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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真的是郭芙?”金世隐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没想到竟能在这里遇到郭靖的女儿,倒是个意外之喜。”

他仔细观察着庙内的二武,听着他们夹杂在拳脚声里的争执,很快便理清了来龙去脉。原来郭芙此前被霍都掳走时,为保清白才急中生智,谎称自己早已委身杨过、不再是完璧之身。

后来她虽向二武辩解那只是权宜之计,可男人对这种事最是敏感,尤其二武本就对郭芙倾心,满心都想着将她娶回家,怎容得她与旁人有牵扯?

更何况“戴绿帽”这等事,是男人最忌讳的耻辱。二武越想越不甘心,既怕郭芙所言是真,又存着一丝侥幸——万一她只是唬人的呢?

这份猜忌与不甘拧成一团,让他们彻底失了理智,竟偷偷弄来迷药,趁郭芙不备将她迷倒,打定主意要亲自验明她的清白,也好让自己安心。

“两个蠢货。”金世隐在心中冷笑,“为了一个女人,竟能做出这般荒唐之事,也配得上郭靖徒弟的名头?”

此时二人已经打出了真火,武敦儒怒喝一声,右手食指指尖泛起淡金色内力,一阳指的指劲凝聚其上,带着破空之声直戳武修文胸口的“膻中穴”——这是人体要害,若被击中,轻则重伤,重则心脉断裂。

武修文也红了眼,同样抬指相迎,指尖内力虽稍弱几分,却也带着一股狠劲,直取武敦儒的手腕,想废掉他的指力。

两人招式越来越狠,全然忘了往日的兄弟情分。都说兄弟齐心合力断金,但是也往往有很多反面教材,因为心不齐,往往导致双方做什么都无法成功,甚至耽误了彼此一辈子。

此刻,武敦儒一脚踹翻旁边的木桌,桌子“哗啦”一声碎裂,木屑飞溅,几块尖锐的木片擦着郭芙的衣裙飞过,落在地上发出轻响。

武修文则抓起地上的断凳腿,朝着武敦儒的后背砸去,凳腿撞在武敦儒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却没能让他停手,反而激起了更多戾气。

庙外的金世隐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以他的身手,想杀这二人轻而易举,可他偏不动手——对他而言,毫无挑战的事情太过索然无味。

有时候让一个人活着,要比让他死了更加痛苦。

他也是穿越而来,前世在现代社会,玩弄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下药、挑拨离间的手段更是信手拈来。

他还记得从前,自己抱着美人坐在酒吧卡座里,只需在两个备胎的耳边添几句,便能让他们为了争风吃醋打得头破血流,甚至闹出人命,最后他只需甩些钱,请一个好点的律师,便能将事情压下。

此刻看着二武为郭芙争执的模样,简直像极了前世那些围着女人打转的舔狗。金世隐眼中瞬间燃起兴奋的光芒。

他从怀中摸出两枚石子,屈指一弹,石子如流星般射出,带着破空之声,精准地击中了二武的膝盖。

“啊!”二武同时惨叫一声,膝盖一软,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他们手中的一阳指本就凝聚着内力,此刻身形不稳,竟双双指中了对方的胸口。

“噗!”二人同时喷出一口鲜血,内力反噬的剧痛让他们眼前一黑,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金世隐这才缓缓走进庙内。他踢了踢地上的二武,见他们毫无反应,便将目光投向了郭芙。

此刻的郭芙,因药效发作,睡得正沉。她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像是熟透的苹果,诱人采摘。

她的唇瓣小巧玲珑,色泽粉嫩,微微抿着,带着几分娇憨。她的脖颈修长白皙,如天鹅般优美,锁骨若隐若现,透着少女独有的青涩与美好。

虽身形尚未完全长开,不如李莫愁那般丰腴,却多了几分清澈纯净,像是一汪未经污染的泉水,令人心生向往。

金世隐蹲下身,指尖轻轻划过郭芙的脸颊,触感细腻柔滑,如上好的丝绸。他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喃喃自语:“这般容貌,比洪凌波还要美上几分。郭靖啊郭靖,你视若珍宝的女儿,今日却要落在我的手中,你若是知道了,不知会是什么表情?”

