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我有什么关系?”莫云初简直要被气笑了。
“难道没关系吗?不是你的手下把我绑到这里?来...”渝声停顿了一下,白皙的面皮上悄然浮上一抹薄红,但是很快这点羞意消失了,渝声理直气壮地说“你手下绑我到这里来,不就是给你暖床来着?”
莫云初掐了掐自己的人中,防止晕过去。
人鱼整以好暇地望着人类,等他给自己一个“交代”。
“怎么,陛下,不是你要我过来给您暖床?现在看来是不需要了?”
渝声阴阳怪气地刺人。
莫云初和渝声对视好一会,忽然笑了“是啊,你这副皮囊是挺不错的,这么关着也是浪费,拿来暖床正好。”
“我还没有尝过人鱼的滋味呢。”莫云初冷笑道。
“哦,这么说,你还尝过别人的滋味?可是我怎么听说,陛下您好像,还是个没开过荤的——处、男!”
渝声嘴角一勾,眼中满是挑衅。
国王的尊严受到挑衅。
莫云初顿时掐着渝声的脖子翻身而上“够了,渝声,你一而再再而三挑衅我,真以为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你就这么饥——渴——,迫不及待想要我搞你?”
莫云初跨坐到渝声腰腹上的时候,渝声闷哼了一声。
抬眼,人类起伏的胸膛,锁骨,到微微滑动的喉结在渝声面前一览无余。
甚至人类弯下腰,靠近他的时候,敞开的衣襟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人类胸前一片大好风光。
渝声抿唇,直直对上莫云初那双故作狠厉的眼睛,笑了。
“是啊,陛下,有本事,在床上弄死我啊,我可迫不及待了——”
渝声瞳孔骤然缩小。
他——莫云初居然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鼻尖隐隐嗅到一股血腥味。
渝声知道,那是自己的血。
“呵。”渝声咧嘴一笑“真凶啊,陛下。”
莫云初微微抬头,望着那个渗血的牙印,十分满意。
然而,下一秒莫云初就笑不出来了。
他能感受到,好像有什么硌着他。
莫云初脸色微变。
“你有病啊,这样都能给你兴奋到?”
渝声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才克制了一点点欲望“呵,我有病,我变态?那是谁坐在我身上动来动去,还调情似的咬我一口。”
“咬你就是调情?那是我在泄愤好吗?”莫云初说着,还故意动了动屁股,纯粹为了折腾渝声“行,如你所说,我就是在调情,我不仅调情,一会我还要把你…”
干翻!
渝声没等莫云初说完话,把人扯下来,凶狠的吻住人类。
莫云初一开始还推渝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股燥热涌起,腰都软了一半,力气也小了许多,以至于莫云初没能推开渝声。
吻到两人气息都乱了,渝声才短暂的放开莫云初。
“勾引我?真是不知死活的人类。”
莫云初张嘴要骂,又被堵住嘴。
嘴上骂不出来,莫云初就在心里问候了一遍渝声的祖宗十八代。
两人就这样抱着缠着吻着,从床的一边滚到另一边。
莫云初余光瞄到已经滚到床边了,眼睛一转,一计上心头。
刻意主动勾引了一下渝声,然后趁着渝声愣神的那个间隙,一脚给人踹地上。
渝声骤然被莫云初从床上踹下去,还蒙了一秒。
“莫云初你——你踹我?”
莫云初坐在床边,托着下巴看狼狈的人鱼“啧啧啧,渝声,你怎么躺地上去了?地上比较凉快吗?”
奇怪,怎么越来越热了。
莫云初不禁扯了扯领子,四下张望。
还有点渴,水,要喝点水。
莫云初站起来,要去找点水喝。
就被渝声缠住。
“陛下要去哪里?不是说要在床上弄死我吗?”
渝声将莫云初的一系列动作收入眼底,眸色深沉。
真以为人鱼的血是可以随便碰吗?
若莫云初不是只沾到一点他的血,也不会到现在才感觉燥热。
眼看就要开始起作用了,渝声自然不会放莫云初走。
莫云初身体里一股火在烧,耐心早就被烧没了,他抬脚要故技重施,把渝声给踢开。
渝声被踢过一次,早有防备。
躲开之后,鱼尾一勾,顺势把人类一扯,让人类摔在自己身上。
渝声肩膀上被莫云初咬出来的伤口还在渗血,渝声故意把莫云初往带血的地方引。
莫云初被渝声一扯本来有点恼怒,但是闻到人鱼的血,那点怒火全部转换成欲望之火。
他之前怎么不觉得人鱼的血这么香呢?
莫云初目光落在那个牙印上,一股股邪火往上窜。
根本忍不住。
渝声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结果这疯疯的人鱼居然还笑出来了。
莫云初听到人鱼的笑声,心道,这人鱼就不知道痛吗?
心中不爽,故意咬得更深了。
谁知,这个举动完全符合渝声所想。
陛下,再用力咬一会,你可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莫云初虽然不懂渝声的谋划,但是渐渐发现了问题。
那股火越烧越旺,口中也是越来越渴,一种莫名的渴望浮上心头。
发现不对的莫云初要从渝声身上起来,手脚却无力支撑起身体。
或者说,刚起来一半,就摔回渝声身上去了。
并且还在回想刚刚起来那一会,余光瞄到渝声的腹肌。
莫云初咬住舌尖,刺痛微微让脑子清醒了一会。
他盯着看好戏的渝声,质问道“你给我下药了!”
渝声眼里的欲望不再隐藏,他的手抚过人类的黑发“呀,被陛下发现了,可是好像已经晚了。”
“渝声!你敢动我,就等死吧!”莫云初怒道。
对于莫云初的威胁,渝声充耳不闻,鱼尾支撑起身体,渝声双手将莫云初抱在怀里。
心中的渴望达到顶峰。
渝声再也忍不住,将莫云初压在床上,目光描摹过莫云初每一处。
“陛下,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也很不错?”
莫云初轻喘道“渝声,别动我...别!”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莫云初身体轻颤,腰带被渝声轻易扯开丢掉。
任莫云初把脑袋想破了,也没想到渝声是什么时候下的药,又是谁给他的这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