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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2日傍晚的鲤城,暮色像杯加了冰的气泡水,带着点甜丝丝的凉意漫进陈伟家别墅的落地窗。客厅里,L型沙发陷进几个刚从大学回来的身影,樊正索把自己摊成张饼,手里举着手机刷抖音,突然爆发出一阵笑:“快看这个显眼包,骑摩托卡进排水沟还不忘比耶,像不像上次张强在俱乐部练车?”

张强正蹲在茶几旁拆烤串包装,闻言头也不抬地回怼:“总比你上次开极氪009蹭到花坛强,李行暐笑你是‘陆地巡洋舰’——专撞花花草草的那种。”极氪009此刻正安静趴在车库,银灰色的车身在夕阳下泛着冷光,车标旁边还贴着廖可欣画的小猫咪贴纸,据说是“防碰撞符咒”。

欧风琳蜷在陈伟身边,指尖划过他手腕上的赛车手环——那是去年他在link俱乐部拿了冠军的纪念品。“别吵了,”她把颗草莓塞进陈伟嘴里,“吴巧巧带的烤串快凉了,再不吃张强要自己炫完了。”陈伟咬着草莓,含糊不清地说:“谁让他负责采购,天天往自己嘴里‘采购’,再这样酒馆的预算要被他吃空了。”

吴冕夜盘腿坐在地毯上,手机屏幕亮得像块小太阳,苏晓琴刚发来鹭岛大学的晚霞照片,配文:“今晚梦里给我留个靠窗的位置,想在青岚山看同款日落。”他指尖飞快地敲着回复:“安排!给你搭个灵力吊床,比别墅的阳台还舒服。”

“说起来,”陈伟突然坐直身体,把手里的烤鸡翅签子往垃圾桶一抛,划出道漂亮的弧线,“我最近结丹期稳固了,总觉得该在青岚山搞点大动作。”

这话像颗泡腾片扔进水里,瞬间炸了锅。樊正索从沙发上弹起来:“搞事?比如去端了黑风寨?上次那寨主嘲讽我筑基期的金钟罩是‘破铜烂铁’,我这暴脾气——”

“不是搞事,是立宗门。”陈伟打断他,眼睛在水晶灯折射的光里亮得惊人,“就叫鲤行宫,怎么样?”

客厅里静得能听见冰箱制冷的嗡鸣。廖可欣举着半串烤鱿鱼:“鲤行宫?听着像古代皇帝的度假别墅,咱们这修为……会不会被路过的大乘期大佬笑掉大牙?”

“怕什么,”陈伟往欧风琳手里塞了颗蓝莓,“咱们又不是要称霸青岚山,就想找个地方安安稳稳修仙,累了能在桃花林喝灵茶,闲了就去溪流里摸灵鱼,跟现实中经营well lin似的,图个自在。”

欧风琳突然笑了:“你是不是把酒馆的经营理念搬进梦里了?现实中咱们分男女分工,梦里是不是也要分‘外门’‘内门’?”她掰着手指头数,“男生负责‘护山’,女生负责‘灵植’,跟酒馆咖啡馆一一对应。”

“这个可以有!”张强拍着大腿,油乎乎的手在裤子上蹭了蹭,“我申请当‘膳食长老’,专门研究灵草烤串,保证比鲤城师范门口的还香。”

吴冕夜翻了个白眼:“就你那厨艺?上次在梦里烤灵兔,差点把整片竹林烧了,还好风琳的清心咒能灭火。我觉得张强适合当‘刑律长老’,谁偷懒就用他那S1000RR的头盔敲脑袋。”

正吵着,楼梯传来脚步声,吴巧巧抱着本《风水学入门》下来了,发梢还带着刚洗过的水汽。“你们在开武林大会?”她把书往茶几上一放,正好压在那张青岚山草图上,“我刚算过,月华谷那块地确实旺宗门,就是东北方缺棵‘镇宅树’,得找棵五百年以上的迎客松。”

“迎客松?”樊正索摸着下巴,“我记得link俱乐部后山有棵老松树,要不要……在梦里‘移植’过去?”

