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鬼睡下了,四人小心翼翼的退出门,且寻鹤好奇的问五徒弟:“小五,你怎么做到的?你师妹就那么听你的?为师连拉带拽的都拿她没办法。”
辞姐老神在在的回答道:“师尊,知不知道有一种压制,叫嫡长闺。”
且寻鹤听的一头雾水,是他太久没和年轻人交流了吗?怎么好像听不懂?
司律钰等了半天还是决定开口:“聆语仙尊,不知晚辈此刻是否可以与您谈论一下合作的事情?”
且寻鹤刚刚只顾着将醉鬼拉回来,一时间忘了司律钰提的正事,这会儿想起来才对司律钰笑了笑:
“好,司小友正厅请吧,我派人把我的大徒弟叫来,我们详谈。”
司律钰:“仙尊先请。”
几人都默契的没有提卿矜玉刚刚抱着司律钰不撒手的事情,司律钰是因为跟卿矜玉地下恋心虚,且寻鹤和沈清玉均是选择当“沉睡的丈夫”,只要卿矜玉没承认,他们就当没看见,不清楚。
凌星辞是最不希望好闺蜜翻车的,她们俩现在都弱的可以。
她家玉玉子那后宫阵容,她撑死了打得过一个司律钰,最多加一个二师兄,龙傲天有挂,帝序临帝枕书家里有兵,喻缘是二十来岁就元婴后期的怪物,剩下的全是几百上千岁的!怎么玩?!
她现在最希望的就是她闺蜜能把这一群大佬劝好,全部都给她和和美美的进卿家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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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姐这一觉睡到了天色将晚,等她起来的时候,司律钰他们早就谈妥了,纵然司少主是劲量拖着想再见她一面,但耐不住另外两个老男人防着他,连饭都不留人吃就把人家好声好气的请出去了。
凌星辞一进门就看自家闺蜜发懵的揉着脑袋,她上前将小师叔熬好的醒酒茶递给卿矜玉:“清醒了?脑袋疼是不是?喝点醒酒茶,小师叔熬的,小心点烫。”
卿矜玉接过来,试了试温度,已经不是很烫了,她边喝着边问:“我喝醉了发酒疯什么样的?”
凌星辞抱臂看她:“你还知道你发酒疯啊?我当时都快吓死了,你抱着司律钰不撒手,还调戏师尊,幸好在你要调戏小师叔的时候被我拦住了,不然,万一你说错点什么话,现在翻车有咱俩受的。”
玉儿姐摩挲着下巴惋惜道:“这么刺激?可惜可惜,我怎么就断片了呢?那小傲娇估计都被我吓死了,好可惜,没看见。”
凌星辞:.....虽然这很卿矜玉,但是你先别说好吗?我感觉以后我的心脏会遭不太住。
“闺蜜啊,咱就是说,收敛一点好吗?我的小心脏经不住你这样浪。”
卿矜玉:“宝贝儿,跟着我,过日子是这样的。”
凌星辞:“....改天司律钰那个暴脾气发现你绿他,被打断腿关起来就老实了。”
玉儿姐刚想自家司矜娇娇辩护一下,但仔细一想,嘶,好像辨无可辨,她家小傲娇别看在她面前是这样,但她们可是拿了剧本的女人,原着的司律钰是什么样,她们太清楚了。
嚣张跋扈,心狠手辣,一款看上去很标准的恶毒男配,刁难叶萧然的事情,他一件都不会少干,施舍别人善心?那更是没空,司首席曾是龙傲天文学中最适合修无情道的男人。
只不过现在是在还没黑化的时候,跟她谈上了而已。
爱情真是让人变得清澈愚蠢,你说对吧,司律钰?
卿矜玉在这个点上找不到要辩护的点,她选择转移话题:“对了,星星,那面墙怎么样了?”
凌星辞在她身边坐下,道:“太子的人手麻利,已经拆开了,里面第一层遍布的是一种紫色晶石,师尊说隔绝了内部灵气波动的就是这个,第二层是一种黑色的块状物,但不像那个黑石头,师尊他们也说不好是什么,只是小师叔觉得眼熟,还得研究。”
卿矜玉追问道:“还有什么别的线索吗?”
凌星辞仔细想了想,摇头说道:“没有了,哦,对了,城墙有问题,鉴制必然是要下大狱的,只是如今顾忌着打草惊蛇没有大动作,但云家已经被秘密监控了。”
“叩夏,只怕情况不好。”
卿矜玉的看法却不一样:“不,云家暂时不会倒,你忘了原剧情了?云家有一样太子想要的东西。”
“星星,叩夏联系了吗?”
凌星辞:“联系了,她说最近家里宅斗的厉害,那两个不安生,等下次她们去礼佛的时候,我们再碰面。”
卿矜玉点了点头,心里合计着接下来该怎么办,突然想到一件原剧情的关键点:“星星,这个礼佛是不是原剧情,她们没去无悲寺,而是去了城外的菩提寺的剧情?”
凌星辞仔细一回忆:“对!很可能就是那个,那我们怎么办?大师兄忙着查邪修,他们现在话都没说上,根本不可能英雄救美,那叩夏遇到山匪...,要不我们去救吧,我明天破个境,咱们两个筑基打山匪总够了。”
卿矜玉点了点头:“也好,我从帝序临那给你讨了一筐寒冰髓,明天破境用,有了这个以你的天赋,一举到达筑基中期也未尝不可。”
凌星辞闻言欢呼一声,抱紧卿矜玉:“玉玉子,你真是太权威了!”
玉儿姐臭屁道:“那可不,也不看我是谁。”
两个人一通耍宝,但没有玩闹太久,两人悄悄的背着众人出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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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星辞站在她们上次翻的无悲寺外的院墙下一脸愁容:“蜜,今天非见她不可吗?”
卿矜玉熟练的掏出裂空匕首:“当然,姐可不是贪图他的美色,只是有点线索要跟甜弟串一串而已。”
辞姐表示怀疑:“真的吗?你看着我的眼睛说。”
玉儿姐战术性咳嗽,极快的朝无悲寺外的结界上划上一刀,拉着凌星辞迅速穿过裂缝。
她们猫一样身子轻盈的落地,正想往喻缘的院子里摸,谁知不知哪里传出来的谈话声,吓了她们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