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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历史军事 > 杂论对话 > 第396章 天下与我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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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茫茫,万物苍苍,何为“天下”?何为“我”?古之贤者曰:“大者为天,广者为下,合宇宙万物、众生百态谓之天下;存于心间、立于世间,具独识独志者谓之我。”而“天下与我唯一”者,非谓我独霸天下,亦非天下吞没我,乃“我”与天下相融相契,如鱼水之共生,似星月之相照——天下因我之独特而添彩,我因天下之广阔而成全,二者浑然一体,不可分割。此理非空谈玄论,历览古今贤达、世间百态,皆可证之。

一、心与物游:我之识见,映天下之理

昔庄周梦蝶,醒而不知“我为蝶,抑或蝶为我”,此非迷乱,实乃悟“我与万物本无隔”之境。他观天地,见“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便知“我”之心境即天下之镜像;论生死,言“方生方死,方死方生”,便悟“我”之生命与天下之轮回本为一体。庄周之“我”,非困于形骸之小,乃游于天地之大:见龟曳尾于涂,便拒楚王之聘,守“曳尾涂中”之乐;闻濠梁之鱼,便知“鱼之乐”在我心,亦在鱼之游。故曰:“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此之“唯一”,是我之识见与天下之理相融,如“镜照万物,镜与物皆显;心映天地,心与天同明”。

宋之苏轼,一生宦海沉浮,却始终能在“我”与“天下”间寻得唯一之境。贬黄州时,他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便有“大江东去”之豪情,此“我”之襟怀与长江之壮阔合一;与农夫同耕东坡,种稻植桑,便吟“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此“我”之豁达与乡野之质朴相融。他不困于“迁客”之身份,而以“我”之眼观天下之景,以“我”之心体万民之情:见百姓遭雨涝,便上书治水;见孩童无学,便建东坡书院。故其文能“穷理尽性”,其情能“感天动地”——天下因他之笔而添千古诗篇,他因天下之境而成旷世文豪。此如“江河奔涌,非独因一己之力,乃融万溪之水;君子立身,非独恃一己之才,乃合天下之理”。

近世陶行知倡“生活即教育”,亦悟此“唯一”之道。他见旧教育脱离民生,便弃“象牙塔”之尊,赴乡村办学,谓“捧着一颗心来,不带半根草去”。其“我”之理想,与天下之教育需求合一:在晓庄师范,他与学生同耕同读,以田埂为课堂,以农具为教材,让“教育”不再是纸上空谈,而成“生活之需”。他言:“行动是老子,知识是儿子,创造是孙子。”此“我”之实践精神,与天下之民生疾苦相融,故其教育理念能穿透时代,至今仍为世人所敬。此如“树高千丈,根须必扎于沃土;志立千秋,初心必系于苍生”,天下与我,本是根与土、枝与叶之唯一。

二、志与道合:我之坚守,立天下之基

古之成大事者,莫不以“我”之独志,合天下之大道,成“唯一”之业。王阳明龙场悟道,见“心外无物”,悟“我”之本心与天下之理原是一体。他贬龙场,居石穴,与苗民共处,于困顿中思“何为道”,终悟“道在吾心,亦在天下”:“我”之良知,即天下之公理;“我”之践行,即天下之治道。故其创“心学”,非空谈玄虚,乃以“致良知”为要,教人格物致知、知行合一。他平宁王之乱,抚南赣流民,皆以“我”之坚守——“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合天下之需——安民生、正人心。其志如“北斗”,天下如“夜途”,北斗不因夜途之广而改其向,夜途因北斗之明而辨其路,此天下与我之唯一,在“志与道合”。

张謇弃仕途之显,兴实业之基,亦显此“唯一”之智。清末民初,国弱民贫,他见“实业救国”为天下之急,便以“我”之功名换实业之兴,言“天之生人也,与草木无异。若遗留一二有用事业,与草木同生,即不与草木同腐”。他创大生纱厂,非为一己之富,乃以“棉铁主义”强民生:用南通之棉,织百姓之衣;兴纺织之业,养一方之民。更建学校、开医院、修水利,将“我”之实业理想,与天下之民生需求相融——纱厂盈利,便增办学之资;民生安定,反促实业之兴。张謇之“我”,如“基石”,天下如“大厦”,基石不因大厦之高而失其固,大厦因基石之稳而成其雄。此之“唯一”,是“我”之担当与天下之命脉相连。

