肩上,睫毛在镜面上投下扇形的阴影,忽然抬头问:“你不邀请我去你房间坐坐?”
“怕你累。”他看着楼层数字跳动,“今天玩了一整天。”
“累?”艾丽·罗丝挑眉,指尖划过他的喉结,“我可是超模,走秀能站八个小时,这点运动量算什么?”她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再说了,酒还没尽兴,我也还没‘吃饱’呢。”
唐·本杰明的喉结滚了滚——这女人倒是直白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没‘吃饱’。他打开房门,侧身让她进来:“进来吧,别扰民就行。”
“等我一会儿。”艾丽·罗丝在他脸颊亲了口,留下个暧昧的口红印,“我让服务生把吃的喝的送上来,咱们继续喝。”
她踩着高跟鞋出去时,裙摆飞扬,像只黑色的夜蝶。唐·本杰明靠在门后,摸出手机拨通安德烈的电话,背景里立刻传来华尔街特有的喧嚣——键盘敲击声、电话铃声、交易员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
“老板,墨西哥的消息开始在圈子里传了。”安德烈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背景里突然爆发出一阵欢呼,他不得不提高音量,“石油期货涨了3%,其他能源板块也有小幅上扬,但都不算猛,估计还只是内部消息。”
“黑火集团成立的时候就是最后一次涨幅,所以一定要把握住时机。”唐·本杰明走到露台,夜风带着海水的凉意,吹得他清醒了几分。远处的海面上,酒店的灯光在浪尖跳跃,像散落的星辰。
“现在已经交给巴拿马那边办理了,会尽快办理的。”安德烈说。
“一定要快,因为我们手里只握着墨西哥的能源,而其他大的资本一定会下场挣钱,到时候就是击鼓传花的游戏了,价格肯定会提高一点,但是不会很夸张的。”唐·本杰明的指尖在栏杆上轻轻敲击,“成立仪式必须尽快,那天才是能源股真正发力的时候——黑火集团的招牌一亮,那些观望的资本才敢下场。”
“明白!”安德烈的声音里透着笃定,“华尔街分公司已经准备好了,做空的仓位都清了,资金全押在做多上,就等发令枪。”
“贞观集团那边你也要盯着。”唐·本杰明补充道,“这次玩这种游戏,我们肯定要被人记住的,所以只有你顶上,幸好我还拉上了赫斯特家一起。”
“放心,我会做好各种分离,让钱和人都能安全落袋。”安德烈笑了笑。
唐·本杰明出声:“那就行,后续肯定入场的越来越多,一定不能贪,击鼓传花最后一个人的下场最惨。”挂了电话,他望着远处的海平面,忽然觉得有趣——小说里的男主总爱预测未来做空石油,好像市场是块任人切割的蛋糕。但现实里,真正能左右油价的,从来不是预测,是掌控。一个政策的倾斜,一次权力的更迭,甚至黑火集团这样一个招牌的出现,都能让游戏规则彻底改写。
“说到底,还是得手里有牌。”他自语道。
敲门声打断了思绪。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时,唐·本杰明才发现艾丽·罗丝点的宵夜有多丰盛:
- 烤串堆满了白瓷盘:有涂抹蜂蜜芥末酱的烤虾串,虾肉q弹,虾壳烤得酥脆;有撒着辣椒粉的牛肋条串,肉质烤得外焦里嫩,肉汁顺着木签滴落;还有用菠萝片包裹的鸡胸肉串,果香中和了肉的油腻,旁边摆着一小碟青柠汁,供客人自行调味。
- 冷盘也毫不逊色:冰镇的龙虾尾被对半切开,露出雪白的虾肉,旁边放着融化的黄油,用小银勺舀着蘸着吃;帝王蟹腿堆成小山,腿肉被提前挑出,混着牛油果丁和芒果酱,装在贝壳形状的盘子里;还有一份金枪鱼塔塔,鱼肉切成小丁,拌着飞鱼籽和洋葱碎,用生菜叶托着,像朵盛开的花。
- 下酒的小菜摆了满满一桌:盐烤杏仁颗颗饱满,酒渍橄榄泛着深紫色,用培根包裹的小番茄烤得焦香,咬下去时汁水四溅;最特别的是份“火山熔岩薯条”,薯条炸得金黄酥脆,上面淋着芝士酱和碎牛肉,顶端撒着辣椒粉,像座微型火山正在喷发。
- 酒水更是齐全:一瓶冰镇的1942年龙舌兰,瓶身上还挂着水珠;一打科罗娜啤酒,瓶口插着青柠片;还有瓶香槟,冰桶里的冰块正冒着白气;甚至有壶热可可,大概是艾丽·罗丝特意点的,用来暖胃。
最显眼的是餐车角落的巨大纸箱,用彩色丝带捆着,上面画着只卡通龙虾,显然是艾丽·罗丝的手笔。
“先生,罗丝女士说这是‘惊喜’,让您亲自拆。”服务生放下东西就识趣地退了出去,关门时还特意看了眼那个纸箱,嘴角带着暧昧的笑。
唐·本杰明走过去,扯掉丝带。纸箱盖突然“嘭”地弹开,艾丽·罗丝从里面跳了出来,手里还举着个仙女棒,烟火在她掌心炸开细碎的光。
“Surprise!”她笑着喊道,眼里的狡黠比烟火更亮。
唐·本杰明确实被惊艳到了。她换了身更惹火的装扮:上半身是件黑色蕾丝吊带,领口低得惊人,蕾丝的花纹像蛛网般缠绕着身体,隐约能看到里面的肤色内衣,肩带细得像根发丝,随时会断掉似的;下半身是条同色系的蕾丝短裤,裤边镶着圈银色亮片,在灯光下闪烁,最勾人的是那双黑色丝袜,袜口在大腿根处有圈蕾丝花边,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勾勒出惊人的曲线;脚上没穿鞋,赤着的脚指甲涂着深红色的甲油,像朵绽放的玫瑰。
“怎么样?”她转了个圈,蕾丝裙摆飞扬,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这道‘餐后甜点’还合胃口吗?”
