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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感概的看了一眼略带粗糙的手臂,虽说更具备了几分男人的性感,但是用力之时的生疏感还是让他一阵恍惚,就像菲伊和格撒说的那般。

其实自己才是真正的小偷啊,偷取了别人的躯壳,还顺带拥有了他的能力。

“近乎极限的修复能力吗……”

他低声呢喃着,眼神一阵闪烁,最后把目光对准了地上那一摊的碎石,其中不乏尖利的部分,若是不慎踩上去,只怕是逃不了划伤了。

“切,好歹也算是拥有了一个像是主角的能力,来让我试试这神迹。”

他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当下便壮着胆子快步走进了那一片的碎石,先是试探性的伸腿蹭了蹭那个锋利的勾角,不过或许是太皮糙肉厚了,这一下居然没怎么管用。

他有些踌躇的看了地上那一片的碎石,幽蓝的烛火把这儿的冷芒照的更盛了,搞得他有些莫名的害怕。

“不能怂啊……得踩下去才行,加油加油,一定得踩狠一些才见得有效。”

格撒提着一只脚给自己打气,却不想那个还没想明白要怎么给他穿上衣服的黑水却是读懂了这条指令,原本还在他大腿周围晃荡的部分瞬间移动到了那堆碎石上,一个蹦跶便连上一直在上面疯狂试探的大腿。

“阿咧?局哦多嘛蝶?!”

格撒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重心一个下沉,那黑水完美完成了他内心所想的所有步骤,快准狠,而他下一刻杀猪一般嚎叫则更是印证了这一点。

“我!!你!!我xx!”

格撒捂着鲜血流注的大腿疼的直哆嗦,而那缠在身上的黑水则是继续专心致志的的在他身上游走着寻找最佳的穿搭方案。

“我真是,这什么时候开发出这种功能的。”他龇牙咧嘴的捂住伤口,那儿不断传来热乎乎的恢复感,看来那大叔还真没骗他,这个躯壳确实拥有相当可观的恢复力。

也不知道我最开始的身体有什么天赋力。

格撒呼着气伸脚看了一眼已经结痂恢复的伤口,然而却是对准了来祭坛之时的那个洞口,正巧看到了石壁之后下摆的魔法袍。

“菲伊?!是你吗?”

周围弥久的安静麻醉了格撒的神经,这一下突兀的人影让他有几分措手不及,竟是先开口暴露了自己发现了她的事实。

“你先把你的腿收回去怎么样?”

熟悉的女声有些无奈的自石壁之后响起,格撒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是光着的,而且这个姿势岂不是把自己的宝贝全暴露光了?

“赶紧的,快给我遮住那儿,用什么办法都行!”

格撒在心里怒吼,那黑水下一刻便朝着他的宝贝汇聚,这一滑下去为了贴合他的身体也不好硬化,看着湿漉漉的不说,反而把他的尺寸进一步勾勒了出来,让他更是难堪了。

“唉……”

甚是无奈的叹息再度响起,从那石壁后面又丢过来一整套的骑士服,这些一般都是由军队统一管理的,也不知道菲伊是从哪儿弄到的。

格撒尴尬的脸红的不行,手忙脚乱的穿上之后竟是意外的合身,这种包裹着铁芯的衣服最小的尺码都得是十六岁的孩童才穿得上,他用着正好合适。

“现在你是格撒,还是谁?我知道你们到最后会是一个人,但现在,谁才是这身体的主人。”

菲伊的身体迟迟都未从那边出现,听她的声音似是有些乏了,莫不真如格撒所想,她之前刚刚经历了某种危机。

“是我,就是格撒,我成功了。”

他给予了肯定的答复,随即又接着发问。

“我在里面待了多久?外面那东西是闯进来了吗?”

格撒迟疑了一瞬,便等在原地没有上前,那衣袖之前菲伊并没有穿过,现在躲在后面不出来自然有她的道理。

“都过去了,有些人成功了,有些人失败了,都是各自的命运,没什么好问的,过来扶我一下吧。”

她的气息更弱了,甚至显得有几分有气无力,格撒只觉得心里某个地方被揪了一下,赶忙顺着碎石阶上去探查她的状况。

她的头发似乎更长了,皮肤惨白的像是不死族那般,骨骼年龄变化的除了他自己,菲伊的年龄也变大了,与其说是西方式的精致,倒不如说是混血的柔和感。

女孩的嘴唇淡的寻不出一丝血色,包裹着她的魔法袍做工细致,背后的图绘描绘的是被黑色牢笼囚禁的月亮,从月亮伸出无数黑色的符文,在整体偏蓝的部分推出了一个赤黑的漩涡。

“玄?”

格撒把她扶起来,眼神闪烁的小动作皆是被菲伊看在了眼里,淡淡的笑意自她的嘴角溢开,留下好看的弧度。

“莱的库存里什么新奇的魔法袍都有,你想要的我也能给你拿一件。”

“所以你所有的装备都是从那儿拿的?”

格撒挑了挑眉,自己这点小心思还是没藏住,不过还想说些什么,却是侧目瞥见了她右手抓着的酒囊。

“......好吧,先给你道个歉,之前我确实脾气太差了,不过我想知道,你应该不是醉酒成瘾的人,怎么这么爱喝酒。”

菲伊紧抿的嘴唇放松了一些,抬头看了一眼尚还有些陌生的这张脸,随即自顾自的又喝了一小口,把酒递给了格撒。

“寄存我灵魂的躯壳有时候会“忘记”这是一个人类的身体,所以我得多让它感受感受,不然就僵了。”

格撒倒是没迟疑,接过酒壶就往自己嘴里灌,只不过没对口,留了一点空隙。

入口是极端的苦涩,他也不知道管这玩意叫酒对不对,酒精都比它好入口,而且到最后还有些粘稠,这是加了酒曲?

“我没想到那个躯壳之前也已经有人利用过了,还以为我们都是例外之中的例外,现在看看好像只是跳梁小丑罢了。”

她说的极淡,低垂的眼帘把她好看的睫毛显露出来,让这个知晓太多的女人多了几分楚楚可怜,格撒不知道该怎么回复这个问题。

这种指望运气的事,谁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