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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网游动漫 > 1800年之龙腾四海 > 第263章 弱者需要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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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仑一生的骄傲,都来自曾经的法国陆军,在他看来法军是欧洲大陆最强大的陆军。

1823年1月的清晨,维也纳郊外的原野笼罩在一层薄雾之中,寒风刺骨,冻土坚硬如铁。拿破仑站在临时搭建的观察哨里,一手紧握着单筒望远镜,目光穿过晨雾,凝视着远处德军围困维也纳的外围阵地。

他的瞳孔微微收缩,那不是他记忆中的旧式防线。

层层叠叠的壕沟如同大地的伤痕,蜿蜒曲折,深不见底,每一道都经过精心计算,既能掩护步兵,又能延缓进攻者的步伐。更令他震惊的是,那些半埋式的土木炮位,密密麻麻地分布在阵地后方,数百座炮台如同沉默的巨兽,只等一声令下,便能倾泻出毁灭性的火力。这些工事并非临时构筑,而是经过长期经营,坚固、隐蔽,且彼此呼应,形成了一张致命的火力网。

拿破仑沉默了许久,才放下望远镜,缓缓呼出一口白气。

身旁的法国军官们低声议论着,有人摇头,有人皱眉。

“这样的防线……要突破,恐怕得付出惨重的代价。”一位上校低声道。

“我们当年在英格兰打过战壕战,但和这相比,简直是儿戏。”另一名军官苦笑,“德军的规模,远超我们的想象。”

拿破仑没有立即回应,他的目光依旧凝视着远方,仿佛在思索着什么。片刻后,他转过身,对身后的参谋军官团沉声道:

“必须阻止德国拿下维也纳。”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如果德国控制了维也纳,他们将成为西欧最强大的国家。到时候,法国将永远不可能统一西欧。”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是的,我已经不再计算俄罗斯了。” 他轻声说道,仿佛在自言自语,“我始终记得俄罗斯的冬天。”

在场的军官们沉默了。他们都知道,那场惨烈的东征,让拿破仑的帝国几乎崩溃。如今,他不再奢望东进,而是将目光牢牢锁定在西欧。

“我的目标,是统一整个西欧。” 他最终说道,语气坚定,不容反驳。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认同他的判断。

一名参谋犹豫着开口:

“陛下,法国不可能同时和英国和德国做双线作战。双线作战会耗尽我们的力量,我们无法在两条战线上都保持优势。”

拿破仑皱眉,但没有立即反驳。他当然知道双线作战的风险,但他同样无法放弃对大伦敦的执念。

另一名参谋则指着地图,声音低沉:

“瑞典进攻俄国,导致俄国人失去了圣彼得堡,整个东欧都在闹独立。俄国陷入内乱,已经无力在德国东线施加压力。十万东线德军即将增援西线,届时,西线将有二十万德军,加上原本的三十万法奥联军……如果东线德军加入,双方兵力将持平。”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凝重:

“这将是一场苦战。”

拿破仑依旧没有说话,但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望远镜的金属外壳,目光深邃,仿佛在权衡着每一个可能的抉择。

维也纳的晨雾渐渐散去,阳光刺破云层,照在那些坚固的德军阵地上,反射出冷冽的光芒。

一场决定西欧命运的较量,即将到来。

一月十日,五万法军向着层层叠叠的德国战壕群发起了冲锋。

晨雾尚未完全散去,维也纳郊外的原野上已回荡起刺耳的军号声。

五万法军士兵挺立在冰冷的土地上,他们的制服被晨露浸透,刺刀在微弱的阳光下泛着冷光。随着号声的第二次长鸣,整个战线骤然沸腾,法军集团冲锋开始了!

热气球升空,开始做指引炮火的准备。

“开炮!”

法军炮兵指挥官的怒吼淹没在震耳欲聋的轰鸣中。三百门大炮同时喷吐火舌,炮弹撕裂晨雾,如同愤怒的雷霆砸向德军阵地。大地在颤抖,硝烟与泥土混合着血肉飞溅,德军的战壕在爆炸中崩塌,士兵们被掀翻、掩埋,惨叫声被炮声淹没。

十五分钟。

整整十五分钟的毁灭性炮击,德军的防线被撕开了缺口,战壕被炸平,铁丝网断裂,泥土被翻涌成焦黑的波浪。但当硝烟稍稍散去,幸存的德军士兵仍从残破的掩体中爬出,重新进入阵地,他们的线膛枪和后装弹膛线火炮早已瞄准了法军即将冲锋的路线。

“冲锋!”