稻盛和夫创京瓷、救日航,以“敬天爱人”为念,亦证“天下与我唯一”。他初入陶瓷业,见技术瓶颈,便以“我”之偏执——“现场有神灵”,日夜蹲守车间,与工匠同研,终破难题。其“我”之“匠人精神”,与天下之“实业兴邦”之道相合;他临危受命接掌日航,以“我”之“阿米巴经营”理念,激活员工之“心”,让濒临破产的企业重归盈利,此“我”之管理智慧,与天下之“企业存续、员工安身”之需相融。他言:“企业的目的是追求全体员工物质与精神双幸福,同时为社会发展做贡献。”此“我”之初心,与天下之“共生”之道合一,如“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泉因水润万物而显其灵,万物因泉之滋养而添其秀。

三、情与境融:我之独特,润天下之彩

天下之丰,在“各美其美”;天下之盛,在“美美与共”。每个“我”之独特,恰如百花之异,使天下成“春园”而非“单调之景”。梵高画《向日葵》,以狂放笔触、炽烈色彩,将“我”之生命热爱泼洒于画布,天下因他之独特而识“孤独中的热烈”;贝多芬谱《命运交响曲》,以“我”之抗争意志,在音符中呐喊“扼住命运的咽喉”,天下因他之独特而悟“苦难中的力量”。此“我”之独特,非孤芳自赏,乃以“情”润“境”,使天下之精神世界更添斑斓。

贝聿铭设计建筑,以“我”之东方哲思,合天下之空间需求,成“唯一”之境。他设计苏州博物馆,不仿古而失新,不因洋而忘本:以粉墙黛瓦承江南之韵,以几何线条显现代之美,让“我”之文化根脉,与天下之建筑美学相融。游客步入其中,见光影穿窗如诗,见池水映石如画,便知“东方之美”可与世界对话。他言:“建筑是有生命的,它虽然是凝固的,可在它上面蕴含着人文思想。”此“我”之人文情怀,与天下之空间艺术合一,如“松生于崖,不与花争艳,却以苍劲立天地;泉流于谷,不与海比阔,却以清澈润山川”,独特之“我”,恰是天下之“点睛之笔”。

任正非掌华为,以“我”之“狼性”与“韧性”,在全球科技之林中树“唯一”之帜。他创华为,不盲从“技术拿来主义”,亦不偏执“闭门造车”,而是以“我”之坚守——“华为的冬天一定会到来”,合天下之竞争法则:聚全球之才,研核心之技;借各国之需,铺通信之路。他说:“我们要向一切先进学习,和一切先进合作。”华为之5G技术领先全球,非因“我”之独霸,乃因“我”之开放——融天下之智,解天下之通信难题;华为之“鸿蒙”系统,非因“我”之封闭,乃因“我”之共享——筑开源生态,让天下开发者共兴其道。此“我”之独特理念,与天下之科技潮流相融,如“百川汇海,每滴海水皆有其源,海因万源而浩渺;众星拱辰,每颗星辰皆有其光,天因万光而璀璨”。

结语:唯一之境,在相融相生

天下如大海,我如涓流——涓流不因海之大而失其清,海因涓流之汇而成其阔;天下如森林,我如乔木——乔木不因林之密而失其直,林因乔木之立而成其茂;天下如星河,我如辰光——辰光不因河之广而失其明,河因辰光之聚而成其辉。

“天下与我唯一”,非“我”吞并天下,亦非天下淹没“我”,而是“我”以独特之识、之志、之情,入天下之境、之道、之彩;天下以广阔之境、之道、之彩,养“我”之识、之志、之情。如庄周与天地同游,苏轼与民生共情,王阳明与良知同行,张謇与实业共生——他们的“我”,因天下而丰满;他们的天下,因“我”而独特。

故曰:心向天下,则我非孤我;天下有我,则天下非空天下。此“唯一”之境,在相融相生,在彼此成就。明此道者,可立于世而不迷,行于远而不惑,终成“我”之独特,亦添天下之风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