他伸出手,缓缓解开郭芙的衣裙。鹅黄的衣裙滑落,露出少女白皙的肌肤,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莹白的光泽。

郭芙虽陷入沉睡,却似有所觉,眉头微微蹙起,身体轻轻颤抖,口中发出几声微弱的梦呓,却因药效无法动弹,也无法睁开眼睛。

金世隐的目光在郭芙莹白的肌肤上流连,那双眼眸中最初的玩味彻底被贪婪的欲望取代,如同猎人锁定了最心仪的猎物。

他缓缓俯身,留下一抹刺目的红痕,动作看似轻柔,指尖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道,死死按住她的手腕,将那份占有欲刻进每一寸触碰里。

郭芙的意识如同沉在温水里的棉絮,混沌中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却又有尖锐的异样感顺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睫毛因恐惧与不适不住颤抖,眼角沁出晶莹的泪滴,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身下的干草。

她想挣扎,想呼喊,喉咙里却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像只被折断翅膀的幼鸟,只能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

这场景于金世隐而言,不过是前世荒唐岁月的复刻——重生前,他靠着当官的父亲、做律师的母亲,还有身为当地首富的爷爷奶奶,在名利场中横行无忌,玩弄过的女子不计其数,许多人为他怀过孕、流过产,却连他一分钱的补偿都得不到,最后只能被他家的权势压得哑口无言。

此刻他更是毫无顾忌。这姑娘家世显赫,容貌明艳,醒来后却注定认不出自己,只会在混乱中猜忌他人。一想到这里,金世隐心中的兴奋便越发浓烈:他既能占有郭靖视若珍宝的女儿,又能全身而退,甚至能看着郭芙与那两个备胎为了“清白”之事互相猜忌、反目成仇,这简直比前世任何一场“游戏”都要有趣。

破庙内,郭芙微弱的喘息与金世隐粗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伴随着布料撕裂的轻响,显得格外刺耳。庙外的风穿过残破的窗棂,卷起地上的木屑,却吹不散空气中渐渐弥漫开的暧昧与屈辱。

不知过了多久,金世隐才终于停下动作。他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月白锦袍,指尖拂去衣摆上沾染的草屑,仿佛刚刚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低头看向躺在地上的郭芙:她的衣裙凌乱不堪,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嘴角却因极致的痛苦而微微抽搐,整个人散发着破碎的脆弱感。

金世隐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笑意,指尖轻轻划过郭芙的脸颊,语气带着几分嘲弄的温柔:“郭大小姐,倒是个不错的玩物。”说罢,他不再停留,转身便朝着庙外走去,脚步轻快,没有半分留恋。

破庙内再次恢复了寂静,只剩下郭芙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上还残留着金世隐身上淡淡的气息,与周遭的尘土味混杂在一起,成了这场屈辱最清晰的印记。阳光透过屋顶的破洞照进来,落在她苍白的脸上,却暖不透那份深入骨髓的寒意。

不知过了多久,武敦儒与武修文先后醒来。

二人胸口依旧隐隐作痛,挣扎着坐起身,目光下意识地投向郭芙。当看到她衣衫不整、衣裙上还残留着暗红色的血迹时,二人顿时大惊失色,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这……这是怎么回事?”武修文声音颤抖,指着郭芙,“芙妹她……她怎么会这样?”

武敦儒也懵了,他看着郭芙衣裙上的血迹,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脑海中一片空白:“我不知道……我晕过去之前,我们还在打斗……是谁?是谁对芙妹做了这种事?”

二人对视一眼,眼中都充满了怀疑。他们都知道,庙内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如今郭芙变成了这样,定然是对方趁自己晕倒时,对郭芙做了不轨之事。

“是你!”武敦儒猛地指向武修文,怒声道,“一定是你!你趁我晕倒,对芙妹做了这种事!我要杀了你!”