法军步兵军官的命令如同利刃划破空气。五万士兵如同怒涛般涌出,散兵线在三千米的正面上展开,士兵们猫着腰,端着步枪,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德军阵地。

但这一次,战争不再像拿破仑时代的旧式冲锋那样,依靠勇气和数量碾压。

德军的战壕坚固而深邃,他们的线膛枪精准无比,每一发子弹都能带走一条生命。法军士兵刚冲出几百米,便有大批人倒下,鲜血染红了冻土。线膛炮的霰弹和榴弹在冲锋队伍中炸开,残骸横飞,士兵们甚至来不及惨叫便被炸碎。

但法军仍在前进。

军官们挥舞着军刀,高喊着口号,士兵们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冲锋。当他们终于冲到德军最外围的战壕前时,幸存者已不足三万。他们跳入战壕,与德军展开残酷的白刃战,刺刀捅穿胸膛,枪托砸碎头骨,鲜血混着泥浆在壕沟里流淌。

最终,法军以一万八千人的伤亡为代价,夺取了最外围的三公里战壕。

但胜利的喜悦尚未升起,残酷的现实便狠狠砸下——前方,还有四层更坚固的战壕群,德军的预备队正在源源不断增援。而两侧,德军的骑兵和步兵已经开始反击,试图切断法军的侧翼。

炮声、枪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战场如同炼狱。

法军的后续部队仍在推进,但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德军的防守依旧顽强,他们的线膛武器精准致命,每一次射击都带走一个法军士兵的生命。

夜幕降临,维也纳郊外的战场上,硝烟仍未散尽。残阳如血,将荒芜的田野染成暗红色,泥土里混杂着碎肉与铁锈的气味。远处,法军的伤兵在呻吟,德军的哨兵在黑暗中监视着一切。

拿破仑站在临时搭建的指挥部帐篷外,沉默地望着这片被鲜血浸透的土地。他的军装上沾满了尘土,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眼神却空洞而深邃。

这不是他熟悉的战争。

在他的时代,战争是艺术,是闪电般的突击、是炮兵与骑兵的完美协同、是士气与指挥官意志的较量。士兵们端着滑膛枪冲锋,尽管精准度差,但只要勇气足够,冲锋的浪潮就能冲垮任何防线。可现在。。。

现在,战争变成了一场冰冷的、精确的屠杀。

德军的战壕像蜘蛛网一样层层叠叠,每一寸土地都被精心计算过。他们的线膛枪能在两百米外精准命中目标,后装弹药让射速翻倍,炮兵的霰弹和榴弹能像镰刀一样收割冲锋的士兵。法军的冲锋不再是勇气的象征,而成了活靶子。

五万人冲上去,一万八千人永远留在了那片泥泞里。

他想起当年的奥斯特里茨,想起耶拿,想起那些辉煌的胜利,那时候,他只需要看一眼战场,就能预判敌人的动向,就能用一次巧妙的调动让对手崩溃。可现在呢?

现在,他面对的是一个他几乎无法理解的世界。

炮兵的威力翻倍了,步枪的射程翻倍了,战术却不再奏效。冲锋?在精确步枪和线膛炮面前,冲锋就是自杀。迂回?德军的防线像铁桶一样严密,根本找不到缺口。他曾经引以为傲的军事直觉,在这场战争里显得如此迟钝、如此无力。

“难道……这就是未来的战争?” 他低声喃喃,声音几乎被夜风吹散。

他想起俄罗斯的冬天,想起那场灾难性的撤退,但那至少还能归咎于天气和补给。可这一次,他输给的不再是天灾,而是科技、是战术的进化、是一个他从未真正适应的时代。

身边的副官小心翼翼地递上一份战报,拿破仑接过,却没有立刻看。他的目光依旧停留在远处的黑暗中,那里,德军的篝火星星点点,像是无声的嘲讽。

“陛下。。。我们是否继续进攻?” 副官低声问。

拿破仑沉默了很久,久到副官以为他不会回答。

最终,他缓缓收回目光,接过战报,看了一眼伤亡数字,指尖微微颤抖。

“让我思考一下”

他转身走回帐篷,背影在火把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孤独。

他依旧是皇帝,依旧是最伟大的统帅之一,但在这个新时代的战场上,他第一次感到迷茫。

他打赢过无数战役,可这一次,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赢。

一次冲锋伤亡一万八千人,后面还有四层壕沟,法国有多少一万八千人?

在付出四次近两万人生命?

就算冲过四层壕沟,和维也纳取得联系,德国也并没有战败,要打垮德国就要进攻柏林,还要死多少人?