“樊正索你是不是想被李行暐追着打?”廖可欣戳他胳膊,“上次你偷偷骑他的哈雷去炸街,他女朋友钟莳梦现在见你还翻白眼呢。”说起link俱乐部,陈伟突然想起什么:“下周俱乐部有场山道赛,跑完我把奖金换成灵草种子,咱们在鲤行宫门口种片灵麦田,饿了直接摘麦穗搓着吃。”

这时吴冕夜的手机响了,是苏晓琴打来的视频。屏幕里她正坐在鹭岛大学的宿舍床上,背景是贴满海报的墙,最显眼的是张well lin咖啡馆的开业照。“听说你们要立宗门?”她举着包薯片晃了晃,“算我一个!周末回去我把咖啡馆的菜单改成‘修仙特供版’,拿铁叫‘凝神露’,卡布奇诺叫‘聚气霜’。”

欧风琳凑过去抢镜:“那我要在梦里开家‘灵茶馆’,就设在桃花林里,用溪流的水泡茶,保证比现实中拉的花还好看。”

讨论声惊动了在厨房冰新酒的樊正索,他探出头来:“选址定了没?我觉得月华谷那片空地不错,上次我用无人机拍过,能放下十栋别墅——当然咱们用不了那么多,建个大殿加几间厢房就行。”

“我觉得要修个炼丹房,”陈伟擦着手从吧台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个摇酒壶,“上次炼废的那炉‘清心丹’,其实是火候没掌握好,跟我调‘青岚’酒一个道理,差一秒就不是那味儿。”他突然搂住欧风琳的腰,在她耳边低语:“等炼丹房建好了,我给你炼‘驻颜丹’,保证你现实中涂素颜霜都像开了美颜。”

欧风琳笑着推开他:“少来,你还是先把现实中的调酒技术练好吧,上次给客人调的‘长岛冰茶’,酸得人家以为喝了醋精。”

正闹着,张强突然一拍大腿:“坏了!忘了给酒馆的冰柜补货,李行暐他们今晚要来,那帮人喝威士忌跟灌矿泉水似的。”他抓起车钥匙就往车库跑,吴巧巧在后面喊:“路上慢点!别又像上次那样闯红灯被拍,陈伟还得去交警队给你捞人!”

樊正索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七点了,该去酒馆开门了。”他伸手想帮廖可欣理头发,被对方拍开:“别碰,刚化的妆,等会儿要去咖啡馆给客人点单呢。”

一群人浩浩荡荡往一楼的well lin走,经过庭院时,晚樱花瓣正簌簌往下掉,落在欧风琳的米白色针织衫上。陈伟伸手帮她拈掉花瓣,指尖不经意划过她的颈侧,引得她缩了缩脖子。“痒。”她小声抱怨,嘴角却弯成了月牙。

酒馆里的霓虹灯刚亮起,吴冕夜正站在门口的小黑板前写字,他的字龙飞凤舞,还画了只举着酒杯的仙鹤。“今日特调‘鲤行酿’——梦里宗门特供,喝了增灵力。”写完还得意地拍了张照发群里,配文:“本接待长老的书法,比陈伟的赛车轨迹还飘逸。”

吧台后,陈伟正往酒杯里加冰块,冰块碰撞的脆响像碎玉落地。欧风琳从咖啡馆端来盘刚烤的曲奇,放在吧台上:“给调酒师补充点能量,免得等会儿手抖。”陈伟拿起块曲奇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等会儿忙完,咱们联机做梦早点进青岚山,我勘察了个好地方,适合建宗门的藏经阁——其实就是放几本《修仙入门三百问》和well lin的酒单。”

“你还真把现实物件往梦里搬啊?”欧风琳笑着摇头,“那我要把咖啡馆的拉花缸也带去,给灵茶拉个爱心图案。”

八点多的时候,link俱乐部的人果然来了。李行暐穿着件黑色皮夹克,一进门就嚷嚷:“陈大赛车手,新酒呢?再藏着掖着,我就把你上次在赛道打滑的视频发抖音了,保证点赞过万。”钟莳梦跟在他身后,手里拎着个精致的盒子:“别听他的,给你们带了刚烤的蔓越莓饼干,算贺礼——恭喜鲤行宫……预备役成立。”

陈伟调了杯湛蓝色的酒递过去:“这就是‘鲤行酿’,用蝶豆花粉调的,分层像青岚山的云海。”李行暐抿了口,眼睛一亮:“可以啊,比你上次调的‘死亡莫吉托’强多了,那玩意儿喝着像风油精。”

角落里,张强正跟俱乐部的几个兄弟聊改装车,嗓门大得像扩音器:“我那辆S1000RR刚换了钛合金排气,声浪能惊动青岚山的妖兽——当然是在梦里。”

樊正索和廖可欣在收拾靠窗的卡座,廖可欣突然指着窗外:“你看那对情侣,像不像上次在梦里追着我们要灵果的那对树精?”樊正索探头一看,笑着说:“拉倒吧,树精可不会对着奶茶自拍半小时,比你还爱臭美。”

十一点半,客人渐渐散去。男生们开始收拾酒馆,陈伟把最后一个酒杯倒扣在吧台上,欧风琳走过来帮他解下黑色的调酒围裙。“累不累?”她踮起脚尖帮他理了理被汗水打湿的额发,“我煮了银耳羹,去咖啡馆喝点?”

