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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阿玛他那么老!身材又胖!后宫还有那么多女人!他凭什么!

瓜尔佳文鸳的目光与他相接的一瞬,心里就跟明镜似的,哼,她生得这样美,四阿哥为她着迷,对她一见钟情,不是很正常的吗。

她唇角弯起,莹白如荔枝肉般的脸颊上陷下两粒浅浅的梨涡,甜得晃眼,手却一抬:“都退下吧,本宫和四阿哥说几句体己话。”

宫人们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弘历垂下眼,将眸底那深沉的嫉妒和深深的迷恋都敛了下去

“给珍妃娘娘请安。”

“娘娘?”瓜尔佳文鸳缓缓站起身,一步一步走近他,忽地伸手攥住了他的手腕,“可你方才瞧我那眼神……倒不像在看娘娘。”

弘历被她牵住,不由自主跟着进了内室,文鸳松开手,斜斜倚在榻边,宽松的旗袍顺着她丰润的身段起伏,勾出诱人的轮廓,她偏过头,嗓音又轻又软:“你心里……当真把我当娘娘么?”

“我……不敢……”

“不敢?”她忽然起身,攥住他衣襟往前一拉,弘历猝不及防,几乎跌在她身前,两人的呼吸缠在了一处。

他垂眼,看见她近在咫尺的脸,目光不由自主落在那唇上,饱满莹润。

那唇瓣一张一合:

“我生得这样好看,你喜欢我,难道不是理所应当?正好你皇阿玛老了,不行了……我对他,可没什么留恋的……”

她声音压低,气息拂过他耳畔:“今晚……你要不要来给我‘请安’?”

弘历呼吸一滞,凤眼倏然睁大,珍妃娘娘这是要他夜半前来……他脑中轰然作响,最后一丝理智骤然绷断,再也按捺不住,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瓜尔佳文鸳喉间溢出一声轻哼,没有推开,反而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

弘历自幼长在圆明园,并不得皇阿玛喜爱,连教导人事的宫女都未曾有过……此刻他的吻毫无章法,带着生涩的急切,横冲直撞,却更激起一阵隐秘的战栗。

两人都有些情动,喘息凌乱,瓜尔佳文鸳轻吟一声,指尖几乎要嵌进弘历的衣袍里。

弘历却强自停了动作,他将脸埋在她颈窝,深吸几口气才勉强找回声音:“娘娘……不行,现在还是白天,我若留的久了……必会惹人怀疑。”

他缓缓松开她,努力平复了一下,然后伸手为她抚平衣襟,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停在那双微肿的唇上,颜色比方才更深,像熟透的樱桃,拇指忍不住按上那抹嫣红:“怎么办?娘娘的唇肿了。”

“哼,还不是你亲的!”瓜尔佳文鸳抱怨道。

手下柔软的唇瓣开开合合,仿佛要将他的指尖……那什么又想张牙舞爪,他慌忙站起身:“娘娘,我真该走了。”

“去吧。”瓜尔佳文鸳慵懒地撑起身子,脚步虚浮地走到外间软榻边,歪着身子倚了上去,“本宫就不送你了。”

“是。”弘历的声音稍稍放大了些,“告退,改日再来给娘娘请安。”

等四阿哥走出储秀宫,景泰才悄悄进来,见自家主子斜倚在榻上,衣襟整齐,可唇色却透着不寻常的红,她连忙低下头,不敢多看:“娘娘可要叫小宫女进来伺候?”

“不必,传膳吧。”突然,她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今日本宫没去请安……皇后那老妖婆脸色怎么样啊?”

景泰抿嘴一笑,压低声音道:“娘娘您是没瞧见,虽然皇后娘娘已经在努力遮掩了,但是奴婢观察的仔细,听说您今天不来的时候,她脸色都僵了呢。”

确实,宜修的脸色确实僵了,她昨日料到珍妃有了皇子后会不安分,却没想到,居然来的这么快,才第二天,她就敢这么嚣张。

她面对珍妃时,心底确实始终萦绕着不清道不明的恐惧,然而恐惧归恐惧,与皇后权柄相比,与她固守后位的执念相比,这又算得了什么?

但凡有人威胁到她的地位,便休怪她手下无情。

“剪秋。”她轻轻唤了一声。

“是,娘娘。”剪秋垂首上前,眉目间隐隐带着些担忧,她太了解自家主子,这样的神情,定是对珍妃动了杀心,可她总觉得,无论做什么都将是无用功,甚至会有更可怕的后果……

有人欢喜有人愁。

这一天,弘历过得坐立难安,书卷捧在手中,思绪却早已飘远……

直至夜幕降临,他才勉强定下心神,怀着一腔激动与忐忑,悄悄潜往储秀宫。

寝殿内烛影微暗朦胧,重重帷幕垂落,他心跳没来由地快起来,喉结滚了滚,轻轻掀开最外层的纱帘,贵妃榻上空荡荡的。

心蓦地往下一沉,说不清是松了口气还是失落,靴底踩在地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继续往里走,梳妆台前也是空的,那人想必就在最里间的寝阁了。

他脚步不由加快,心底窜起几分焦灼,伸手便去掀那最后一道帘子,只见床帷静静垂落,朦胧的纱影后,一道丰盈的身影侧卧其中,恍惚间透出玉似的肌肤……

弘历脑中霎时一片空白,手脚都有些僵了,只下意识地往前挪着,他近乎僵硬的撩开那层杏黄床纱,只见那人青丝铺散,身上只一件大红肚兜,裸露出大片羊脂玉似的肌肤,起伏之处更是饱满如……

咳!弘历忽然觉鼻间一热,慌忙抬手去捂,幸好没有真的流鼻血。

帐中人却咯咯的笑出了声,随即伸出一截白玉似的手臂:“呆子,还愣着做什么?我冷……快过来抱着我?”

“嗯。”他呆呆应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难耐的沙哑,俯身便钻进那床帐之中。

垂落的纱帘将那交叠的身影笼得朦胧胧胧,只隐约见得那宽阔的肩背起伏着,将那娇小的身子圈进了臂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