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星的孩子取名江辰辰,小名辰辰,有了这个孩子之后挽星的生活是变好了很多,给生活增添了几分乐趣,只是……他的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有的时候会莫名其妙的不说话,心情也很低落,你不想做任何事,有时候衡逸和他聊天他都没什么心情。
繁星走后,衡逸给他找了一个月嫂,照顾他还算可以吧,毕竟人家是专业的。
可是他的心情还是没有好起来,好像怎么做都不对。
他又打电话求助舟舟,看他有什么办法,这时的舟舟正在给另外一个病人看病,过了两个小时之后才给衡逸回电话。
“怎么?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衡逸把最近挽星发生的事和他一说,最近他也忙,忙着工作室的事,又忙着复仇,实在是没什么时间去国外看她,只能做做其他的事了。
“他这是又加重了吧?加上他生完孩子很容易得产后抑郁,你让他和我连个视频吧,我跟他聊聊天。”舟舟现在做的只有这些了,虽然这些微不足道,但是看到自己的闺蜜,应该心情会好很多。
很快他们两个就进行了视频连线,舟舟主动跟挽星打招呼,挽星也随意的打着招呼,挽星好像变了许多,眼里无神,根本就没有说话的欲望,舟舟开始引导式的聊天,企图挖掘他内心的的感受。
但舟舟发现这个根本没有用,他根本拒绝沟通,就怕他拒绝沟通,这样说什么都没有用,舟舟又试着从另外一个角度和他说话。
“那你什么时候回国呀?我好去接你。”挽星还是一点都不配合,说着很随意的话。
“再说吧,可能还要过段时间,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去休息了。”
“再聊一会会嘛,我感觉你最近话很少哎!难道你一点都不想见到我嘛!”
“那好吧,那我再陪你聊一会儿。”现在的挽星更喜欢独处的感觉,有时候还是觉得一个人来的比较自在。
有的时候生活真能改变一个人,如果改变的话那真的是彻彻底底。
柳夫人把柳卿带回家,一路上都想着陆夫人说的那些话,人言可畏,他一直相信自己的女儿,既然说了,总不能是空穴来风,难道是有人瞎传吗?他想了半天还是要问想一下柳卿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长这么大,家里人从来没有操心过她,因为家里人都以他为傲。
“你来我房间一下,我有事情和你说。”柳夫人本来想去柳卿房间找他,没想到却在厨房找到了。
她跟着柳夫人来到他的房间,两人相对而坐,这架势应该有什么事和他说吧,但是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半天不说话。
“妈,你找我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柳卿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我就是想问你你婆婆说你孩子的事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们?”到这个时候了,柳卿美的选择,他一定要把真相说出来。
“对不起妈,我骗了你,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陆眠的,是我哥以前的男朋友生的,本来我是想把他打掉的,或者是一个人抚养他长大,可是那时候爸你要我嫁给陆眠,不惜以死相逼,我也是没有办法才这样做的。”
柳夫人听到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他怎么这么可以拿主意呢?什么事都瞒着他们,不跟他们说,而且居然还能瞒那么那么久。
“你啊你,我真的不知道说你什么好,这么大的事怎么能瞒着我们呢?如果你说你怀孕了,我们怎么可能让你嫁,而且还是嫁到一个这样的家庭里,你这是傻到家了,读书都读到哪里去了。”柳夫人真的被他气死了,也不知道要对他说什么,现在一切都覆水难收了。
“妈,都是我不好,我让你担心了,要是我能早点说出来的话可能就没有这样的悲剧了。”现在说再多也没有用,还是早点想办法找到孩子吧。
“这件事你没有告诉过别人?”这事非常重要,如果告诉别人,很有可能是有些人泄的密。
“我就告诉陆眠了,但是他不大可能告诉别人,这对他来说是个硬伤,他不会轻易说出去的。”
“那可不一定,他们家可精着呢,现在任何人都有可能。”柳夫人任何人都不会相信,他只相信自己。
然后又继续说道:“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如果没什么打算的话,你先住在家里,其他的事交给我,我去替你完成,不管他是谁的孩子,也是我们柳家的孙女,我会帮你找到他的。”
“谢谢妈。”柳卿感动的落泪了,深深的抱住了她。
不过突然柳卿想到之前皮迪的父亲来找过他,想要回孩子,柳卿一直不肯,孩子的失踪会不会和他有关,他如果真要孩子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他刚刚只是随便敷衍柳夫人的,他要亲自去找孩子。
陆夫人那案子今日开庭,珩之虽然不是他亲生儿子,但一直待他很好,为什么他不知足呢?还要把它转告到法庭上,难道只是为了那一些些钱吗?他这次没有请律师,顶多是多赔点钱罢了,他并不想跟孩子失了感情。
毕竟是从小抚养长大的呀,再怎么说也是有感情的。
于今日9点,在江城市人民法院开庭,珩之请了一个律师,这个律师是钟景介绍给他的,现在他做什么事都听钟景的。
法官最后问他们双方一个问题,如果他们表示拒绝的话,再进行开庭,陆夫人是想要庭外和解的,毕竟他们是亲人,可珩之坚决不同意,那也只好开庭了。
原告律师果然是个狠角色,一直对被告咄咄逼人,还出示那天和那位律师聊天的录音,录音里面清楚的说道,当时陆夫人只有把钱偷偷塞给陆眠,而他的那一份却越来越少,陆先生的遗嘱清楚地写道,财产4个人平分,为什么在他们的手上就变得如此的不公平了呢?
“我没有不公平,我那时候在想他一个人在外不容易所以想多给他一点,真的没有想太多,我也没有把珩之的钱变少,他拿的是他应得的那一部分。”陆夫人很耐心的解释着,生怕说错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