这样残酷的战争是法国不能承受之重。

只要他所在的战场,法军就会不惜一切代价去争取胜利。前线一些法军部队死亡率超过六成,依然在进攻,但这并不是拿破仑想要的,他陷入了困惑。

远处的战壕像一道道狰狞的伤疤,横亘在原本宁静的土地上。他的目光平静而深邃,仿佛已经抽离了人类的情绪,只剩下一个统治者对世界格局的冷酷计算。

他早已不是那个会为士兵哭泣的青年将军了。

当年的拿破仑,会在士兵受伤时停下战马,亲手为他们包扎;会在胜利后与老兵们一同痛饮,听他们讲述战场上的故事。但现在的他,是法兰西皇帝,是欧洲霸权的化身,他的每一个决定都不再关乎个人情感,而是牵动着整个国家的命运。

他站在更高的维度上,看得更远,也看得更冷。

他知道,今天的这场冲锋,不过是未来更大规模战争的一个缩影。德军的防线不会因为一次失利而崩溃,他们的工业、他们的动员能力、他们的战争潜力,正在以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方式增长。如果法国要彻底征服德国,要粉碎这个正在觉醒的强国,那么法国需要付出的代价,绝不仅仅是五万人的伤亡,而是百万青壮年,一代又一代的法国男人将被送上战场,直到血流干,直到国力枯竭。

然后呢?

法国赢了,德国被征服了,西欧第一大国的位置暂时保住了。但接下来的呢?

英国人不会坐视法国独霸欧洲。

他们会在海上封锁法国,在殖民地蚕食法国的势力,甚至在某个合适的时机,联合全欧洲的反法力量,再次对法兰西发动战争。而那时,法国还能剩下什么?百万青年的牺牲换来的,可能只是一个疲惫不堪、债台高筑的帝国,一个被战争掏空的国家。

而如果今天不阻止德国。。。

拿破仑的目光再次投向远处的德军阵地,那里的篝火依旧明亮,德军的指挥官们正在重新组织防线,他们的士兵依然斗志昂扬。如果法国不能在今天击败他们,如果德国在接下来的战争中继续成长,那么西欧的第一大国将不再是法国,而是德国。

那才是真正的噩梦。

德国的工业潜力、人口规模、地理位置,都比法国更适合成为欧洲的主宰。一旦让他们完成统一,建立起稳固的霸权,法国将永远失去争夺西欧主导权的机会。

这就是他困惑的根本原因。

打,代价可能是法国的国运。

不打,未来的法国将沦为二流国家。

他站在高地上,夜风拂过他的脸颊,却带不走他眉宇间的沉重。他不再是那个会为胜利欢呼的皇帝,也不再是那个会为失败愤怒的统帅。他只是一个站在历史十字路口的决策者,一个必须在不完美的选项中做出选择的男人。

他需要时间思考,需要更冷静的计算,需要权衡每一个可能的未来。

但时间,真的还够吗?

远处的炮声渐渐停息,黑夜吞噬了战场,也吞噬了他的犹豫。

明天,他必须做出决定。

要么继续战斗,赌上法国的未来。

要么暂时退让,承受更长远的威胁。

而他,必须选择一个。

一月十一日清晨,拿破仑站在地图前,指尖划过波西米亚平原与多瑙河蜿蜒的蓝线维也纳仍在德军合围的威胁之下。

内阁的保守派劝他见好就收,以现有战线谈判;将军们抱怨士兵疲惫,补给线拉得太长。但皇帝的目光穿过硝烟,落在远处残破维也纳城墙的微光上。

传令下去。他忽然转身,声音低沉而锋利,继续进攻。不是为了征服,而是为了打通通往维也纳的道路。

参谋们面面相觑。拿破仑却已铺开新的战略蓝图:法军将以雷霆之势击溃拦路之敌,但一旦维也纳解围,便立即转入防御态势。他的目标不再是碾碎德国,而是让奥地利成为拖垮对方的磨盘。

法国将向奥军紧急输送火炮与弹药,在后方开设训练营,甚至派遣军官团重塑其步兵战术,但每一颗子弹、每一次冲锋都必须由奥地利人自己承担。

他们要夺回失去的省份?拿破仑对外交大臣冷笑,很好,那就让他们用自己的士兵去填德军的战壕。

告诉奥地利皇帝,法国会成为维也纳坚不可摧的后盾。让德国的战争机器在奥地利边境日夜轰鸣吧,耗尽他们的黄金、他们的青年、他们狂热的战争意志。”

当第一批法军工兵冒着重炮掩护抢修通往维也纳的公路时,拿破仑凝视着东方渐暗的天际线。

这场代理人战争不需要凯旋门上的新浮雕,它只需要一个结果:一个被内耗撕裂的德国,和一个在法兰西羽翼下苟延残喘却始终站立的奥地利。

至于历史会如何书写?皇帝轻抚剑柄,嘴角浮现一丝讥诮的弧度,胜利者从来不必解释自己的棋路。

在拿破仑看来,解救维也纳保持了法国的荣光,而奥地利和德国的长期战争和消耗将有利于法国未来再次横扫西欧。

他再次眺望德国战壕和简易堡垒群,感慨道:“我们也该认真学习德国人的防御战术,用战壕防御维也纳,保住这群傻子,将为法国争取更多的时间和战略主动。”

