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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既然如此,要不要找出那人,一并除去?”全冠清提议道,意欲斩草除根。

僧人缓缓摇头,语气平淡:“不可能。那人的身份唯有洪七公与现任帮主知晓。无论是乔峰还是洪七公,你以为他们会透露半分吗?”

全冠清眉头深锁,沉声问道:“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僧人长叹一声,眉头紧蹙,显然也十分心烦。

但他很快理清思路,低声道:“这样,洪七公可以上位,但徐冲霄绝不会坐视。届时我们便从中挑拨,你继续拉拢帮中其他高层。纵使帮主仍是洪七公,有徐冲霄那老东西掣肘,他也难以施展。”

说到此处,僧人面露得色,对全冠清道:“如此一来,纵使你名义上不是丐帮帮主,实际权柄仍在你手中。”

全冠清心中暗喜,却顾忌对方手段,不敢应承,只道:“不不不,是在师父手中。”

僧人闻言展颜一笑:“呵呵,会说话。但事情须办得妥当,届时这丐帮必由你执掌。”

“师父放心,我明白该怎么做,定将事情办得干净利落。”全冠清心下稍安,连连保证。

待全冠清匆匆离去联系安云天后,陈友谅小心翼翼地上前低声问道:“师父,此事当真能如此顺利?”

僧人冷冷瞥了他一眼:“乔峰此人不易对付。但既已抓住把柄,便好好利用,定要将他拉下位来。”

乔峰非倒不可,否则丐帮这步棋难走。若他不倒,我毕生夙愿何以得偿?

此人身份不言自明,正是成昆。

州牧府书房内,安云天接见了匆匆赶来的全冠清。

安云天对全冠清的到来反应冷淡,语气平淡地问道:“全冠清,你又来了?”

全冠清态度谦卑地回应:“州牧大人,这次又要麻烦您了。”他丝毫没有江湖人常见的嚣张气焰。

“麻烦?”安云天脸色一沉,“全冠清,你们丐帮这次又想做什么?”

全冠清此行必然不会带来什么好事。安云天心中暗忖,如今不少江湖门派聚集在邺城,这让他不由得心烦意乱,只希望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

“我们丐帮准备召开大会审判乔峰,需要各门派代表出席,所以……”全冠清压低声音解释道。

“你是想让他们都进入你们分舵?”安云天立即明白了对方的意图。

“正是如此,”全冠清坦然承认,“还望州牧大人行个方便。”

“全冠清,你们丐帮能保证不出乱子吗?”安云天对丐帮内部事务本不关心,但若乔峰真与逆贼勾结,情况就另当别论了。

作为冀州州牧,安云天必须了解丐帮的动向。如今丐帮高层齐聚邺城,更需严加监视,绝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出现纰漏。

“州牧大人请放心,绝对不会出事。”全冠清拍着胸脯连连保证。

“好吧,就给你们这个机会。希望你们不要惹出麻烦,朝廷大军已经抵达,若是你们胆敢胡作非为……后果自负!”安云天冷冷地警告道。

“是是是,在下明白。”全冠清赔着笑脸连连称是。

“既然明白,那就退下吧。”安云天挥了挥手。

全冠清见目的达成,自然不愿多留。面对安云天,他始终感到压力重重,能尽快离开正是求之不得。

与此同时,城外军营中号角声响起,整座军营顿时活跃起来。无数士兵在军官指挥下迅速列队,很快,十万飞凤军将士便在大营中整装待发,静候主帅于凤舞的调遣。

当然,于凤舞贵为主帅,但若无苏牧的直接准许,纵使她身为飞凤军的统帅,依然无权调动这支队伍。

苏牧并未强行插手,而是将指挥权委任给于凤舞,毕竟术业有专攻。大兵团作战,还是交由于凤舞这位女战神来统领更为妥当。

不过,苏牧虽不参与指挥,却仍决定随军出征。他登上战车,随即大手一挥,高喊:“出发!”

驾驭战车的是萧廷,柳萱儿率三千金凤卫簇拥着苏牧,外围更有三千锦衣卫随行。以当前情形来看,防卫工作可谓滴水不漏。

苏牧一声令下,三军齐动,苏字大旗与飞凤军的飞凤旗在风中猎猎飘扬。由吕布亲率的三千玄甲军担任先锋开道,侧翼则有北府军两万铁骑伺机而动,军容雄壮,杀气腾腾。

当吕布骑着赤兔马,率三千玄甲军杀至城下时,城墙上的守军发出凄厉的呼喊:“攻城了,敌军攻城了!”那个骑着赤色大马、一人一戟斩杀数百士兵的猛人又来了。

吕布再度突袭,城上守军顿时慌乱。但在长官的安抚下,他们迅速镇定下来,有条不紊地准备防御。石头、擂木等守城物资迅速到位,弩车也立即进入射击状态,金汁正在熬制中——若不够滚烫,效果将大打折扣。

与此同时,敌军攻城之事迅速传遍邺城。尽管城内有二十多万大军,但人心惶惶,能否守住城池,许多人心中并无把握。有些人早已想向后方撤退,但安云天不予放行,声称必须齐心协力守城。

