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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话不能说的太早,就在裴竹以为这个穆思思已经消停了的时候,她就非要跳出来像诈尸一样给你给你添不愉快。

这不,就在裴竹打算安安心心的过她的小日子时,这个女人就非要挑着中午吃饭的功夫跑过来咚咚敲门。

‘阮光哥哥,思思给你和姐姐送饭来了,我看姐姐那个样子应该不像是会做饭的人,不像我这种的,每天的饭菜都是自己做的,而且......思思也不想阮光哥哥你这么累......’

很可惜,开门的正是裴竹,阮光正在厨房里切着菜,哪来的多余的心情去看穆思思这副‘善解人意’的小模样。

‘我先替你阮,光,哥,哥,谢谢你了啊,既然饭菜已经送到了那就请回吧?相比穆小姐也不想当个电灯泡吧?还是说,你想在这看我们两个人恩恩爱爱?’

这话说的还真是高明,表面上是在关心两人,实则是在暗指她裴竹只是个花瓶什么都不会干,不像自己一样勤劳能干会做饭,都已经在这凡间待了快一年的时间了,要是连这话里的意思都听不明白,那她干脆就别待了,直接回青丘算了。

还真别说,这小姑娘还有两副面孔,一听见裴竹的声音和那张绝美的脸蛋,那一瞬间,裴竹分明看到了穆思思那张垮下去的脸。

‘呦呵,就知道这女人不简单。’她轻笑着,这话自然是不会说给眼前这女人听,不然以她那个演戏的程度肯定会装作很无辜的样子,甚至还会反咬一口。

‘姐,姐姐?你怎么,也在这里啊?我还以为是阮光哥哥呢。’

这个穆思思倒也是有趣,明明自己的年龄比阮光都要大上一岁,却偏偏要装嫩叫什么哥哥姐姐的,说真的,要是很较真起来仔细弄清出,就以裴竹这个年龄和岁数,当她老祖宗都够格。

‘怎么,看见我很惊讶?我和你阮光哥哥可是恋人,我不在这里还应该在哪里?你还有事情吗?没什么事的话就请回吧?哦对了,下次送饭不要放肥肉也不要放辣,我不喜欢吃,而且,你阮光哥哥也不是兔子,别放那么多绿色的菜。’

她这一连串话说下来,明显的就能感受到眼前这个女人面子有些挂不住了。

‘谢谢姐姐,思思以后一定注意,阮光哥哥在吗?我有点事情。’

这脸皮厚的程度裴竹还真是佩服,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不走,看来对阮光也是够执着的啊!

‘有什么事情直接就跟我说吧,况且,我也不太喜欢他跟别的女人说话,我会心情不好的。’

门口那么大的说话声音阮光又怎么会听不见,不过,看见眼前这个堵在门口别的女人连看都不能看一眼吃醋的小模样,真的太可爱了。

‘大,大长老说等一会要阮光哥哥去见他,拜托我来说一声。’

说真的,这是裴竹第一次这么讨厌一个人,讨厌到就连看见她的脸都会心烦。

这穆思思倒是也能看出来她的不爽,在说完这句话后放下手中的饭盒就走了,满脸都写着失望和一丝丝的嫉妒。

‘听到了吗?阮光哥哥,一会别忘了去找那个什么大长老。’

自从选择和阮光在一起后,她就发现自己彻底变了,从一个‘硬汉’一般的存在变成了个小哭包,现在又多添了一个小醋精的称号。

阮光在听到了裴竹的问题后也没说话,就那样脸带笑意的看着自家有些炸了毛的小狐狸。

‘你真可爱。’

就那样静静的看了半天,他最后蹦出来的话只有这么一句,拍了拍自己还带着水珠的双手走到裴竹的面前,然后,小心翼翼的轻吻了一下她那粉嘟嘟的嘴唇。

‘你!你干嘛?流氓!’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吻,让她这满肚子的醋意全都神奇的消失不见了,脸也红了个彻底,真是的,这个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耍流氓!

就因为这么一亲,就连这顿饭里似乎都带着粉红色的泡泡,尽管阮光很想趁着这样甜蜜的气愤再跟身旁的小狐狸在腻歪一会,可毕竟刚才那个女人带了话过来,尽管自己就算不去那个大长老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不过碍于礼数,为了不让师傅难办,该去还是要去的,毕竟也不能让自家师傅太过于难办。

再男人走后不一会的功夫,那个本应该已经走远的穆思思就又杀了回来,虽然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不过一个人类小姑娘还能对自己这只修炼了一千多年的来护理做些什么?

小姑娘这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的功力还挺高,四处环顾了一圈在确定这小房子里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她再露出来自己本来的嘴脸,一脸嫉妒的看着眼前正依靠在门框上的裴竹。

‘姐姐,你不会很以为阮光哥哥喜欢你了吧?不会很以为阮光哥哥能跟你在一起了吧?只有我才是配得上他的女人!’

一个陷入妒忌的女人是可怕的就比如说现在,这个穆思思直接一使劲,就将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的裴竹直接推到了后面的柜子上,那白嫩纤细的手臂上也被撞的留下了一个明显的淤青。

她不是没有猜想过这个女人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说出什么样的话语,但却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力气会这么大,这一下把她都震惊到了,而她撞上的那个柜子上面还摆放这一个陶器一般的东西,要不是自己反应及时,就这么大哥东西砸在脑袋上肯定很疼!