“不是我!”武修文也急了,站起身反驳,“明明是你先晕倒的,说不定是你趁我晕倒时做的!你别想栽赃嫁祸给我!”

二人再次争执起来,却都不敢靠近郭芙。他们心中都清楚,郭芙若是醒来,发现自己失了清白,定会暴怒。

而他们作为唯一在场的人,无论如何都脱不了干系。郭靖与黄蓉若是知道了,定会将他们碎尸万段。

“怎么办?”武修文声音带着哭腔,眼中满是恐惧,“芙妹要是醒了,肯定会告诉郭伯父和郭伯母的,我们死定了!”

武敦儒也慌了,他看了一眼依旧昏迷的郭芙,又看了看庙外,现在的问题是,不管是他们谁做的,最后都得吃不了兜着走,武敦儒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走!我们现在就走!只要我们不在,芙妹就算醒了,也找不到人对质,说不定会以为是别人做的!”

武修文犹豫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他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二人不再争执,也不敢再看郭芙一眼——生怕多看一秒,就会被这摊烂事缠上。

他们慌不择路地跑出破庙,脚步踉跄,连腰间松动的兵刃都顾不上扶,很快便消失在巷弄深处。

这模样哪有半分爱慕者的担当?平日里口口声声说爱郭芙爱到愿意付出性命,可真到了需要承担责任时,却只想着逃跑、推卸,把所有烂摊子都留给了昏迷的郭芙。

又过了约莫一个时辰,郭芙才缓缓睁开眼睛。

她的头痛得厉害,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尤其是小腹,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

她挣扎着坐起身,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衣裙凌乱不堪,身上还残留着陌生的气息,衣裙上的血迹更是刺得她眼睛生疼。

瞬间,昨晚的记忆碎片涌入脑海——她被二武灌了茶水,然后便失去了意识。再然后,便是模糊的触感与疼痛,像是一场可怕的噩梦。

“不……不可能……”郭芙的声音颤抖着,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二武……是他们……一定是他们对我做了这种事!”

她想站起身,却浑身无力,只能瘫坐在地上。她看着空无一人的破庙,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愤怒。

她本是襄阳城人人羡慕的郭大侠之女,在江湖上也小有名气,如今却失了清白,成了一个不干净的女人。

“杨过……”郭芙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凄苦,“我现在这个样子,他若是知道了,定会越发嫌弃我……”

就在这时,她忽然想起昏迷前的模糊记忆——混沌中,似乎有一张极为俊美的脸庞在眼前晃动,很像杨过,不过更加清逸出尘,眉眼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惑,像极了话本里描绘的天上仙人。

对方的动作很轻柔,指尖划过她脸颊时带着微凉的触感,还在她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声音低沉悦耳,像羽毛拂过心尖,只是那话语被药效搅得支离破碎,一句也记不清。

可仅仅是那张脸留下的印象,便让郭芙心中生出一丝荒诞的希望。她用力掐了自己一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会不会是杨过?定是他察觉到自己有危险,及时赶来了!他素来对自己有情意,或许是看到自己昏迷不醒,一时把持不住,才对自己做了那些事?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便像藤蔓般缠紧了她的心。她宁愿相信是杨过,哪怕对方是“贪恋美色”。

毕竟杨过那般出色,若真是他,自己倒也不算太亏,甚至还能借着此事逼他负责——这般想着,郭芙眼中的绝望竟淡了几分,脸颊也悄悄泛起一丝红晕。

虽然这个念头有点自欺欺人,不过郭芙在二武面前一直盛气凌人,说白了就是打心里有点瞧不起,相对于这两个蠢货,杨过更加能被郭芙接受。

她深吸一口气,擦干眼泪,强忍着疼痛,将凌乱的衣裙整理好,又用地上的尘土掩盖了血迹。

她知道,这件事绝不能让任何人知晓,尤其是郭靖与黄蓉。若是让他们知道了,定会掀起一场风波,而她的名声,也会彻底毁了。

郭芙站起身,踉跄着走出破庙。她回头看了一眼这座让她失去清白的破庙,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与厌恶,随即转身,朝着襄阳城中心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