“等会儿,”陈伟拉住她的手,往楼梯口看了眼,确认其他人都在忙,突然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奖励你的,今晚梦里给你摘最大的灵桃。”

欧风琳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樱桃,轻轻捶了他一下:“不正经,小心被廖可欣看见发群里。”

一点多的时候,别墅终于安静下来。二楼的房间里,陈伟正趴在床上看青岚山的手绘地图,欧风琳凑过来看,指着标着小红点的地方:“这里是什么?上次我们好像没去过。”

“是片温泉,”陈伟指尖在红点上敲了敲,“我打算在旁边建个‘浴灵池’,修炼累了能泡着放松,跟现实中去SpA馆似的。”他突然翻过身,把她圈在怀里,“说真的,自从开始联机做梦,我总觉得白天和黑夜是连在一起的,在酒馆调完酒,梦里就能炼丹药,这种感觉很奇妙。”

欧风琳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我也是,上次在梦里学会了‘催生术’,回来给咖啡馆的绿植试了试,没想到那盆绿萝真的长高了半寸。”

“那是你心理作用,”陈伟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不过等我修炼到元婴期,说不定真能把御风术带到现实中,到时候开赛车就不用怕转弯了。”

隔壁房间,樊正索正对着手机屏幕唉声叹气,廖可欣凑过去看,发现他在研究修仙功法。“这‘金钟罩’怎么练啊?说要‘心无杂念’,可我满脑子都是明天早上吃什么。”廖可欣抢过手机:“笨蛋,跟你布置场地一个道理,专注点就行。上次你给咖啡馆挂灯笼,不也挂得歪歪扭扭吗?”

吴冕夜的房间里还亮着灯,他正给苏晓琴打视频电话,屏幕里的女孩已经换上了睡衣,头发乱糟糟的像只小狮子。“今天在梦里看到株会发光的蒲公英,”他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等你周末回来,我带你去摘,比鹭岛大学的樱花还好看。”

凌晨两点,所有人终于躺到了床上。陈伟把联机做梦的“信号器”——其实就是个改装过的游戏手柄——放在床头柜上,欧风琳已经蜷在被子里,手里抱着本《修仙入门三百问》打瞌睡。“睡吧,”他关了灯,月光透过纱帘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梦里见,鲤行宫等我们奠基呢。”

再次睁开眼时,鼻尖萦绕着灵草的清香。青岚山的晨光像融化的金子,淌过月华谷的溪流,在水面上碎成万千光点。陈伟发现自己正坐在块光滑的青石上,欧风琳靠在他肩头,手里还攥着片桃花瓣——大概是从现实中带来的。

“醒啦?”吴冕夜的声音从溪流对岸传来,他正举着把桃木剑比划,剑身在阳光下划出银弧,“我刚才试了下新学的‘流风剑法’,比调酒时摇酒壶还顺。”

张强蹲在不远处的草地上,手里拎着只挣扎的七彩灵兔,那兔子的耳朵上还挂着片紫苏叶。“看我抓的灵宠!”他兴奋地喊,“这玩意儿烤着吃肯定香,比吴巧巧带的烤串还嫩。”

“放下!”欧风琳立刻站起来,快步走过去把灵兔抱过来,“这是月光兔,通人性的,上次还帮我找到了迷路的廖可欣。”她轻轻抚摸着兔子的背,小家伙立刻温顺地蹭了蹭她的手心。

樊正索正和廖可欣在搭简易帐篷,用的是灵力凝结的藤蔓。“这破帐篷跟我金钟罩似的漏风,”樊正索抱怨,“早知道在现实中带顶露营帐篷进来。”廖可欣白了他一眼:“知足吧,上次咱们住山洞,你被蝙蝠吓得差点把筑基期灵力全用来尖叫。”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像有人在敲铜锣。一个背着药篓的小药童从竹林里钻出来,扎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发髻,脸颊上沾着泥点。“你们是要建鲤行宫的修士吧?”他仰着小脸,手里还攥着个装着绿色粉末的小布袋,“我师父说,你们要是能帮他找回被黑风寨偷走的‘醒神草’,他就送你们块‘聚灵玉’,能让炼丹成功率翻倍。”

“黑风寨又来搞事?”陈伟挑眉站起来,周身的灵力波动让空气都微微震颤,“正好新账旧账一起算,上次那寨主还嘲讽我结丹期是‘注水猪肉’。”

