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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0章 识破夜袭计,派兵截杀护粮道

风停了,军帐外的火把不再剧烈晃动。沈知微站在帐口,手里还握着那封被雨水打湿的密信。她没有回头,只低声说:“带进来。”

女官应了一声,很快押着那个曾给王府送药的仆役进了帐。那人跪在地上,头低着,身子微微发抖。

沈知微走到案前坐下,盯着他看了几息。心镜系统的提示音在脑中响起:【冷却结束,可用一次】。

她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目光已定。三秒读心,只能用在最关键的时候。她启用心镜,目光落在仆役脸上。

【子时烧粮道……主将埋伏三十里外……只要火起,东谷大军就杀回】

机械音落下,她心头一沉。敌军根本没打算退,反而要趁夜劫粮,断我军后路。

她立刻起身,对女官下令:“传寒门将领,即刻来见我。封锁帐外,不准任何人靠近。”

不到半盏茶功夫,一名年轻将领快步走入帐中,抱拳行礼。他甲胄未卸,脸上带着风沙痕迹,眼神却极稳。

“末将在。”

沈知微直视他:“你可敢带三千轻骑,今夜绕山背小径,于寅时前抵达粮道隘口设伏?”

“敢。”他答得干脆。

“此战只许活捉,不许放走一人。若敌军放火,先灭火源,再围人。粮道若失,全军皆死。”

“末将明白。”

“去吧,半个时辰内必须出发。路线我会让谍网标注,沿途不得点火把,马蹄裹布。”

“是!”他转身大步出帐。

沈知微随即召来副将,命他调拨精锐弓弩手随行,并加强水源守备。副将面露犹豫,开口想说什么,却被她一眼盯住。

“你想说我不该调兵?”她声音不高,“裴砚昏迷,军中无主。此刻谁敢质疑号令,就是动摇军心。”

副将低头:“末将不敢。”

她挥了下手:“去执行。”

帐内重归安静。她坐在案前,翻开地图,手指划过粮道位置。那条线贯穿山谷,两侧陡峭,正是伏击的好地方。但她知道,敌军也清楚这一点。

她抬头问女官:“了望台可有人值守?”

“一直有人。”

“换我亲自上去。”

夜色深沉,雨后的天空透出几分清朗。她登上了望台,北面敌营隐约可见几点灯火。她凝神细看,发现北侧营地炊烟极少,地上马蹄印密集,但方向一致向外,无返程痕迹。

主力已离营。

她又取出最后一次心镜机会,命人押来一名被俘的敌军斥候。那人满脸桀骜,抬头瞪她。

她看着他,启动系统。

【粮道那边……只要火一起,主力就从东谷杀回】

心声入耳,她眼神骤冷。时间确认——子时三刻。

她立即下令:“加派两队哨骑,沿粮道来回巡查。命伏兵提前半个时辰进入位置,等敌军入谷再动手。另外,放出消息——皇后亲督粮草,今夜坐镇后方。”

女官迟疑:“这消息若是假的,敌人会不会不上当?”

“他们一定会信。”她淡淡道,“裴砚重伤,我若不出面稳住后方,才是反常。敌军正等着我露出行踪,好一举歼灭。”

命令传下,军营迅速运转起来。她回到中军帐,守在裴砚床边。他仍昏迷着,呼吸比之前平稳了些,但脸色依旧苍白。

她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凉的。指尖滑过他掌心那道旧疤,顿了顿,收回手。

“你撑住。”她低声说,“我还不能让你死。”

帐外传来急促脚步声。女官进来禀报:“寒门将领已率军出发,预计一个半时辰后抵达伏击位。谍网确认,敌军主力确于一个时辰前悄然离营,方向正是粮道。”

沈知微点头:“传令下去,所有部队进入戒备状态。若有异动,立即上报。”

她没有再离开军帐。时间一点点过去,她坐在灯下,手中握着一支笔,一页页翻看军报。偶尔抬头看看裴砚,再看看外面的天色。

子时将至。

突然,一名哨骑飞奔入营,滚鞍下马,冲进帐中:“报!粮道方向发现火光,敌军正往峡谷推进,携带火油桶十余辆!”

沈知微站起身:“伏兵可到位?”

“已就位!只等敌军入谷。”

“传令——封谷口,先断退路。活捉主将,其余格杀勿论。”

命令传出,整个军营瞬间绷紧。她站在帐前,望着北方漆黑的夜空。远处一道微弱火光忽明忽暗,像蛇一样蜿蜒前行。

那是敌军的火把。

她静静等着。

一个半时辰后,北方传来闷雷般的响动。紧接着,第二道、第三道接连炸开。火光冲天而起,映红了半边天。

不是粮道着火。

是敌军的火油桶在峡谷内爆炸了。

女官狂奔而来:“胜了!伏兵用滚木礌石封住谷口,敌军被困其中。寒门将领亲率骑兵突入,乱箭逼退敌将,其坐骑受惊翻倒,当场被擒!其余敌军溃散,大多被剿杀或俘虏!”

沈知微眉头没松:“主将呢?”

“押回来了,在帐外。”

“带进来。”

两名士兵押着一名魁梧男子走入。他满脸血污,盔甲破裂,却仍昂着头,眼中满是恨意。

“你们使诈!”他吼道,“裴昭殿下早有布局,你们不过是困兽之斗!”

沈知微走近他,声音很轻:“你说裴昭?他让你今晚烧粮道?”

“哼,我不会说的。不过你也别得意,你们撑不过五日!”

她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转身对女官说:“关进囚笼,严加看管。明日辰时,当众审讯。”

女官应声而去。士兵拖着敌将往外走,他一路怒骂不止。

沈知微站在帐前,风吹起她的衣角。她望着北方那片被火光照亮的山谷,那里仍有零星火点在燃烧,像是未熄的余烬。

她转身回帐,走到裴砚床边。他依旧躺着,毫无知觉。

她拿起桌上的铁盒,打开看了一眼。那支黑羽箭静静躺在红绸上,箭尾的刻痕清晰可见。她合上盖子,放回原处。

然后她走到案前,提笔写下一道军令:

“自即日起,粮道每十里设岗哨一组,夜间巡查不得少于三轮。所有补给车队须由骑兵护送,违令者军法处置。”

写完,她吹干墨迹,盖上监国印。

帐外,寒门将领归来,单膝跪地:“末将复命,敌将已擒,粮道无损。”

她点头:“起来吧。你做得很好。”

“谢皇后。”他起身,目光坚定,“只要您一声令下,末将愿赴汤蹈火。”

她看着他,终于说了句:“去休息吧,接下来还有硬仗。”

他抱拳退下。

帐内只剩她一人。她坐在灯下,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心镜系统再次响起:【冷却完成,可用一次】。

她闭了会儿眼,没有使用。

远处山谷的火终于熄了。风又起了,吹得帐帘哗哗作响。

她站起身,走到门口,望着漆黑的夜空。

一滴雨水落在她脸上,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