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巫马捧着碗咕噜噜吃的满头大汗,酸酸辣辣的疙瘩汤汤,就一口八宝居清爽的酱黄瓜,让人胃口大开,舒坦~
话说回来,也不知道何雨柱会不会做蜀州泡菜,相比酱菜,那种清脆酸辣的泡菜更合他口味。
哪天得让小姑娘问问,偷个师学个艺什么的。
与此相比,何雨水就有点神思恍惚,悄咪咪看眼巫马,一副欲言又止的感觉。
一直到吃完饭,放下碗,巫马才眉毛一挑,“怎么了,干嘛老盯着我看。”
“没有,没什么。”何雨水有些扭捏,“就是那个,衣服我帮你晾在外面了,你晚上记得收一下。”
“就这个啊,行,我知道了。”巫马哑然失笑,“看你那样,我还以为什么为难的事呢。”
收拾着碗筷的何雨水手一顿,“巫马,我帮你洗衣服,你没生气吧?”
“你帮我洗衣服,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巫马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昨天那衣服全是泥,洗起来很累吧,我还得谢谢你呢。”
“可是,马李氏说我帮你洗衣服,说咱们不清不楚。”背对着巫马,何雨水紧张的身子有些僵硬,似试探的问道:“你还没对象,万一传出去,影响不好吧。”
嘿,小姑娘以退为进玩的还挺溜。
看她那紧张兮兮的样子,巫马心里一动,心里给自己加了把劲,走到何雨水身边,试探性拉住她的手。
少女的手光滑细腻,指肚上虽略有些茧,但软软凉凉的手感很好。
似被巫马唐突的举动吓到,何雨水下意识的就要缩回手,但力气不是很大,扯了两下就认命一样任由他拉着,脸已经跟红霞一般无二,“你,你干嘛~”
有谱~
他巫某人,光棍了两辈子,终于能搞一回对象,享受甜美的爱情了吗。
巫马心里激动极了,食指得寸进尺的勾住她的指尖,有意识来回摩挲,言辞暧昧,“这有什么影响不好的,他们也没说错啊,咱们俩本来就不清不楚的。”
见她没有反对,继而两根,三根,直至十指相扣,凑在她耳边低声道,“还是说,你不想跟我不清不楚?”
感受着巫马粗糙的拇指在自己手背上搓揉,和耳朵传来的阵阵热流,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何雨水呼吸都几乎凝滞。
她心头鹿撞,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声音低得如同蚊蚋,“没,我没,巫马,你别,不要...”
看那娇羞的模样,巫马胆子愈发的大,搂住何雨水的腰一用力,将人拉进自己怀里。
何雨水羞的身子连连后退,直到后腰抵住桌沿,桌上瓷碗磕出轻响。
巫马这一年长高了些,现在大约一米七出头,比何雨水高小半个脑袋,两人额间相触,视线往下,唇瓣翕张的粉嫩红唇吸引了他全部的目光。
他今年十七,何雨水十六,现在这身体就比她大几个月,早恋,不要紧吧应该。
巫马有些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不要干什么?”
“别,不要这样,耍流氓~”何雨水声音低的怕是连她自己都听不清。
巫马缓缓低头,两人嘴唇越贴越近,“耍流氓?你是说,这样么。”
面红耳赤的何雨水,紧张到忘记呼吸,看着越来贴近的巫马,不知所措的闭上眼,睫毛乱颤,眼睛都变得不安分的乱动,脑子里也是一片混乱。
啊啊啊~
要被亲了,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推开,可是推开,巫马会不会生气。
她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没人教过她,好烦....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何雨水甚至都能隔空感觉到巫马嘴唇的温度。
哎呀,巫马力气太大了,她都挣不开。
那,那就让他亲一下好了。
嗬~
嗬~
两人的呼吸吹在彼此的脸上,何雨水另一只手蜷缩成拳,紧张的在手掌掐出月牙。
这就是,‘那个’么...
咚、咚、咚
忽如其来敲门声惊醒了的两人,两人嘴唇相距仅剩一厘米。
何雨水睁开眼,脸跟充血似的,用力挣扎起来,低声道:“快,巫马,快放开我。”
巫马脸都黑了,艹,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就可以把初吻送出去了,谁他么这么没眼力见,这会敲的门。
咚、咚、咚
咚、咚、咚
“巫马,开门,我是二大爷。”
何雨水急坏了,无师自通伸手进巫马的衣服里,掐住嫩肉,用力一扭,急嗔道:“你快啊,放开我,别被人看到了。”
“哦哦哦,别掐,我松,我松。”巫马疼的身子让后一拱,搂着小姑娘的手也被迫放开,揉着腰龇牙咧嘴:“你也太用力了”
“谁让你使坏。”何雨水脸上嫣红未散,捧着碗小跑进耳房,“我去洗碗了,哼~”
咚、咚、咚
“巫马,开门。”
“来了来了,敲敲敲的。”巫马黑着脸,打开门,看着阎埠贵和身后的马威,带着气道:“你们最好有事。”
阎埠贵一愣,脸有些不好看,“你怎么说话的巫马,我好歹是院里的二大爷。”
“二大爷怎么了,二大爷就可以随便敲人家门?”他么的亲密时刻被人打断,没急眼骂人都算巫马有素质了,“有事赶紧说,没事赶紧走,闲着的一天天。”
“行,你不识好歹,那就别怪二大爷不给你面子。”如此不客气的话,把阎埠贵气的脸都青了,“我问你,你是不是把马威打了。”
“我本来还想着调节一下你们的矛盾,现在看来也没有这个必要了。”
“马威,你该报警报警,该报街道报街道办。”
阎埠贵跟马威一起过来找巫马,算得上是一拍即合。
刘海中偏心巫马院里人都知道,加上他还在后院处理马李氏和孙家媳妇的矛盾。
马威想了想,就找到这段时间跟巫马见面都不打招呼的二大爷,阎埠贵过来主持公道。
正巧,阎埠贵这段时间也一堆烦心事,最主要还是老大阎解成的就业问题。
天天打零工总也不是个事,每个月交的那点钱,生活费一扣,基本存不下什么来。
加上阎解成老是抱怨阎埠贵把巫马给得罪了,害得自己没能拜师学艺,不然过几天的电工考核,他都可以转正了。
阎埠贵自己也有些后悔当初算计的太狠,正好马威来找他,他就想着卖巫马个好,把事摆平,缓缓两家的关系。
起码得让阎解成能跟着学电工不是。
结果好嘛,一进门就吃了个下马威。
他阎埠贵好歹是院里的二大爷,也是有身份的人,不要面子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