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略微尴尬了下:“离婚了,还是书记带着人去村里把我救回来的,晚一点,我和孩子都没性命。
我的户口还在村里,单独迁移出来,村里另外给我划了一块地,我盖房子带着孩子单独住,现在上班也可以照顾孩子,比以前好太多。”
虞汐沅还挺震惊,没想到村里的老顽固,居然会同意让离婚的女人回村,还划地,比上辈子她的惨状好太多。
“没事,单亲母亲带着孩子也会很优秀,咱们村会越来越好。”
她看了下手里的流水,这一年的资金流动那都是上千万,她悄咪咪的看了眼三哥还是傻兮兮的样子,丝毫看不出一点的变化。
“三哥,你不觉得现在有钱了,就可以大手大脚吗?不觉得我嫂子现在配不上你了吗?”
虞福兴噌的一下站起来:“你别害我,我可不敢,我赚的钱都给你嫂子,我卡里也就一万块钱,够我请客吃饭就行,其余都是你嫂子的。”
“你看看我这浑身土不拉几的,谁会看上我,我就是一个种地的,没什么出息,没你嫂子支持我,我估计还是一事无成。”
虞汐沅把流水账单丢在桌上:“还算你有良心,我嫂子多好的人,没她每天盯着你,你生意做不到那么好。”
“记得赚钱了,时不时给嫂子买点首饰,女人都喜欢这个。”
虞福兴背后冒冷汗,太吓人了,时不时就要来试探下,谁受得住。
虞汐沅在家吃了顿饭,看着一地的东西,也是挺无语的,都是二爷的爱,她不带走也不行,老人家又生气。
“三哥,送我到县城坐车,我这一个人也扛不动那么多。”
虞福兴洗了把脸:“行,等我换身衣服,省的碰到熟人,还挺丢人的。”
虞汐沅和虞峥蹲在门口数蚂蚁:“小姑,你什么时候再回来,我都好久没见你,你怎么那么忙。”
她忍不住笑出声:“你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我就回来看你,行不行。”
虞峥看了眼后面的妈妈:“妈,你有我小姑的联系方式吗?我想我小姑了,咋整。”
侯静受不了这人,每天都要都念叨着:“你跟着你小姑走算了,这样每天就看到,你老奶奶还在那里住着,去不去。”
虞峥一脸的不情愿:“你就想让我自己睡,才这样说的,我就不,我就要跟我弟弟睡一起,我们可是亲兄弟。”
虞汐沅摸着他的头发,还有点扎手:“男孩子长大就要自己睡,弟弟现在还小,离不开妈妈,晚上还时不时的尿床。
可你长大了,小姑像你那么大,都是自己睡,而且都不尿床了,所以我才那么勇敢,你也可以的,对不对。”
虞峥唰的一下站起身:“爷爷,搬床,我要自己睡。”
好家伙,这行动力真强。
侯静都纳闷了,别人说有用,自己说就像是放屁一样,拧的像是一头牛。
虞汐沅下车就看到虞朔的车在那里等着,“快过来帮我搬东西,我都忘记了,你还在县城。”
“三哥,你回去吧,让他把我送回家就行。”
虞福兴忍不住叮嘱几次:“你注意安全,有事打电话回家,别老一个人撑着。”
虞汐沅上车后,对着他招招手:“我走了,你开车慢点。”
她坐稳了看着虞朔:“我记得m国华府一团糟,这科瑞尔是洛市的,好像没受到影响,对不对。”
“洛市那里跟华府主要发展不同,现在的生活还是一切正常,您这次比赛的地点貌似就在洛市,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吗?”
虞汐沅闭着眼睛摇摇头:“不用做什么,一切照常,毕竟比赛我还是希望光明正大的赢,否则那些外国佬都以为我们华国是软柿子。”
据她所知,每两年举行一次的国际奥数比赛,华国人的金牌数一直都少于m国,甚至华国人很久没有碾压式的拿过奖牌,她想看看这一次是不是可以挑战下极限。
在她睡着后,虞朔把车速降低了很多,生怕有什么颠簸。
到达了位置,对方还在休息,他轻声的把东西转移下去,才把她叫醒:“小姐,到家了,东西我已经搬下去了。”
虞汐沅恍惚了下,拿着包走下车,往院子里走了几步,才想起来什么。
“阿朔,忙完装修的事,你们就集体放假几天,就算机器也是要休息。”
虞朔还是绅士的微笑:“小姐,我们想要休息的时候,就会自动停止,您是不知道的,为您服务,我很开心。”
算了,还是随他们去,她不太理解这种构造。
在开学前的几天,虞汐沅就把自己关在房间研究新的算数公式,连开学的时间都忘记了。
她浑身都充斥着暴躁:“爸,你去学校给我请假,就说我身体不适,安静的待一段时间。”
虞远峰看着妻子担忧的目光,耸耸肩:“我觉得她又钻研入魔,我窗户边听到她嘴里念念有词,不停地说着数字,她今年参加奥数考试,估计是在学这个。”
叶绾实在是担心,这样下去身体会扛不住,一天就吃那么一点,神仙也要升天。
班里的同学对于她这样时不时不来,都已经习惯了,但对他们的碾压还在持续着。
乔涵想要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到底什么情况,却被江涛阻止了,亲自来解释下。
“你说她在研究埃米尔定律,就是那个很多人都没研究出来的那个?
你确定你没看错?”
江涛心里也很激动,“她三天前给我发消息,说是早就开始研究,只是这几天才有灵感,闭关了。
她估计要一段时间才出来,报考那些信息,你要让人盯住,千万不能出错。”
乔涵觉得交给其他人不放心,还是自己亲自填比较合适,这孩子越来越吓人。
所有人都觉得这样的情况会持续很久,谁知道开学第一周都没过完,这人就从房间里出来。
她打开门哈哈大笑,吓得花美兰差点升天:“你鬼叫什么,吓死人了。”
虞汐沅抱着奶奶的脸就亲了几口:“奶奶,我终于研究出来了,我得出了正确的结果,这是上百年的人都没算出来的公式,我成功了。”
花美兰不懂什么数学,只知道孙女这副模样不像是个人,倒像是一个要犯的。
“赶紧去吃饭睡觉,其余事都不重要。”
虞汐沅拿着手里的东西,砰的一声关上门,一个小时再次出来后,又是一个标志的美人,一点看不出熬夜的情况。
她拿着书包就往学校里面跑:“奶奶,我去上学了,晚上不回来了。”
花美兰看着她跑的飞快,裙子都飘起来,这孩子怎么越来越虎,真是没法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