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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誓言,但凡是一个正儿八经的母亲,就不可能发的出来。

哪怕陆母,此刻也是一样的。

姜绿芜盯她盯的越紧,陆母的心里就越紧张,紧张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这可怎么整啊?以前怎么没发现这死妮子,这么难说话。

而且还这么的……仗势欺人!

看她不说话,姜绿芜开始催促了起来,“快点啊,愣着干嘛呢?”

陆母站在那里恨得咬牙切齿的,要早知道,这死妮子退婚之后,竟然能和自家小叔子走到一起。

她当初肯定要好好和对方搞好关系的,只可惜这世上哪有什么当初啊。

永远都没有后悔药这种东西。

“我……我……”

这种誓言,她无论如何都是说不出来的。

毕竟,贺朝暮可是她的亲儿子,也是她唯一的儿子。

是她后半辈子的指望,她怎么可能用自己的儿子,去发这种恶毒的誓言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事实证明,在绝对的强权下,永远都没有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姜绿芜懒得和对方吵架,只是伸手拽了拽一旁贺宴京的袖子,突然间就提起了不久前的一件事情。

那个时候……他们两个都还不是男女朋友。

陆母一看对方去拽自己的小叔子,就下意识觉得这人又要作妖。

事实证明,她的直觉还是非常好的,这不,对方还真的开始作妖了起来。

姜绿芜一边伸手扯着身旁人的袖子,一边声音甜甜的脆脆的开口了。

这种嗓音一般,都是她刻意撒娇的时候,才会喊的出来。

但是这个时候,在这个场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喊出来,很显然不是为了撒娇。

听着她脆甜的嗓音,陆母的心里都快要咯噔死了,妈呀,这死妮子又要干嘛?

该不会是,又要给她挖坑的吧?

事实证明,还真的是。

小狐狸养起自己一张鹅蛋型的小脸蛋,眼尾和唇角都上挑着,直勾勾的盯着贺宴京看。

脸上的表情说是狐媚都不为过,必须的啦,姜绿芜她本身就是故意的。

她就是要气死对方,谁让那人以前那么瞧不起她呢。

呸!!

看这人以后还敢不敢了。

“贺宴京!我记得我以前和你说过的。他们这一家子在外面老嚣张了,肯定乱搞事情了,你要查一查啊,说不定他们做了对贺家有害的事情。”

陆母:“!!!!”

这死妮子,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告他们一家的状。

而且,更重要的是。

你这是污蔑啊,纯纯污蔑。

简直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对方说的话,连一句真的都没有。

什么在外面瞎搞事情,什么做了对贺家有害的事情,他们家是一点也没干啊。

前者她倒是想,但是她男人不行啊,跟个废物一样,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她倒是希望自己的男人长点本事,和别人争,和别人抢。

毕竟这年头,只要抢到手里的,就是自己的。

可现在问题是……对方跟个怂包货似的,自从被家里小叔子夺去了掌权之位之后,就开始彻底摆烂了。

每天在外面吃吃喝喝,玩玩乐乐的,家里不管,孩子也不管,每次想起这件事情,她就恨不得和对方大打出手。

你说说他们家都这么废了,你竟然还拿这种事情来污蔑他们,简直天理何在啊!

顿时间,陆母就跟窦娥似的,张口就喊起冤来。

“哎呦喂,你可不敢听她胡说啊!”

她一边说,一边在自己的心里,又嘀嘀咕咕的把姜绿芜这个小狐狸精给挨骂了一顿。

这要是放到古代,那就是妥妥的妖妃!

祸国殃民啊,简直是!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家小叔子,竟然还能朝着昏君的方向发展。

多吓人啊!

刚刚小姑娘张牙舞爪护着他的时候,贺宴京心里都快要暗爽死了。

虽然已经竭力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了,但是眉眼和唇角,都不免稍稍的勾起了起来。

没办法,被自己心爱的小姑娘这般维护,想不高兴都是难的。

你想想,这个时候的贺宴京,都已经化身为暗爽哥了。

你还敢在他面前说小姑娘的不是,说句不好听的,你这不是打着手电筒上厕所吗?

简直是找死啊,兄弟。

贺宴京一脸不渝的掀起眉眼来,朝着老三家的看了一眼。

说话的时候,语气一下子就严肃了不少,越发不爽起来。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说完这句话之后,贺宴京先是冷笑了一声,这才继续说了下去。

“这是我的女朋友,我不听他的,难道要听你的吗?”

他所表达的意思也是很明显了,那就是无论自己的女朋友说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哪怕明知道对方是胡诌的,他这边也会兜底到底。

别问,问就是宠。

陆母:“……”

妖妃,妖妃啊!

这个时候的她,简直都快要哭出来了,也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

也不管这里有多少外人了,毕竟,在这个时候,先保命要紧啊!

“宴京啊!”

她想仗着自己嫂子的身份,和对方拉关系,这一拉就不由自主的把对方的名字给喊了出来。

别管贺宴京听着心里什么感受,姜绿芜确实听着心里都快要别扭死了。

啊啊啊啊啊,怎么自己男朋友的名字从对方的嘴巴里面喊出来之后。

就感觉到……莫名的难听了起来呢。

简直就像是被侮辱了一样啊!

这样一想着,她立马就张牙舞爪的冲着对方喊了起来。

那模样别提有多傲娇了。

“宴京什么啊宴京,宴京这个名字也是你喊的吗?不允许再喊了,你喊的难听死了!”

如果可以的话,陆母真的想找根柱子一头撞死算了。

话是这样说,你要是真的让她找根柱子撞死,她又不舍得了,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

陆母脸上挤出来一个笑容,“绿芜啊,你说不让喊,我不喊就是了,但是你话可不能瞎说啊。”

他要是这么说的话,姜绿芜可就又不乐意了,“什么什么,你说谁胡说了?我可没有胡说,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