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玩什么呀,都不叫我?”林初见头晕乎乎的,但是还是想参与到游戏中去,好久没有这么热闹的聚会过了。
自从五年那次之后,自己无论是在美国还是回国之后,身边总是稀少的几个人晃来晃去,今天喝了酒,那种渴望热闹的心情似乎再也藏不住了。
“伊拉老师快来!”一个工作人员热情的招呼她:“我们正在玩转酒瓶的游戏,这样在桌子上转动酒瓶,最后瓶子停止转动之后,瓶子的瓶底和瓶口就会分别对着两个人,这两个人要抽一张卡片,然后完成卡片上的事情。”
“好!来吧!”林初见说完瓶子就开始转动,好巧不巧的,瓶子对准了林初见,而林初见对面,赫然就是一脸悠闲的滕骞。
那转瓶子的人一看是自己的老板中招,赶紧将卡片递了上去。
“请瓶底亲吻瓶口的手背!”
卡片上清晰的写着这一句话。
“啊?”林初见双手撑着桌子,头晕晕:“什么?”
“手伸过来。”滕骞温柔的看着她,林初见哪里还有思考的能力,乖乖的伸出手去,滕骞拉起林初见的手就印上了一个吻。
这时候林初见依旧是晕晕乎乎的,旁边已经响起了口哨声。
这个伊拉倒是深得滕总的喜爱,否则平时那么严厉的滕总怎么可以这么温柔呢?
身边的各位都看在眼里,看来到时在剧组的时候要和伊拉打好关系,这样以后职场的路应该就更好走了吧。
接下林初见转动瓶子,最终对上了江清月。
“哈!你!白莲花!”林初见叫了出来,周围发出了几声讥笑,其他的人都碍于导演的关系,不敢大笑,谁都知道这个江清月和导演有一腿。
“坐在瓶底的人腿上,大喊:我要旺仔牛奶!”
林初见抽出了卡片,实在看不清字,还是叫旁边的人帮她念的。
此时江清月只好尴尬的看着对面的导演,导演在公众场合,也不好拒绝:“来吧来吧……既然是游戏,大家都玩得开心一点!”
“导演好霸气!”周围一片叫好声,又因着这导演和江清月的关系,各自都抱着看笑话的姿态。
只见江清月慢悠悠地走到导演的身边,坐了上去。
那开衩到大腿的裙子分开了,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场面一度快要陷入少儿不宜的局面。
“我要旺仔牛奶!”江清月小声的喊了出来。
“声音也太小了!不行不行!”林初见并不满意,大家也随即点点头附和道。
如此境地,江清月对林初见又恨上了几分,咬咬牙大声道:“我要旺仔牛奶!”
这次终于令林初见满意了,只是江清月已经有些狼狈。
这一次江清月转瓶子有意的控制了力道,最后将瓶底停在了林初见那里,林初见笑了,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江清月看了看管卡片那个人平日里和自己关系不错,暗暗使了眼色,那个人会意,暗示了江清月,于是江清月也顺利抽出了卡片。
“和几个人上过床?”
这个卡片如果是针对江清月的,那可说不清了。
谁都知道江清月的白莲花形象早就没有了,记者现在经常拍到的都是江清月今天和谁泡夜店,明天和谁睡酒店。
她早就从娱乐圈清纯玉女,变成了青春欲女。
要是回答这个问题的人是江清月的话,最后肯定会陷入尴尬且遭受嫌弃的局面。
但是回答这个问题的人,是林初见。
对于这方面经验少之又少的林初见来说,根本就不用怎么思考,脱口而出:“一个。”
“真的假的?”周围的人都露出不相信的神情:“伊拉老师您这么年轻漂亮,不会就这么一个吧!”
“就是啊!听说美国人……那方面很强的。”江清月酸不溜秋的说。
“江清月,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满脑子都是男人吗?”女一号露露走过来帮腔,是打从心里面瞧不起江清月。
一个不知名的演艺学校毕业,靠着爬导演的床接戏的女人,平时她王露露是根本不屑和她说话的。
“一个怎么了?我又不需要用身体换名利,要那么多男人来作什么?”林初见受到攻击,酒就醒了一半,思维开始变得清晰。
“不相信就是不相信,一个二十好几快三十的人了,就单凭写剧本可以做到今天这样?”江清月见到林初见被激怒,知道对方的软肋就在这里。
娱乐圈这么复杂的地方,不止江清月不相信,周围的人虽然没有出声,但是也不相信林初见的经历这么单纯。
“好了好了。”最初在一旁打算看林初见笑话的滕骞突然镇定的开口:“这件事情我可以证明。”
“啊?莫非滕总和伊拉老师……”周围一个喝了酒就放松警惕的同事八卦的惊叫出来,还好旁边的同事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嘴。
“喂喂喂!不要乱说啊!滕骞是滕骞,我是我。事实就是这样!”林初见气得双手猛的在桌子上一拍:“你们的滕总,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这次换滕骞的脸色难看了,正欲发火,只见林初见一手捂着头晃晃悠悠的,腿一软便倒了下去。
罗医生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了。
本来滕骞也不想去打扰罗医生,但是罗医生之前替林初见看过,了解她的状况,自然叫他来更好。
“哎呀……”罗医生一边检查,一边叹着气向助理说道:“把听诊器递给我。”
“罗医生,她怎么样了?”
“滕先生,上次我已经说过了她有抑郁症,怎么你还让她喝酒呀?有的药是不能跟酒混在一起的!”罗医生虽然责怪着滕骞,也听得出来满是担心。
他一直都是滕家的私人医生,基本滕家的人有什么小病小痛,他去看了就好了。
也因为及时将疾病扼杀在摇篮里,滕家人的身体一直很好,还是第一次看到喝酒就醉到晕倒的人。
“最主要的是,林小姐目前到底有没有用抗抑郁的药,用药量是怎么样的,我们都不清楚,实在没办法下诊断。”罗医生谨慎的说:“只是这酒,以后是万万要少喝!”
罗医生知道林初见跟着滕骞在生意场上,喝酒是难免的,也没说不能喝,只希望滕骞能够更加注意这方面。
“叮咚。”正说着,方助理已经将图片传到了滕骞的手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