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实在是高,大茂哥,真是人不可貌相,想不到你竟然能想出这么精妙的计划。”巫马满眼的钦佩,“既达到了目的,又将自己置身事外,你这招真够绝的。”
将自己所知道的信息串联起来,琢磨一番后,巫马不禁为许大茂精心策划的计谋所折服。
计划不算多么高明,但总比原着里散播谣言,开全院大会讨公道要强得多的多,跟他么玩似的。
看电视剧时,巫马就很奇怪,许大茂跟阎解放脑回路到底是什么样的构造,能想出把何大清带回京城,用来给何雨柱添堵的办法。
疏不间亲,人家可是亲父子,合着做好人好事,帮人家父子团聚呐。
不过巫马也万万没想到,许大茂居然有这么大长进,还学会釜底抽薪,都已经学会给何雨柱下药。
上次在医院忽悠许大茂,纯粹是不想让他报警,免得把何雨柱送去劳改,牵连到何雨水。
他都暗示的那么明显,不让他跟和何雨柱正面对抗,想着许大茂估计就跟那些小说里一样,盯着何雨柱相亲,把事搅黄喽就行。
总之让何雨柱结不了婚,生不了孩子,就算报了他绝户之仇,谁能想许大茂居然另辟蹊径呢。
虽然没有什么科学依据,但传统医学的的确确是有‘肾精耗竭,精库亏损’的说法。
所谓肾精耗竭髓海空,纵有云雨亦无种。
简单点来说,就是让何雨柱无节制的放纵,直至弹尽粮绝。
虽然不知道踹开何雨柱家的门,让他当众出丑,名声扫地是不是许大茂计划内的一环,但无论如何,目的是达到了。
让何雨柱臭名远扬,讨不到媳妇,又何尝不是另一种绝户呢。
“有这么绝吗?”许大茂眨眨眼,有些心虚,“不就给傻柱下药,然后...”
“然后以眼还眼是吧。”巫马一副了然的模样,“这样就对了,大茂哥,想报仇,也不代表一定要跟傻柱正面对上,这不就成功报复回去了吗。”
许大茂喝了口闷酒, 嘴唇微敛,“也不算成功,也怪我一时大意,最后还是被傻柱发现了。”
“被发现了?”巫马端酒的手一顿,不可思议道:“这,这不对劲啊,按傻柱那性子,你下药被他发现,他能不找你麻烦?”
吸了吸鼻子,许大茂仰起头,倔强的不让眼泪流下,“你又怎么知道他没有。”
虽然次数上占优,但许大茂并不觉得自己赢了,毕竟他在清醒的时候再次被透了。
恐怕他永远都不会忘记何雨柱糟蹋他时的那份屈辱。
和那一丢丢不可为人知的,感觉。
“难道。”巫马瞳孔一缩,“大茂哥,你星期一没去上班,难道就是因为傻柱?”
“他又...”
许大茂沉重的点点头,闭上眼,耻辱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滴落下来。
巫马放下酒杯,悲凉的叹了口气,果然,又挨揍了么,看许大茂这么悲伤,一定又被踢裆了吧。
还专门请了一天假,可想而知他当时有多么痛。
本来都已经被打绝户,还被这么羞辱,太惨了...
满是怜悯的他决定好好安慰一下黯然神伤的许大茂,起码,让他振奋起精神。
“振作起来,大茂哥。”巫马举杯一饮而尽,站起来语气激昂道,“你忘记傻柱对你造成的伤害了么,你难道要带着这份屈辱卑微的生活下去,让傻柱永远骑在你头上作威作福么。”
“我也知道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也并没有放弃报仇。”许大茂擦了擦眼角,语气一些沮丧,“只是傻柱这人太野蛮,力气又大,想靠蛮力报复回去,根本不可能。”
“而且这次下药被发现,他以后肯定有所防备 ,再想靠这些小伎俩,怕也没那么容易。”
“那又怎么样?”巫马双手撑着桌子,死死看着许大茂,痛心疾首道:“办不了,不可能,做不到,我不想听你说这样的话。”
“大茂哥,你不该是这样的男人,在我的印象里,你应该的百折不挠,越挫越勇的真汉子。”
“报仇不是请客吃饭,那是至死方休的宿命,这才哪到哪,才一个回合而已,你怎么能就这么一蹶不振!”
“巫马...”许大茂泪目了,他从没想到,居然有人这么了解他,“我,你真的觉得,我是真汉子么。”
被何雨柱透过了的他,还能算是爷们么。
“你当然是!”巫马回答的坚定不移,“我话说的不好听,但你本身已经是那样了,就算又被傻柱羞辱,再差又能差到哪里去。”
“而傻柱不一样,虽然你这次下药的效果怎么样,但这就是从零到一的进步。
“大茂哥,你现在所做的每一步,对你而言,都是赢!”
“你要再接再厉,努力拼搏每一次胜利。”
赢?
赢!
“你说的对,我要赢,我要一直赢。”许大茂眼里迸出血丝,抢过酒瓶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口,“我一定不能就这么认输,我还要赢,继续赢,我一定会赢过傻柱。”
“这一次我七次,他只有三次,下次,我还要赢更多次。”
七次?
巫马疑惑的眨眨眼,挨了七脚么?
不待他细想,许大茂收敛情绪,端起酒瓶就要给巫马倒酒,“巫马,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额,那什么,我明天早上要起早抢修,大茂哥,我就不喝了,你多喝点。”看着刚被许大茂塞进嘴里的酒瓶口,巫马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道:“你知道的,机关大楼的抢修任务,耽误不得,我六,五点就得赶过去。”
刚刚一口酒灌下去足有小二两,一下这么猛,许大茂也难免有些发晕,摇着头感叹道:“哎,你们这工作也不容易啊。”
“不过巫马,你既然跟雨水处对象,傻柱以后就是你大舅哥,你现在教我报复傻柱,你不怕以后雨水知道?”
果然,终究还是问到这个问题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