“别冲动,”欧风琳拉住他的袖子,“小药童,你师父是不是那个爱讲冷笑话的老道士?上次他说‘为什么修士不用手机?因为怕灵力干扰信号’,冻得我们差点走火入魔。”

小药童用力点头:“就是他!我师父的冷笑话比黑风寨的迷魂烟还厉害,上次寨主来偷药,被他讲了三个笑话就晕过去了。”

一群人跟着小药童往竹林深处走,路过片桃林时,花瓣正像雪一样飘落。欧风琳突然停下脚步:“这里建灵茶馆正好,”她指着溪边的空地,“搭个竹楼,用藤蔓当窗帘,客人来了还能坐在桃花树下喝茶。”

“那我要在旁边开个‘灵食铺’,”樊正索摸着肚子,“卖灵米糕和灵鱼汤,比现实中酒馆的下酒菜高级多了。”

穿过桃林,眼前出现座破庙,庙门口的香炉里插着三炷香,烟圈打着旋儿往上飘。老道士正坐在门槛上,对着只灰鸽子发呆,见他们来了,慢悠悠地捋着白胡子:“来啦?黑风寨那伙人就在西边的山坳里,不过他们最近得了件宝贝——面‘照妖镜’,能照出人心底的小秘密,比如张强偷偷藏了多少灵草烤串。”

张强脸一红:“道长别瞎说,我那是为了……应急储备!”

“要我说,”老道士突然眨了眨眼,“不如化干戈为玉帛,请他们来鲤行宫当护山弟子,毕竟他们打家劫舍也只是为了抢点灵草酿酒,跟你们经营酒馆一个道理。”

这个提议让大家面面相觑。廖可欣戳了戳樊正索:“你觉得那寨主能行吗?上次他追得我差点把‘藤蔓术’用成‘捆仙绳’捆住自己。”

“试试呗,”陈伟耸耸肩,“反正建宗门也缺人手,总不能让我们几个既当宗主又当杂役,跟现实中既要经营酒馆又要上课似的连轴转。”

往山坳走的路上,吴冕夜突然说:“等苏晓琴周末进来,让她跟寨主谈判,她最会说话了,上次在咖啡馆把个难缠的客人说得连连道歉,比我的‘清心咒’还管用。”

山坳里果然飘着黑风寨的旗子,歪歪扭扭写着个“寨”字。寨主正坐在块大石头上,手里举着个酒葫芦,看到他们来了,立刻把葫芦往腰上一挂,抄起旁边的狼牙棒:“又是你们?上次那小丫头的痒痒粉害我挠了三天,今天非要讨个说法!”

“别动手!”陈伟往前一步,周身的结丹期灵力瞬间铺开,山坳里的风都停了,“我们是来请你加入鲤行宫的,以后不用抢药草,我们的灵田分你一半,还能让老道士给你当酿酒顾问——就是得听他讲冷笑话。”

寨主愣住了,手里的狼牙棒“哐当”掉在地上:“真的?加入你们能天天喝到灵酒?比我这掺了白开水的好?”

“那当然,”张强拍着胸脯,“我们现实中就是开酒馆的,调酒技术一流,梦里的灵酒只会更好喝。”

正说着,寨主腰间的布袋里突然滚出面小铜镜,镜面一闪,映出樊正索的脸,旁边还飘出几行字:“偷偷藏了廖可欣的灵草香囊,想天天闻着睡觉。”

樊正索的脸瞬间红得像庙里的关公,廖可欣又气又笑:“好啊你,我说我那香囊怎么不见了!”

铜镜又转向吴冕夜,映出他对着苏晓琴的画像傻笑的样子,配文:“攒了一百颗灵珠,想给她换支现实中她最爱的口红。”

大家笑得前仰后合,寨主也挠着头笑了:“行吧,我加入鲤行宫!不过我要当‘酒坊长老’,专门负责酿灵酒,谁都不能抢。”

陈伟笑着点头:“成交!明天就动工建酒坊,位置就在溪流边,取水方便,跟现实中酒馆的酿酒房一样。”

接下来的几天,鲤行宫的建设热火朝天。张强带着黑风寨的兄弟砍竹子搭大殿,他那筑基中期的力气正好派上用场,一根几人合抱的巨竹,他单手就能扛起来。“看我这力气,”他得意地喊,“比现实中搬酒桶轻松多了!”