而阮光这边,等真正走到大长老所居住的笛梵推开门时,才发现里面的那人根本就是什么大长老,自己就是被那个女人完完全全给骗了。

屋里面坐着的正是清风派的掌门穆青,那个穆思思的父亲,在反应过来这是谁后,他的脸瞬间就阴沉了下去。

‘既然不是大长老叫我,那阮某就回去了,穆掌门再见。’

如果可以,阮光宁可说再也不见,他是真的不想跟这一家人有任何的交集,在昨天见面的时候自己确实说谎了,对于那个穆思思他确实有印象。

不过就是一个小时候就一直缠着他耽误他修炼的女人,每天都会把他烦个半死,说了几次狠话也好像是选择性耳聋一样假装听不懂,最后要不是自己一脸严肃的跟师傅说后,估计这么长时间以来就都要被这个女人所纠缠了。

‘你就是阮光吧?哎呦,我经常听思思提起过你,都长的这么大了,真是个一表人才的小伙子啊,等你和思思成婚的那天我一定给你们小两口多送点好东西,和我们家思思真是般配。’

这人还真是,跟他那个女儿一样,有其父必有其女这句话他今天还真是见识到了,‘谢谢穆掌门的夸奖,我和穆思思不会成婚,不瞒您说,阮某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们现在很恩爱,还希望穆掌门不要到处乱说破坏我和她的感情。’

阮光说这话的时候就压根没想过去顾及这个穆青的感受,果不其然,话一说完,他就能明显的感觉到这个穆掌门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难看的很。

‘你这孩子,一定是在跟叔叔开玩笑的吧?明明小时候还那么喜欢我们家思思,不然我们也不可能自作主张的给你们两个小年轻定好婚约。’

对于这种睁着眼睛说瞎话的阮光还很是佩服,他到底是从那只眼睛看出自己喜欢那个穆思思的?那一脸的厌恶明明都快要溢出来了!

‘如果阮某或者小时候有做过什么让穆小姐和穆掌门误会的事情话,那我道歉,不过阮某说的句句都是真话,等师傅闭关出来后我就去说让他老人家把这个婚约取消。’

砸他说完这番话后干脆也不告别了,直接就推开门走了出去,只留下一脸阴沉气的满脸通红青筋都有些露出来的穆青。

倒也是赶巧,就在那边裴竹和那穆思思的过程中给了她一巴掌的时候阮光刚好出现了,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他都没有看到,就只看见了前方有着争吵的声音,小跑过去一看,就看见了那一幕。

‘你打我?我......’

这女人可比还在气头上的裴竹眼尖的多,反应也快,余光一瞥见不远处的男人的身影时立马硬生生把后面的那句话给憋了回去,她捂住了脸颊,强硬挤出来几滴泪水。

‘姐姐,我不过就是说了两句劝告的话,也答应了你说的和阮光哥哥取消婚约,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动手。’

还真别说,就演技这一块一百个她都比不上一个穆思思,明明刚才还是一脸嚣张的的样子,像个泼妇一样,下一秒就变成受人欺负的柔弱少女了。

‘你们在干嘛?’

尽管阮光真的很讨厌这一对父女俩,不过,眼下都已经这种情况了,自己也不能什么都不说,那样就有点太欺负人了。

‘竹竹,道歉。’

原本以为这个男人会站在自己这边为自己出头,可谁能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裴竹一下子就愣在了原地。

‘道歉?阮光,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让我道歉?你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让我道歉?不可能!’

她真的感觉很委屈,明明自己才是那个被挑衅的人,明明那个穆思思才是最先动手的人,可这个本应该站在自己这边一致对外的男人却连到底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就让她道歉。

两人这边的剑拔弩张的,那穆思思也不甘示弱的又掺和了一脚,直接就让这周围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起来。

‘没关系的阮光哥哥,思思一点都不痛的,姐姐不用道歉的,毕竟这件事情也怪思思,既然姐姐这么讨厌我,那思思以后就不会再过来了。’

这话说的裴竹真想翻白眼,上回也是说什么不来了,最后还不是过来了?这话说的,直接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委屈柔弱但善良的小女生了呗?

‘我本来就不应该道歉,这可是你说的,下回别让我看见你啊,过来一次打你一次!’

‘好了!你不道歉就算了,怎么还合格态度,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人,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

行了,这句话一说出口就成了那助燃的一把大火,直接就把她的情绪给点燃了。

‘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你别说的好像多了解我一样,你连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你连这个女人到底说了什么都不知道,你居然就在这里指责我?’

裴竹越说越激动,到最后一双漂亮的眼睛里面蓄满了泪水,她心里满是愤怒和委屈,而那个穆思思就躲在阮光的身后对着自己挑衅的笑着,更是让她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

确实有太多的第一次了,从昨天小狐狸第一次冷着脸说话再到她第一次吃醋,而现在,她是第一次用着这么激动的情绪和语气冲着自己说话。

裴竹委屈的想扭头就走,甚至想直接回青丘,可她的潇潇还在这里,她不能走,至少在现在不能走。

在冲着阮光用一种几近哭腔的声音喊出来后,她转过身就将那扇木门重重的甩手关上,那巨大的声音和力气,就连这小房子的房檐都有些颤动。

而门外的穆思思在看到自己的的计划已经成功后,一手捂着脸泪汪汪的跟男人告别后就提这那个完完整整里面的饭菜一口都没有动过的饭盒走了,只留下了进退两难不会所错的阮光站在原地。

眼下小狐狸的情绪这么激动,自己再进去也只能是再添一把油,然后,他就干脆不进去了,走到后院的那片地里浇起了水,然后又喂了喂马,打扫了一下外面的地。

处理好一切后,他就干脆找了一处干净的地面开始静心修炼起来。

可他不知道的是,屋里的裴竹到底有多希望这个男人能进来哄哄自己,可左等右等,等到了太阳都落下了山也没能等到那扇小木门被推开,终于,她忍受不了,背靠在门慢慢的滑落了下去,脸埋在双腿之间,泪水把那鹅黄色的衣裙都打湿了一大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