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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女孩儿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情,也没有过经验。面部表情明显到沐风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她。

紧咬着嘴唇,死死的攥着自己的衣角,一脸心虚的样子。而且,在他说完那些话之后,那满脸害怕的表情,就是这个人没错了。

“师姐,你看那个,看上去应该就是了。”

他指着人群中的那个人,然后,看着自己师姐一脸气愤的走了过去。

他沐风毕竟是在江湖上游荡了几年,怎么说也是懂点人心会看点脸色的,就在看到自己师姐朝着那女孩走过去的时候,用余光一瞥,他就已经能够看到那张狰狞的脸了。

这幅样子也是真够吓人的了,不过,这么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居然还过来使坏,真不知道是是该说他蠢还是说他蠢还是蠢了。

而沈萱那边,在揪出那个躲藏在人群之中的那个女弟子后,还没等说什吗,就自己乖乖的全都招了,什么都是她指示的啊,自己父母生病的没钱治才去干那个的啊,真的没有想到会出那么严重的问题啊之类,总之,算是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

倒是低估这个小姑娘了,原本还以为和那个没有脑子的穆思思是一个水平,没想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这下好了,一下子脏水全都泼在一个人的身上了。

‘你骗人!这个主意当时还是你出的!你父母也根本就没有生病,可以啊你,看现在我靠不住了,你就开始墙头草一边倒了?我告诉你!想把脏水全都泼在我一个人的身上?你做梦!反正都已经隐瞒不下去了,死我也得拉个垫背的!’

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本领在这两人身上算是体现的淋漓尽致的,好家伙,真是让一边的看了一场好戏,到最后,这两人还因为话语不统一,直接就撕扯在了一起。

‘本来还以为这人还是因为家境贫困才一时被蒙骗了,幸好啊,那个没脑子的穆思思全都抖落了出去,不然,还真的就要帮她说话了。’

沐风倒是有些感慨,没想到啊,哪怕是在这御风派里,勾心斗角栽赃陷害的筹码又是依旧存在的啊,以前外出游历的时候看见这码子事情,他还在想幸好御风派不是这样的,可现在一看,都是一样的,哪里都不是什么净土。

‘师姐,接下来,怎么处置这两人?’

‘先带回去!没时间在看这两个女人在这里互相掐架了,得赶紧看看竹竹怎么样了。’

就这样,两人就将那还在吵架的两个女人分开,此时的他们两个,活生生的像个泼妇一般,披头散发的样子,和那凌乱的衣服,还真是不顾及任何的形象了。

拽着这两人扔到院子中间,本来想着叫一下阮光,却发现此时的他,还正在里面照顾着这在昏迷的裴竹。

床上的人儿没有丝毫醒过来的迹象,雪白的发丝就那样散落开来,那一张白皙的脸蛋上没有意思血色,就连以前红润的唇瓣也是,变得微微有些发白。

身边的不止男人一个,还有通红着眼睛的林潇潇,小姑娘现在搬了一把小椅子坐在了裴竹的床边,一双小手里还紧紧的握住了床上人那冰冷的手。

若不是还能在鼻子下感受到微弱的气息,就以小狐狸现在的这个情况,阮光还真的是要以为出了什么意外。

‘潇潇,你在这里好好照顾姐姐,要是出什么事情了你就叫我,哥哥有点事情需要先出去一下,你要乖乖的。’

毕竟林潇潇只是个小姑娘,男人在走的时候还特地在房间门口搞了个隔绝声音的防护罩,但这一次跟以往不一样,防护罩是为了隔绝外面的声音的,不管是发生了什么,里面都完全听不见。

推开门走了出去,阮光在看见院子中间披头散发的两个女人时,眉毛就已经很明显的皱到了一起。

“师兄,你来了,就是她们两个,一个是出谋划策拿钱办事的,一个是出钱使坏的,她们全都承认了,不仅是这些,还有什么别的黑料也都承认了。”

“就比如说小狐狸在几年前差点被门派中的长老处决的事情,也全都是这两人一手策划的,而且,你的御风剑也是被这两人以斩妖除魔的借口给借走了,目的就是为了能够杀掉小狐狸,要不是她命大,估计早就被带着御风剑气息的长剑给赐死了。”

沐风越是说着,就越是能够感受的到身旁大师兄身边的低气压,也能够看见,男人衣袖底下死死攥紧的拳头。

阮光确实很生气,他气得快疯掉了,当年就是因为这两个女人,让他差点失去了自己的小狐狸,那一次次的误会,也都是因为那个穆思思,而现在,她们又联手策划了这次的事件,导致小狐狸现在还处在一个昏迷不醒的状态。

他的指甲狠狠的扎进来肉里,要不是因为自己从来不打女人,这两个人还能活蹦乱跳的站在这里?不死也得给打成半残。

“我不打女人,所以,你们很幸运。”

“但,师姐她会对女人动手,所以,你们两个就交给师姐处置了,至于穆小姐和令尊所建立的清风派,阮某认为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就在两人听到阮光的第一句话时,心里还有些窃喜,可随后,男人紧跟的那一句话则是将她们彻底的判了死刑。

“可以啊你小子,还以为你要菩萨心肠大发慈悲的放过他们呢,行了,这俩人就交给我了,我可没那么多讲究,什么打不打女人的,只要我想,不论男女,我照打无误!”

沈萱的下手可是出了名狠,他基本上不怎么打女人,就算是实在气的不行了,也顶多就是扇对面两个耳光,但这回,她算是破了例,按她的话来说就是,你不仁,就休要怪我不义!