此举令许多人愤慨:世家大族都已撤离,为何不给我们机会?现实却是,世家可先行撤离,而豪强士绅、富户豪商则被留下,须待世家撤离完毕再说。邺城内世家众多,撤离工作进展缓慢,多日过去,尚未完成半数世家的转移。

当然,并非举家搬迁,而是让族中优秀子弟先行撤离。若有不测,这些人便是家族延续的火种;若最终无事,他们自可返回。一直以来,世家皆如此行事——鸡蛋不放在一个篮子里,总要为自己多留后路。

此刻邺城的世家大族已经开始暗中铺后路,一边安排部分族人留守,一边将另一批人紧急撤离到安全之处。若是城破,家族不至于被连根拔起;若城池守住,危机解除之后再回来也不迟。

“敌军开始攻城了?”安云天刚收到消息时,全冠清才离开不久。他原本正打算去找主帅庄羽商议要事,没想到敌军竟突然发动攻势。他不敢耽搁,立刻动身,生怕被有心人指责自己畏战或监管不力。

“快备马!”安云天匆忙出门,策马赶往城防前线。他必须亲临指挥,以免贻误军机,授人以柄。

安云天抵达时,庄羽也正好赶到。两人对视一眼,顾不上客套,迅速登上城墙。

一上城楼,安云天便开口道:“庄都督,想必你已收到我之前的消息,敌军中有一名超凡境主将,不可不防。”庄羽此次率十万大军前来,并获授节制冀州三军之权,因此被临时任命为冀州都督。战事结束后,此职将撤销,但当前他确是名正言顺的都督。

庄羽只微微颔首,语气平静:“我明白。但战场上刀剑无眼,过分关注某一人,反倒会自乱阵脚。”

安云天心中略有不满,却也不便当面指摘。毕竟庄羽是皇帝心腹大将,位高权重,此时不宜与他冲突。冀州虽是自己根基,但如今大敌当前,仍需倚仗朝廷援军。

他转而望向满珪,问道:“满珪,眼下战况如何?”

满珪先后向安云天与庄羽行礼,随后禀报:“安大人、庄都督,敌军虽摆出大举攻城的阵势,却迟迟未发动实质进攻。末将推测,他们可能故作姿态,背后另有图谋。”

“没有攻城?”庄羽闻言,眉头紧锁。

庄都督随即问道:“那位超凡境的强者在何处?”

满珪先望了安云天一眼,接着指向玄甲军前方的吕布,答道:“便是此人。”

庄羽见他举止倨傲,不由得低声怒斥:“狂妄!”

可对方确实有狂妄的本钱。

又能如何呢?

安云天心知即便放箭也奈何不了吕布,反倒看得淡然。

虽然对吕布这样的高手无效,但对付普通士卒绰绰有余。然而叛军却毫无动静,其中必有蹊跷。

“既然叛军按兵不动,那就逼他们动!传令,放箭!”

庄羽无意与叛军周旋,既然决定攻城,便要果断出手,不容拖延。

“都督,是否……”

满珪却面露迟疑。

庄羽脸色一寒,冷声道:“满将军,我的军令,你不从?”

“不敢不敢!末将只是忧心……末将这就传令。”见庄羽神色愈冷,满珪慌忙改口。

安云天看在眼里,心中暗骂满珪愚蠢。

庄羽身为冀州都督,奉命统率三军,岂容违抗?

竟敢当面质疑,简直不知死活!

守军主将如此失态,徒惹人笑。

“安大人,你倒是比本都督更有手段啊。”

满珪离去传令,庄羽转向安云天,语带深意地说道。

听他语气转冷,自称也变了,安云天心知他已动怒。

这倒也不难理解。

换作自己,遇上满珪这般人物,怕是也难以平心静气。

话虽如此,安云天仍得为满珪开脱几句,免得引火烧身。

“满将军不过思虑稍多,并无二心。”

庄羽未置可否,只淡淡应道:“但愿如此。”

……

虽距离尚远,苏牧目力极佳,早已望见城头动静,便向骑在飞云驹上的于凤舞问道:“凤舞,你有何看法?”

于凤舞微微侧身,柔声答:“主上,我以为可命投石车开始进攻。”

“好,由你下令便是。”苏牧无意干涉指挥,只嘱她专心调度,自己则在战车上静观战局。

至于敌军投石车能否击中他——他并不担忧。

苏牧没有身处前军阵前,而是被大军层层护卫在中军之内。以投石车的射程,根本伤不到他分毫。

即便如此,苏牧也并未掉以轻心。他安排了锦衣卫手持圆盾在旁守护,萧廷亦在战车旁策应。不过真正驾驭战车的是一名锦衣卫——毕竟操控战车是门技术,非熟手不能胜任。

城头守军放箭之际,于凤舞已下令百架投石车齐发。巨石呼啸着飞向邺城城墙。

“不好,是投石车!”满珪初时只见一片黑点,随即醒悟,急声大喊:“快趴下,找掩护!”面对飞来的巨石,他顾不上指挥放箭,只催士兵躲避。城头顿时乱作一团,安云天、庄羽等人也纷纷藏身。

听着士兵的惨呼,庄羽面色凝重:“敌军竟有这么多投石车……”

安云天与庄羽在亲卫护卫下躲在城门楼的柱后。听了庄羽自语,安云天道:“叛军有投石车我们早有预料,但这射程和威力……不像军器监所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