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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系统升级初体验,护工日记藏玄机!

清晨的夕阳红养老院飘着熬粥的甜香,林昭套着志愿者的红马甲,站在传达室门口核对签到表时,余光瞥见王翠兰端着托盘从楼梯转角出来。

那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灰蓝色制服洗得发白,袖口沾着几点药渍。

往常她总爱凑到新来的志愿者跟前唠嗑,说些“张奶奶又把假牙泡在茶杯里”的趣事,可今天她眼皮都没抬,托盘压得低低的,经过林昭身边时,后颈的碎发都绷成了直线。

“王姐早啊。”林昭故意提高声音。

王翠兰脚步顿了顿,托盘里的瓷碗磕出轻响:“早。”她侧过脸,耳坠在晨光里晃了晃——那是对廉价的塑料花,林昭记得三天前她还戴着跟人炫耀“闺女手工做的”。

此刻塑料花瓣上沾着水痕,像是被人用力擦过。

林昭盯着她的背影上了二楼,指甲轻轻掐进掌心。

昨天他给张奶奶喂饭时提起“最近养老院药库管得严”,王翠兰的汤勺当场掉在地上;前天帮李爷爷晒被子,他顺口问“听说上个月丢了批药?”,她立刻说“我去给赵奶奶量血压”,逃得比听见火警还快。

“这护工,怕是被吓破胆了。”传达室老张头凑过来,手里的搪瓷杯腾着热气,“上回警察来查药库,她在楼梯口站了半宿,我巡夜时还见她对着墙根嘀咕‘别找我’。”

林昭接过签到表,笔尖在“林昭”二字上顿了顿。

他昨晚翻了半夜护工排班表——王翠兰每天十点到十点半给三楼失智老人送餐,这段时间她的宿舍绝对空着。

十点整,林昭蹲在二楼楼梯间,看着王翠兰的背影消失在三楼转角。

他摸出从后勤处顺来的钥匙(志愿者要帮着打扫宿舍,拿备用钥匙再合理不过),拧开203房门的瞬间,鼻腔里涌进一股消毒水混着霉味的气息。

房间小得转不开身,铁架床上铺着洗得发灰的蓝布床单,靠墙的矮柜上摆着全家福——照片里的姑娘穿着大学学士服,正把王翠兰的脸捧在手心笑。

林昭快速掀开枕头,一本硬壳笔记本“啪”地掉出来,封皮上沾着饭粒大小的墨迹。

他翻到最新一页,字迹歪歪扭扭,像是刻意写得潦草:“9月15号领了2000块,林总说下个月有新任务,目标是那个爱管闲事的警察。”最后一个“察”字被重重划了道斜线,像是笔尖戳破了纸。

林昭的后颈窜起凉意。

他想起三天前在药库发现的登记本,“”那个批号;想起母亲病历上“临时更换药物”的备注;想起苏挽月说“暗蚀渗透比想象深”时,警帽下绷紧的下颌线。

窗外传来送餐车的吱呀声,林昭猛地合上笔记本。

他把本子原样塞回枕头下,转身时膝盖撞在矮柜角,全家福相框晃了晃——照片背面露出半截纸条,他鬼使神差抽出来,是张医院缴费单,姓名栏写着“王雨薇”,金额栏是日期正是上个月药库丢失的那天。

“叮——因果推演(中级)已激活,当前功德消耗300。”

林昭闭眼的瞬间,太阳穴像被银针扎了一下。

黑暗里浮起模糊的画面:林秀英(养老院老板娘)的珍珠项链闪着冷光,她把一个黑色信封拍在桌上,金镯子磕出脆响:“这是尾款,按我说的做,别留下痕迹。”王翠兰缩着肩膀,手指绞着围裙角:“要是那警察……”“他查不到你头上。”林秀英的声音像块冰,“你闺女的手术费,还指着下批货呢。”