“胃口大开。”唐·本杰明笑了,侧身让她进来,“不过正餐还没动,先垫垫肚子?”
艾丽·罗丝把仙女棒扔在桌上,径直走到餐桌旁,拿起串烤虾咬了一口,虾肉的汁水滴在下巴上,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动作带着刻意的诱惑:“不如玩个游戏?谁输了谁喝酒,赢了的可以命令对方做件事——敢不敢?”
“奉陪到底。”唐·本杰明拉开椅子坐下,看着她从包里翻出副扑克牌,“这次玩什么?”
“‘真心话大冒险’升级版。”艾丽·罗丝洗牌的动作像在跳艳舞,指尖划过牌面时,蕾丝袖管滑落,露出雪白的胳膊,“抽牌比大小,小的人要么说真心话,要么接受大冒险——大冒险的内容,赢家说了算。”
第一局唐·本杰明抽到K,艾丽抽到6。“真心话还是大冒险?”他晃着酒杯,酒液在杯壁上划出优美的弧线。
“真心话。”艾丽·罗丝咬着烤虾,眼神挑衅,“你到底有几个女人?”
“不算上你,也有好几个了。”唐·本杰明说得坦诚,看着她眼里闪过的惊讶,补充道,“不过米歇尔是公开的正牌女友,你是……。”
艾丽·罗丝笑了,抽牌时故意把胸口往他面前凑:“该我了。”她抽到q,唐·本杰明抽到5。“大冒险。”她的指尖划过他的衬衫纽扣,“现在吻我,用你吻其他女人的方式。”
唐·本杰明没犹豫,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拉进怀里。她的唇带着虾的鲜甜和龙舌兰的辛辣,蕾丝吊带蹭着他的胸口,带来痒痒的触感。吻到深处时,艾丽·罗丝突然咬了他的唇,疼得他闷哼一声,她却笑着躲开,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接下来的游戏彻底失控。艾丽·罗丝输了大冒险,被命令跳段脱衣舞,她却只解开了吊带的一颗纽扣,露出半边肩膀,就扑进他怀里;唐·本杰明输了真心话,被逼问“我和她们比谁更迷人”,他笑着说“各有千秋”,换来她带着惩罚意味的深吻。
烤串渐渐凉了,香槟喝了大半,龙舌兰的瓶底见了空。艾丽·罗丝的蕾丝短裤不知何时滑到了脚踝,丝袜被撕开个口子,露出雪白的大腿。唐·本杰明的衬衫纽扣崩掉了两颗,领带被她拽得不成样子。
“最后一局。”艾丽·罗丝的呼吸带着酒气,眼神迷离,“输的人……今晚听赢的人指挥。”
她抽到3,唐·本杰明抽到A。“看来今晚你得听我的。”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现在,把剩下的烤串吃了——别真饿肚子。”
艾丽·罗丝笑出声,艾丽·罗丝突然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借着酒劲轻轻一推。唐·本杰明没防备,顺势向后靠在椅背上,她便借着这股力,轻盈地跨坐在他腿上。
说话间,她微微俯身,唇离他的耳垂只有寸许,气息温热却没触碰,只是笑着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比如,现在该你喝这杯了。”上,蕾丝吊带彻底滑落,露出完美的身体。“遵命,老板。”她咬了口烤虾,用嘴喂到他唇边,声音沙哑得像砂纸,“但吃完之后……”
她的手指滑向他的腰带,眼神里的火焰比窗外的海浪更烈:“该轮到我‘用餐’了。”
艾丽·罗丝的指尖带着龙舌兰的凉意,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腕,像是在确认温度。她缓缓蹲下身,捡起掉在地上的领带,长发随着动作垂落,发梢扫过他的膝盖,带着洗发水的清香。
“领带都乱了。”她抬头对他笑,眼角的痣在灯光下像颗小小的星辰,指尖捏着领带的末端,一圈圈绕回他的颈间,动作带着刻意的缓慢。呼吸拂过他的锁骨,混着酒气与香水味,像春日的风掠过湖面,漾起细碎的涟漪。
当领带终于系成规整的结,她却没有起身,只是仰头望着他,手指轻轻摩挲着领结的边缘,目光里的情绪复杂而灼热,像藏着未说出口的话。黑色蕾丝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光,长发垂落如瀑,遮住了大半张脸,只剩下唇角扬起的弧度,带着野性的诱惑。
