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某天,你公司的储物间铁柜,自动播放出你童年的哭声,你会相信这只是偶然,还是背后藏着不为人知的恐怖秘密?
加班到深夜,整栋写字楼只剩下应急灯发出微弱的绿光。我揉着发酸的肩膀,起身去储物间拿打印纸。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霉味混着樟脑丸的气息扑面而来。月光透过气窗洒进来,在斑驳的地面上投下铁柜的影子,那是个墨绿色的老式铁皮柜,柜门的锁孔处锈迹斑斑,像是干涸的血迹。
我伸手去拉旁边的抽屉,突然,一阵尖锐的哭声从铁柜里传来。那哭声稚嫩又绝望,带着浓重的鼻音,分明是个孩子在嚎啕大哭。我僵在原地,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这哭声太熟悉了,就像刻在我记忆深处的一道疤 —— 那是我七岁那年,在老家废弃老宅里的哭声。
“谁?!” 我声音颤抖地喊道,回音在狭小的储物间里回荡。哭声戛然而止,紧接着,是指甲抓挠铁皮的声音,“吱啦 —— 吱啦 ——”,仿佛有人被困在柜子里,正拼命想要逃出来。
我转身想跑,却发现门被反锁了。冷汗浸透后背,我摸索着掏出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铁柜的锁 “咔嗒” 一声自动弹开。柜门缓缓打开,里面空空如也,只有底部躺着一张泛黄的照片。我捡起照片,手不受控制地颤抖 —— 照片上,七岁的我蹲在老宅的地窖里,身后站着一个黑影,而我的脸上,挂满泪痕。
第二天,我向行政部打听这个铁柜的来历。王姐皱着眉头回忆:“好像是半年前从旧仓库搬过来的,说是清理老物件。怎么了?你问这个干嘛?”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昨晚的事说了出来。王姐脸色骤变:“你赶紧离那柜子远点!听说之前有个实习生,在储物间待了一晚,第二天就精神失常了,嘴里一直念叨着‘柜子里有人’。”
我心里一沉,更加确定这铁柜不简单。趁着午休,我再次来到储物间。铁柜安静得像头沉睡的野兽,我壮着胆子打开柜门,在角落发现了刻在铁皮上的小字:“1998.7.15,阿琴,对不起。” 1998 年,正是我七岁那年,而 “阿琴”,是我儿时最好的玩伴。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年夏天,我和阿琴在老宅玩耍,我们发现了一个隐秘的地窖。好奇心作祟,我们爬了下去。地窖里阴森森的,堆满了杂物,就在我们准备离开时,地窖的木板突然塌了,一块巨大的石头砸向阿琴。我吓得尖叫着跑了出去,等我带着大人回来,阿琴已经……
难道,这哭声和阿琴有关?我决定深入调查。通过档案查询,我发现这栋写字楼的前身,竟然是当年老宅所在的地块。而那个铁柜,很可能就是从老宅里搬出来的。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还记得我吗?苏晴。今晚十二点,储物间见。” 我盯着短信,浑身发冷。阿琴的忌日,正是今晚。
深夜,我攥着从家里带来的桃木剑,走进储物间。铁柜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轻轻的啜泣声。我缓缓靠近,猛地拉开柜门 —— 阿琴的脸出现在我眼前,她的皮肤惨白,眼睛里没有一丝生气,嘴角却挂着诡异的笑:“苏晴,你终于来了。”
我举起桃木剑,手却在发抖:“阿琴,对不起,当年是我害了你……”
阿琴的声音空洞而冰冷:“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够了?这些年,我的灵魂被困在这里,看着你幸福地生活,我好恨!” 她的身体开始扭曲变形,指甲变得又长又尖,向我扑来。
千钧一发之际,我想起小时候奶奶教我的驱邪口诀。我大声念了出来,桃木剑发出耀眼的光芒。阿琴痛苦地尖叫着,身影开始消散。“不!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的声音在储物间回荡。
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可当我转身,发现墙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血字:“你逃不掉的,这只是开始。” 更可怕的是,我在公司的监控录像里看到,在我与阿琴对峙时,储物间里还有一个黑影,站在角落里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为了彻底解决这件事,我回到了老家。在老宅的废墟中,我发现了一本尘封的日记,是阿琴母亲的。原来,阿琴的母亲是个巫女,在阿琴死后,她为了让女儿的灵魂复仇,用禁术将阿琴的魂魄封印在了那个铁柜里,并下了诅咒:凡是与阿琴之死有关的人,都会受到惩罚。
而那个黑影,正是阿琴母亲的魂魄,她一直在暗处操控着这一切。我必须找到破解诅咒的方法,否则,我和身边的人都将陷入危险。
经过多方打听,我得知要破解诅咒,必须找到阿琴的尸骨,让她入土为安,并在满月之夜,用自己的鲜血在铁柜上画下和解符。
满月之夜,我再次来到储物间。铁柜里的哭声比之前更凄厉,仿佛在宣泄着无尽的怨恨。我咬开手指,在铁柜上画下和解符。鲜血渗入铁皮,铁柜开始剧烈震动,阿琴和她母亲的身影同时出现。
我流着泪说:“对不起,这些年,我一直活在愧疚中。请你们安息吧。” 阿琴和她母亲对视了一眼,眼中的怨恨渐渐消散。“我们错了,不该用这种方式复仇。” 阿琴母亲叹了口气,“谢谢你,苏晴。”
随着一道强光闪过,阿琴和她母亲的身影消失了。铁柜也在瞬间化为灰烬。从那以后,储物间恢复了平静,仿佛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但每当夜深人静,我偶尔还会听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哭声,那声音里,似乎还带着些许遗憾与不甘。我不知道,这是否意味着,有些事情,永远无法真正被遗忘。如果是你,面对来自童年的恐怖复仇,又该如何化解这跨越多年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