画面突然破碎,林昭睁开眼时,额角已经沁出冷汗。

他摸出手机拍了张缴费单,刚塞进兜里,就听见走廊传来脚步声——是王翠兰的塑料拖鞋声,“啪嗒啪嗒”越来越近。

他闪身躲到门后,听见门锁转动的声响。

王翠兰进来时带着股饭菜香,她直奔床边,掀开枕头的动作快得像阵小风。

确认笔记本还在,她才松了口气,却没注意到照片背面的缴费单已经换了位置。

“王姐这是……藏什么宝贝呢?”林昭从门后走出来,故意揉了揉头发,“我给您送热水来啦,刚才看您水壶空着。”

王翠兰的脸瞬间煞白,水壶“当啷”掉在地上,热水溅湿了她的裤脚:“你、你怎么在这儿?”

“志愿者不就该帮忙嘛。”林昭弯腰捡水壶,余光瞥见她攥着笔记本的指节发白,“对了,张奶奶说今天的粥太稀,让我问问是不是米不够了?”

王翠兰的喉结动了动,低头收拾地上的水渍:“够、够的,可能是我……没看住火候。”她站起来时,笔记本滑进了床缝,林昭假装没看见,把水壶递过去:“那我先去帮李爷爷剪指甲了,王姐要是有事儿,随时叫我啊。”

他转身出门,听见背后传来压抑的抽噎。

刑侦支队的空调开得太凉,林昭把推演结果和照片打印件推到苏挽月面前时,看见她睫毛上凝着层细汗——显然刚从外勤回来,警服肩章还沾着草屑。

苏挽月翻页的动作很慢,翻到缴费单照片时,指腹在“王雨薇”三个字上停了停。

她抬头时,眼底像压着团火:“你确定因果推演的画面?”

“系统提示可信度92%。”林昭摸了摸后颈,“林秀英的金镯子,和上次她接待我们时戴的是同一只。”

苏挽月把文件收进牛皮纸袋,起身时椅子撞在桌角:“暂时别打草惊蛇。”她走到窗边,背对着林昭,“王雨薇是王翠兰的女儿,在市立医院IcU住了三个月,手术费……”她顿了顿,“暗蚀最擅长拿亲人做筹码。”

林昭看着她打开档案柜,把纸袋放进标有“特殊档案”的抽屉。

锁扣“咔嗒”一声,他突然想起前晚墓园里母亲的照片——照片里的女人也总爱把重要东西锁在抽屉,说“昭昭,有些秘密要等你长大才能看”。

傍晚的养老院花园飘着桂花香,顾清欢的白大褂搭在臂弯,发梢还沾着殡仪馆的冷气。

她递来份报告时,指尖凉得像块玉:“比对结果出来了。”

林昭接过报告的手在抖。

“残留药物成分:地西泮衍生物,分子式与2013年721批号镇静剂相似度98.7%。”他念出声,喉咙像塞了团棉花。

顾清欢没说话,只是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

风掀起她的刘海,露出眉骨处一道淡疤——那是她小时候救火时留下的,老法医说“这道疤,是尸体给你的勋章”。

“妈,我快找到他们了。”林昭望着天边的火烧云,声音轻得像句梦话。

他把报告折成小块塞进胸口口袋,那里还留着母亲最后一次抱他时的温度。

晚饭后,林昭蹲在宿舍楼下的花坛边,借着手机光又看了眼王翠兰的笔记本照片。

“林总”两个字在屏幕上泛着冷光,他想起苏挽月说暗蚀高层常用“林”“陈”这类烂大街的姓氏做代号。

手机突然震动,是阮星眠发来的消息:“查到夕阳红养老院的法人变更记录了,三个月前转给了个叫‘林正雄’的人。”

林昭盯着“林正雄”三个字,指尖在键盘上悬了半天,最后只回了个“知道了”。

他抬头望向二楼203的窗户,王翠兰的影子在窗帘后晃了晃,像是在擦相框。

风突然大了,吹得花坛里的野菊东倒西歪。

林昭摸了摸胸口的报告,那里有母亲的过去,有王翠兰的挣扎,还有个叫“林总”的影子,正从黑暗里慢慢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