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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执心逛了一圈,还算满意。

“那观星台顶层的穹顶,”萧战指了指头顶,\"能不能再加一圈雕花?这样夜里观星,月光透过琉璃瓦照进来,在地上不止是投了个圆影子,周围有雕花,影子肯定更好看!”

李执心给了个建议。

大长老闻言,眼睛一亮:“好好好,李峰主,这主意妙啊!我正愁穹顶周围太空呢!”

他转身对其他长老们喊道,“把那箱刻着缠枝莲板抬上来!李峰主,你且说说雕什么样的花纹?”

“九叶兰吧!”

这是上一任宗主,最爱的花!

“好好好!没问题!”

大长老哼哧哼哧忙活去了。

林心谣修炼完,也来了附近,她凑过去翻长老们带来的箱子,举起一块汉白玉:大长老,这石头给我!我要雕个小的我,放在师尊的院舍里!”

“好的,女帝大人!”

李执心望着这热闹的场景,忽然觉得,这焕然一新的青云宗,倒比以前更像家!

李执心逛累了,回了凌云峰。

刚进门,就闻到了一股香气!

“师尊!师弟的母亲寄来了自己的核桃酥,可好吃了,你快来吃!”

叶龙兴奋地招呼。

李执心这才反应过来,想想这二徒弟,跟自己的母亲分别以后,也是很久没见了!

陈毅平时,也就在他峰里修炼,除了去东瀛的那一趟,也不怎么出门。

李执心看向陈毅,陈毅此时,正在看他娘给他写的信。

陈毅看着信,眼眶有些发红。

信的内容大概就是说,自己在云山村落脚以后,生活的很好,做了点小买卖,让他不用担心自己,既然拜了师尊,可以修炼了,就专心修炼,将来,出人头地,记得要报答师尊。

陈毅看完信,有些哽咽,他想母亲了,但男儿有泪不轻弹,他现在在师兄跟师尊面前哭鼻子,是不是太丢人了?

陈毅忍下心中的心酸,忽然感觉,有人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他抬头,看到了师尊,“师尊,我……”

一开口,陈毅忽然惊觉,自己要哽咽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

李执心知道他的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想见你母亲了是吧?去吧去吧,去探望探望你母亲也好!”

陈毅点头,“好!”

“师弟,我陪你一起去!”

叶龙说道。

“让你师兄跟着,你路上也不会孤单。”

李执心安排道。

其实他是有些不放心陈毅一个人出门,毕竟他这徒弟的体质,比较特殊!

天生黑化圣体啊!

天生讨人嫌……

多个人跟着,也有个照应。

陈毅点点头,“好。”

他也想把师兄介绍给母亲认识认识,从前他一个朋友也没有,现在,他有了师尊,师兄还有师妹,生活在凌云峰,就像进入了一个新家。

他觉得自己很幸运,也想把自己过得很好这件事,告诉母亲让母亲,也不用为他担忧。

“路上注意安全。”

李执心慵懒嘱咐了一句,目送两人离开,反正若是有不长眼的人,欺负他宝贝徒弟的话,会死得很惨哦!

……

云山村。

晨雾还未散尽。

苏月清已蹲在青石板铺就的巷口,将竹篮里的野山菌码得整整齐齐。竹篮边放着个粗陶碗,盛着今早刚熬好的南瓜粥,粥香在巷子里漫开。

要是毅儿在,就好了,苏月清心里感叹。

不过毅儿现在跟着师尊好好修炼,她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阿清,来两斤菌子!”挑着柴担的王老汉掀开草帽,额角的汗珠子砸地上“我家那口子说你这菌子煮鸡汤,鲜得能鲜掉眉毛。”

苏月清抬头笑,眼角的细纹里漾着暖意:“王伯稍等,我给您挑最新鲜的!”

她指尖抚过菌盖,挑出半篮伞面圆整的,“这些是今早刚从后山石缝里采的,还沾着露水呢。”

“好嘞好嘞。”

两人愉快交谈。

谁也没注意到,三道青灰色身影正贴着不远处的山壁,像三缕阴云般掠过竹林。

为首那人腰间悬着半块黑玉牌,刻着扭曲的兽纹——那是天魔宗“搜魂使”的标记。

“就是这女人?”左边的瘦高个舔了舔嘴唇,目光黏在苏月清身上。

“就是她。”为首的疤脸汉冷笑,指节捏得咔咔响,“咱们宗主说了,要拿这女人做人兽炉鼎,炼出能化骨蚀魂的魔丹,到时候...…”

他喉结滚动,“青云宗那小崽子要是敢来,正好一块炼了。”

苏月清并非修者,却像被什么阴寒之物盯上般打了个寒颤。

手里的竹篮哐当落地,野山菌滚了一地。

“阿清,你这是怎么?突然魂不守舍的?”王老汉刚要弯腰帮忙,就见三道青影如鬼魅般欺近。

疤脸汉抬手就是一掌,王老汉闷哼一声,连人带柴担撞在院墙上,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淌。

“王伯!”苏月清尖叫。

王伯已经昏迷过去,她又手无缚鸡之力,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你们是谁?”苏月清退到墙根,后背抵着冰冷的砖墙。

她抓起墙角的柴刀,刀刃在晨雾里泛着青白的光,“我、我跟你们无冤无仇...…”

“无冤无仇?”瘦高个怪笑,伸手去抓她的手腕,“你儿子陈毅坏了我们宗里的好事,杀了我宗主圈养十年得血食,一个不留!”

“这还叫无冤无仇?”

瘦高个的的指甲突然暴长三寸,泛着青黑的光,“我们宗主说了,要让他眼睁睁看着亲娘被魔兽啃噬,生不如死!”

苏月清来不及呼救,就被打晕了过去。

半个时辰后。

腥风裹着腐肉气息灌进鼻腔时。

苏月清缓缓睁开眼睛。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究竟落入了怎样的地狱。

天魔宗炼兽场的铁笼足有三人高,粗如儿臂的玄铁条上凝着暗褐色血痂,她被玄冰锁扣在中央的青铜柱上,锁链穿过琵琶骨时的剧痛早已麻木!

此刻最令她战栗的,是铁笼角落那团正在苏醒的阴影。

“那是北漠冰原的裂骨熊王,血脉里带着上古凶兽的残魂。”天魔宗宗主的声音从笼外传来,青面獠牙的面具在火把下泛着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