樊正索和廖可欣在布置大殿,用灵蚕丝织的布当窗帘,还在梁柱上挂了串发光的灵果,像现实中酒馆的霓虹灯。“这帘子得绣点花纹,”廖可欣摸着下巴,“绣只仙鹤吧,跟吴冕夜画的一样。”

吴冕夜则在大殿前的空地上练剑,桃木剑劈开空气发出“咻咻”的声响。欧风琳端着杯灵茶走过去:“休息会儿吧,你都练了三个时辰了,比现实中练科三还刻苦。”吴冕夜收剑回鞘,接过茶杯:“等苏晓琴来了,我要给她表演套剑法,比在咖啡馆给客人拉椅子帅多了。”

陈伟和欧风琳则在桃林里选竹楼的位置。他用树枝在地上画图纸,欧风琳蹲在旁边提建议:“要留个小阳台,晚上能看到月亮,就像咱们别墅的露台一样。”陈伟突然停下笔,从怀里掏出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枚用桃花瓣压制的书签,边缘还镀了层淡淡的灵力光晕。“给你的,”他有点不好意思,“现实中做的,想着在梦里给你当书签。”

欧风琳接过书签,指尖轻轻拂过花瓣的纹路,眼眶有点发热:“比我收到的任何礼物都好看,包括你上次送的那支斩男色口红——虽然我涂了像吃了小孩。”

这天傍晚,所有人都坐在刚搭好的大殿台阶上,看着夕阳把天空染成橘红色。黑风寨的寨主举着新酿的灵酒,大声说:“我宣布,鲤行宫正式成立!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谁欺负咱们,我第一个上——前提是打得过。”

老道士和小药童也来了,老道士捋着胡子说:“我给你们算过了,鲤行宫有三旺:人旺、财旺、灵草旺,就像现实中你们的well lin一样红火。”他突然又开始讲冷笑话:“知道为什么修士都爱穿白衣服吗?因为‘一清二白’啊,哈哈哈!”

这次大家居然都笑了,笑声惊飞了枝头的灵鸟,鸟群掠过晚霞,像撒出去的一把珍珠。

陈伟握着欧风琳的手,看着远处正在建的酒坊和灵田,突然觉得不管是现实还是梦里,只要身边有这群人,就什么都不怕。“等大殿的匾额挂上去,”他轻声说,“我们就搞个开宗大典,跟现实中well lin开业那天一样热闹,请青岚山的所有修士来喝酒,就像请俱乐部的兄弟一样。”

欧风琳靠在他肩上,看着天边最后一缕夕阳:“嗯,到时候我要穿那件米白色的裙子,就是现实中你说好看的那件,在桃花林里给大家泡灵茶。”

夜色渐浓,星星一颗接一颗地冒出来。吴冕夜望着星空,给苏晓琴发了条消息——当然是在心里默念的,梦里没信号。“明天见,我的外交长老,鲤行宫等你主持开宗大典呢。”

远处,黑风寨的兄弟们正围着篝火唱歌,调子跑得天南海北,像现实中酒馆里客人唱的跑调情歌。樊正索和廖可欣在数星星,廖可欣突然说:“你看那颗最亮的星,像不像现实中别墅客厅的水晶灯?”

陈伟低头吻了吻欧风琳的额头,轻声说:“睡吧,明天还要早起给鲤行宫的匾额描金呢,得描得跟现实中well lin的招牌一样亮。”

欧风琳闭上眼睛,嘴角还带着笑意。她好像看到了明天的场景:大殿前的匾额金光闪闪,桃花林里的竹楼飘着茶香,黑风寨的兄弟们在酒坊里忙碌,老道士坐在门槛上讲冷笑话,而她和陈伟,就像在现实中一样,并肩站在那里,看着属于他们的鲤行宫,也看着属于他们的,热气腾腾的青春。

天快亮的时候,陈伟先醒了过来。阳光透过别墅的落地窗照进来,落在欧风琳恬静的睡脸上。他轻轻起床,走到窗边,看到庭院里的晚樱还在落,像极了梦里的桃花雨。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是李行暐发来的消息:“今天赛道有空,来练练车?顺便聊聊鲤行宫……的灵酒配方。”

陈伟笑着回复:“马上到,给我留杯黑咖啡,要欧风琳做的那种,加双倍糖。”

楼下传来吴冕夜的喊声:“陈伟!快下来,吴巧巧带了早餐,说是给‘开宗功臣’的补给!”

陈伟回头看了眼床上的欧风琳,她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什么,大概是在梦里给灵茶拉花。他轻轻带上门,脚步轻快地往楼下走——不管是现实中的赛道和酒馆,还是梦里的鲤行宫,新的一天,都等着他们去奔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