每一个女人最在意的,不过都是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和一头柔顺靓丽的发丝,她虽是不能毁了这两人那一张漂亮的小脸蛋,但确是,可以毁了她们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

只见沈萱抽出腰间别着的长剑,三下五除二的就将这两人的头发给处理了,那一头过到腰间的长发硬生生的变成了个光头。

“怎么样,你师姐我的手艺还是可以的吧?看看,现在这个样子多好看,既然都已经这样了,那就干脆出家去当尼姑吧?也好洗净你们那龌龊肮脏的灵魂。”

说真的,沈萱剪头发的技术还真是有些烂,虽说是跟光头也差不了多少,可是一边长一边短的,还真是难以恭维。

要不怎么说,不要轻易的去惹一个背后势力很强大的人,就比如说这两个人,先是被剪了光头,变得难看无比,又是在眼前人说完这句话的第二天,直接就被一辆马车给接走送去了尼姑院。

当时那马车上侍卫下来后,立刻单膝下跪,朝着沈萱恭恭敬敬的说了一句公主好,而在那时候,围观的人还不在少数,大家都在议论纷纷的。

“行了行了,让你过来不是为了别的,你把这两个女人送去尼姑院,在嘱咐里面管事的给她们分配最脏最累的活,干不完不许吃饭,睡觉的话,就睡在放货物的库房就好了,不死不准放出来。”

全程沐风在旁边看着,那叫一个胆战心惊啊!他知道自家师姐下手狠,但没想到,这是不仅是身体上的疼痛,还有来自心灵上的折磨啊!这下手也太狠了。

就在回去的路上,沈萱一直在念叨着太爽了,早就想把这女人好好收拾一下,这回终于找到机会了这种话,吓得一旁的男人又是瑟缩了一下。

至于阮光那边,再她将这俩个女人送走的时候,他就已经把清风派给弄得再也开不下去了,至于里面那些个,曾经自家师傅送过去的东西,也都是又原封不动的拿了回去,还顺便,教育了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过来挑衅的男弟子,可以说是皆大欢喜了。

从那次意外到现在,已经整整过去了一个星期,可床上的人儿却依旧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其他的几个人着急,可却又没有任何的办法。

叫来的郎中还是那个当时,说着裴竹脉象跟将死之人差不多脉象的那个郎中,还真是,他上次来的时候说的是什么话,这次来的时候说的就又是什么话,根本就是原封不动的又说了一遍。

不过,这次那个老头甚至是还加了个期限,说什么裴竹最多再活一两个月,可能就连明年春天都赶不上。

这下好了,他这话还不如不说,至少,别当着一大堆人的面上说,这不,当沈萱听到这话的时候,恨不得直接将这老头一起送到尼姑院里,陪着那两个女人做苦力去。

至于林潇潇,在听到这郎中说的话后,眼眶更是变得发红了,她紧紧抓住自家姐姐的手,眼泪也抑制不住的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这一幕还真是,看的旁边几个人的心里都不是什么滋味,就连吃饭的时候,桌子上的气氛也是压抑的不行。

或许是因为心里害怕,几个人几乎是轮班过来查看的,还时不时的就朝着床上人的鼻子下面探去,生怕她会出什么事情。

裴竹醒来还是在某一天的夜里,当时正好轮到是阮光过来照顾着,以前那样一个不苟言笑,不善于外露自己情感的男人,第一次红了眼睛。

他轻轻的抚摸着床上依旧在昏迷的人儿那白嫩的小手,摸着摸着,一滴眼泪就掉落在那上面,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或许他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吧。

在师傅去世的时候,他也只是消沉了好长时间,心里虽然郁闷,难受,但确是从未哭过,只是这次,他不知是怎的,就是没有办法去控制住自己的情感,直接就哭了出来。

“竹竹,你快点醒来吧,拜托了,我不想在失去你了,你都不知道,在看见你胸口插着长剑躺在地上的时候,我有多难受,就仿佛,浑身上下的空气都被你给抽走了一般,拜托了,你快点醒来吧!”

或许天上是真的有什么神明听见了,当阮光一遍又一遍的祈求时,裴竹被握在手心里冰冷的小手,还真就细微的动了动。

尽管这只是细微的小变化,但确是让男人敏锐的察觉到了,他惊喜万分的紧紧握住那双还在细微颤动的手,然后,他就看见了床上的人儿睁开了一双大眼睛。

毕竟是昏迷了一个星期,就算是裴竹已经清醒过来,可那眼神还是有些涣散。

她迷茫的看着床边那紧握住自己右手的男人,歪了歪头,在不经意之间,竟是还漏出了自己的大耳朵,和那九条雪白的毛尾巴。

“阮光,为什么哭?你很,伤心吗?”

她就连说话都有些断断续续的,不过好在,即使是受到了剧烈的撞击,但却并没有因此而失去记忆。

“你醒了,竹竹,你终于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成婚的时候,可就没有了女主人,御风派,也没有掌门夫人了。”

男人确实很激动,他一把抱住床上的小人,力度大的像是要把人硬生生地融入到自己的怀抱中,生怕这床上的人儿跑掉。

“唔,有点,有点不舒服。”

若不是裴竹发出了声音,阮光估计还不会松开紧紧抱住的双手,看着怀里的小人露出有些疼痛的表情的,他的心里满是愧疚。

‘抱歉,竹竹,我弄疼你了吗?现在呢?身体还很不舒服吗?我,我去给你倒杯水!’

他实在是有些太激动了,就连站起身朝着房间里的木桌子移动时,也是不小心前脚绊后腿的重重摔在了地上。

‘啊,很痛吗?吹吹,吹吹就不痛了。’

或许是因为昏迷了太久的缘故,裴竹的言行举止都有些像小孩子一般幼稚,想来,或许是因为昏迷时长再加上才刚刚清醒的缘故,才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