呼吸交织间,温热的触感顺着肌肤蔓延,像海浪漫过沙滩,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唐·本杰明的指尖插入她的金发,感受着那丝绸般的顺滑,喉结不自觉地滚动,将所有话语都咽回喉咙。当那阵极致的舒畅席卷而来时,他低头看着她眼底的水光,突然明白超模的魅力从来不止于外表。
“不够。”艾丽·罗丝仰头凑近他,鼻尖轻轻蹭过他的下颌,唇角还沾着刚才喝香槟时留下的泡沫,像颗细碎的珍珠。她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将他拉得更低些,呼吸混着酒气拂在他的唇上,带着点孩子气的执拗:“游戏还没玩够呢。”
说话间,她指尖划过他敞开的衬衫领口,动作轻快得像只雀跃的猫,眼神里却藏着不容拒绝的邀请,比杯中的龙舌兰更烈。猛地将他推倒在餐桌旁。餐盘的碰撞声、酒杯的晃动声混着她的笑声,在房间里炸开。她攀上餐桌,蕾丝短裤早已不知所踪,黑色丝袜在大腿根勒出诱人的红痕,像朵盛开在悬崖边的花。
唐·本杰明俯身靠近她时,手肘不小心碰翻了餐盘,金黄的薯条滚落一地,几缕芝士酱恰好蹭在她的腰线,像道不经意间泼洒的金痕。她的指尖下意识地抓紧他的后背,指腹陷入肌肉的纹理,却在呼吸交叠的瞬间,突然侧头轻咬他的肩膀,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吟,像被风吹动的风铃,细碎而撩人。窗外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扭曲成纠缠的藤蔓。
浴室的水声哗啦作响时,艾丽·罗丝正被按在冰凉的瓷砖上,莲蓬头的热水浇透了她的长发,顺着锁骨滑进蕾丝吊带,将那层薄薄的布料浸得透明。她的双腿缠得很紧,脚踝上的贝壳脚链在水声中叮当作响,与她的喘息声交织成暧昧的旋律。唐·本杰明看着她在水雾中模糊的轮廓,忽然觉得这具身体像座火山,滚烫而危险,却让人忍不住靠近。
露台的藤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时,夜风带着海水的咸味扑在两人身上。艾丽·罗丝的后背抵着冰凉的栏杆,胸前的肌肤被月光镀上层银霜,她突然仰头咬住他的耳垂,声音带着海风的凉意:“再快点……”
最后回到卧室时,床铺早已凌乱不堪。艾丽·罗丝趴在床上,黑色丝袜被撕成碎片,散落如蝶翼。唐·本杰明俯身时,看到她肩胛骨绷紧的弧度,像只即将起飞的鸟。月光穿过落地窗,在她汗湿的脊背上流淌,将那道诱人的脊椎沟照得清晰,每一次呼吸的起伏,都能看到肩背肌肉随着动作轻轻颤动,像月光下微涌的浪痕,带着力量却又不失柔和。
“累了吗?”他吻着她的耳垂,指尖划过她紧绷的腰线。
艾丽·罗丝的回应是将他的手按向自己的胸口,那里的心跳剧烈如鼓。当最后的浪潮席卷而来时,她死死咬住枕头,发出破碎的呜咽,指甲在床单上抓出深深的褶皱。
激情退去后,两人像两尾脱水的鱼,瘫软在床上。艾丽·罗丝蜷缩在他怀里,长发粘在汗湿的颈窝,呼吸渐渐平稳。唐·本杰明看着天花板上摇曳的树影,指尖还残留着她肌肤的温度——光滑、紧致,带着超模特有的力量感,却又在某个瞬间柔软得惊人。
“明天……真的去看火山?”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像只撒娇的猫。
“嗯。”他抚摸着她的长发,感受着怀里温热的躯体,“看完火山,带你去这边的唐人街吃饭。”
艾丽·罗丝没再说话,很快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唐·本杰明闭上眼,听着窗外的海浪声,忽然觉得这场夏威夷的放纵,像场盛大的烟火,绚烂而短暂。但至少此刻,他愿意沉溺在这片月光与喘息交织的余韵里,做个没有明天的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