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被下过药的酒被稀释过,加上何雨柱并没有喝多少,所以并没有昏迷多久,在远处隐约传来的鸡鸣狗吠声时,他的意识便逐渐从混沌中清醒。
呼~呼~
喘着气,何雨柱被刚刚离谱的梦境吓出一头汗,更让他汗颜的是,他身体的反应跟想法截然相反。
唾弃了自己一秒钟,他刚想伸手擦擦头上的汗,却陡然发现自己被四仰八叉绑了起来。
他先一愣,随后便疯狂挣扎,不停晃动着头,断断续续发出唔唔的声音,身子扭动着想要挣脱束缚,反复实验却徒然无功。
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在床上,谁把他绑起来的?
这让他似曾相识的场面,让他很惊惧不已...
挣扎很快惊醒了睡得正香的许大茂,他懒洋洋打了个哈欠,“醒了?”
唔唔,唔唔唔
一听到许大茂的声音,何雨柱挣扎的更厉害了
他满脸惊恐,头哐哐撞在床板上,整个人跟被捆起来的年猪似的,奋力的扭动着身子,搞得床哐哐直响,试图用这种方式逼退许大茂。
“你要是不怕丢脸就继续,反正现在是你被我捆着,这个兔儿爷,是你,而不是我。”许大茂轻蔑一笑,低声嘲讽道:“傻柱,你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吧。”
这会处于日出前的极夜,真正的万籁俱寂,稍微一点动静都会被无限放大,他还真不信何雨柱能豁的出去。
上次他不就是用这个办法威胁自己的么,现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看他又能如何应对。
不出他所料,这一句话当即让何雨柱安静下来,喘着气,却再也不敢弄成其他动静。
自诩非凡的他,比许大茂更看重脸面,要是别人知道,别说做人,死了他都没脸立坟。
“这就对了嘛。”许大茂得意的笑着,拍着他调笑:“放轻松点,傻柱,很快的。”
艹艹艹
何雨柱瞳孔一缩,人都快疯了。
上次他是昏迷,所以就算许大茂一直拿次数说事,他也还能自欺欺人,不知道肯定不能算呐,是吧。
但现在...
唔、唔
何雨柱癫狂摇着脑袋。
黑暗中,许大茂眼睛一转,坏笑着扯开他嘴里的东西,“傻柱,别说哥们不给你机会,你要的想求救,就赶紧叫。”
何雨柱还算有些理智,只是低声喝骂,“许大茂!你特么变态啊。”
“你快把我放开,我就当今天的事没有,哎,哎哎,你干什么,许大茂,你干什么,放手,别动!!!”
许大茂鄙夷道:“咱们俩到底谁变态,你特么都这样了,还他么??”
总不能说因为是因为刚刚的梦吧...
羞愧难当,贞洁不保的何雨柱终于怂了,说起软话求饶, “大茂,大茂,茂哥,咱们是发小,从小一块长大,就算有什么不对付,也不至于搞成现在这样。”
“我给你道歉,成么,我道歉,对不起,以前的事都怪我,你放我一马,放兄弟一马。”
“道歉?”许大茂怪笑不已,“嘿,想不到你傻柱也有求饶的时候?”
“好啊,不是要道歉么,来,先说说你错哪了。”
“怪我,对,怪我以前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你许大茂。”何雨柱眼眨的飞快,不停回忆着从前,“怪我打架的时候没轻没重,还老踢你裆。”
“还怪我开玩笑不知轻重,用了擀面杖,大茂,对不起,我...”
说到这个时何雨柱真真是言真意切,陈恳的恨不得抽自己俩耳光。
对这件事,他现在是真的后悔,悔的肠子都青了那种。
早知道许大茂会这么疯,他当时干脆认下把他打伤的事实,哪怕劳改也好过现在这状况啊。
何雨柱不停忏悔,寄希望于许大茂能心软放他一马,他发誓,如果许大茂就此放弃,他以后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报复行动。
对这个疯批,他心里真的有些发怵,惹不起,他以后躲着不行么。
他却没看到,说到擀面杖时,许大茂眼中的寒光。
开玩笑?不知轻重?
哪怕到了现在,嘴还这么硬么。
想起当初事发后,他怀着一腔悲愤找到何雨柱,他那副毫不掩饰的嘲讽,踹开自己时暧昧的笑容,这他么叫开玩笑?
去你妈的!
何雨柱僵住身子,他眼瞪的很大,几乎撕裂眼角
“开玩笑,哈哈,我现在,呼,也是在开玩笑。”许大茂,右手死死捂住何雨柱的口鼻,“傻柱,你觉得好笑么,啊,好笑么!”
“笑啊,笑啊!”
“毁了我,呼,说一句开玩笑,道个歉就想过去?”
“傻柱,你他么当你是谁!”
“你他么就是的臭煞笔,大煞笔!”
这次,终于轮到何雨柱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四边伐鼓雪海涌,三军大呼阴山动,战火已燃,傻柱,来一场男子汉之间的战斗吧!!!
哐当~
吱
哗啦啦~
就在许大茂横刀立马之际,屋外忽然传来了些动静,吓得两人定在当场,生怕发出什么声音引来别人注意。
“呼~冻死了。”
屋外水池边,恨不得缩成个圈的巫马,再次后悔昨天晚上没有烧两瓶开水就睡觉,搞得现在只能用冷水洗漱。
接好的水刚灌进嘴里,那刺骨的寒意让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呸呸呸着把水吐掉。
“艹,冻死了。”
他再次暗骂,痛恨自己见色起意,不就是小姑娘主动亲下脸么,这难道能比放假的时候赖床更舒服?
他果然还是太年轻,经历的事太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