他并不知道,对面德军的战壕里,德国的高级军官们也在开会。

寒风呼啸,战壕的土堆上的积雪厚重如铅。

围困这座帝都的德军大营中,篝火映照着一张张疲惫却仍紧绷的面孔。高级军官们齐聚于临时搭建的司令部帐篷内,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与阴谋的气息。

帐帘猛然被掀开,德国皇帝陛下踏雪而入,黑色军装上缀满勋章,眼神锐利如刀。他径直走向悬挂的地图,手指重重敲在维也纳的位置上。

“加强防御工事。” 他的声音低沉而不容置疑,“法国的援军到来,维也纳不会在短期内陷落,但我们会让它永远无法恢复元气。”

帐内众人沉默片刻,随即一名元帅小心翼翼地开口:“陛下,东线援军?”

“没有援军,东线部队不会过来。” 皇帝打断他,目光转向波兰方向,嘴角浮现一丝冰冷的笑意,“东线的部队不会来维也纳,因为他们有更重要的任务,横扫东欧,占领整个波兰。”

他挥手展开东欧地图,手指沿着维斯瓦河一路向东滑动。“俄国现在陷入混乱,波兰起义、贵族内斗、俄国的权威摇摇欲坠。这是天赐良机。”

“十万德军,加上六万瑞典联军,将在东线发动闪电攻势。” 皇帝的眼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我们不会慢吞吞地占领城市,而是要迅速控制俄罗斯的西部领土,华沙、明斯克、维尔纽斯……这些地方的人口、资源、土地,将成为我们东欧新帝国的基石。”

帐内军官们交换着眼色,有人低声议论,但无人敢质疑。皇帝继续道:“维也纳?让它继续消耗吧。西线的对峙会拖住他们的主力,而我们要做的,是在东方撕开俄国的伤口,吞并他们的西部省份,分裂他们的民族,建立起数个小国,最终让俄罗斯永远无法恢复昔日的强盛。”

“维也纳是诱饵,波兰是跳板,而真正的猎物,是整个东欧。”

皇帝的声音渐渐低沉,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传令下去,东线部队继续进攻。维也纳的围困将继续,但我们的未来,将包括东欧。”

帐篷外,风雪更甚,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血与火的扩张。

奥地利美泉宫的晨光被阴云笼罩。弗朗茨·约瑟夫一世皇帝的手指捏着那封来自法国外交官信函,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信纸在他掌中微微颤动,墨迹未干的法文语句仿佛烧灼着他的瞳孔,拿破仑以共同扞卫欧洲平衡为名,法国提供军事援助,提议由奥地利收复被德军占领的失地。

他们把我奥地利当什么了?皇帝突然将信函摔向长桌,羊皮纸哗啦散开,像一只折翼的鹰隼。红木穹顶下的大臣们噤若寒蝉,只听见皇帝的声音裹着怒火与悲怆:他们想让我们的士兵去送死!用奥地利人的血肉,在德法之间砌一堵墙!

外交大臣雷希贝格伯爵垂首盯着自己锃亮的皮鞋尖。他想起昨日军部呈报的数据:奥匈陆军仅有三十万可战之兵,火炮数量不及德国一半,而国库里的金币连维持三个月动员都勉强。财政大臣维特根施泰因男爵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去年冬天,为了偿还国债,他们不得不将矿场抵押给罗斯柴尔德家族。

陛下...陆军元帅贝内德克试图劝谏,却被皇帝抬手打断。弗朗茨·约瑟夫的红鹰肩章在阴影中剧烈起伏:现在法国人竟以为,我们会为他们的巴黎再赌上整个哈布斯堡王朝?

窗外传来卫兵换岗的号声,苍凉的铜管音穿透彩绘玻璃。年迈的国务大臣埃斯特哈齐公爵突然老泪纵横,他环顾四周。此刻他嘶哑着开口:奥地利太弱了,同意吧,至少...至少我们,还能保留维也纳的歌剧院和美泉宫的玫瑰园。

皇帝颓然坐回御座,金线刺绣的皇袍拖曳在波斯地毯上。长久的沉默里,只听见壁炉里柴火噼啪爆裂的声响。最后他挥了挥手:回复拿破仑,我们需要最先进的武器,我们会自己夺回土地。

当夜,侍从看见皇帝独自站在宫殿露台上,凝视着多瑙河方向闪烁的灯火。风掀起他雪白的鬓角,像一面投降的白旗,又像哈布斯堡家族最后的骄傲。而在维也纳剧院热演的话剧里,有句台词正引发全场起立鼓掌:弱者,想要活下去,就需要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