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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网游动漫 > 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 > 第170章 另外一个宫野志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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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良真纯猛地撞开病房门,棒球帽下的马尾剧烈晃动

她的目光扫过床上惨白如纸的洛保,又落在赤井秀一紧绷的侧脸上,瞳孔骤然收缩:“哥,你错得太离谱!”

赤井秀一的手指在门框上划出刺耳的声响,镜片后的眼神第一次出现裂痕,

世良却径直冲到病床前,抓起洛保缠着绷带的手,指腹触到那些密密麻麻的针孔时,喉间发出压抑的呜咽:“志保姐为了研制解药,把自己当实验体整整七年!你以为那些‘意外存活’的实验者,

是组织大发慈悲?”她突然转身,指甲几乎戳到赤井胸口,“你拿着FbI的身份,明明知道药物研发需要活人试毒,却任由她独自在实验室里……”

“够了!”宫野明美突然扑过来,染血的手掌重重拍在床头柜上,震得玻璃水杯剧烈摇晃,“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小保她,

“忘记就不痛了……”洛保突然呢喃出声,涣散的瞳孔映不出任何人影,“就不用痛了……我把身体交给你……”她的手指突然死死攥住胸前的床单,指节泛白如骨,“反正你没享受过……我想沉睡……另一个我,他们就拜托你了……”

监护仪的警报声在窒息的寂静中突然转为绵长的哀鸣,宫野明美发疯似的捶打着洛保逐渐冰冷的胸口,泪水混着血水溅在妹妹苍白的脸上:“小保!你不是说想见小安吗?你答应过要给我的孩子老师!”

就在这时,洛保突然剧烈抽搐,喉间发出非人的嘶吼,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皮肤下暗红的蛊虫如燃烧的火蛇疯狂游走,将绷带下的疤痕扭曲成可怖的纹路,

徐清漪猛地扯开洛保的衣领,露出布满电击疤痕的胸口,却在疤痕中心赫然发现一个新鲜的弹孔——那是与洛保所有旧伤都截然不同的,规整的圆形伤口。

“这不可能……”老周倒退半步撞翻输液架,玻璃药瓶碎裂的脆响中,他死死盯着那处伤口,“她身上什么时候多了伤?”

赤井秀一的手指深深抠进掌心,记忆如潮水翻涌。他想起仓库对峙时洛保染血的冷笑,想起她摔在地上的解药里混着的暗红血丝,此刻终于惊觉那些被他忽略的细节背后,藏着怎样惨烈的牺牲。

她的眼瞳中流转的混沌尽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陌生而冰冷

那双睁开的眼睛扫过众人,在触及宫野明美的瞬间,喉间溢出压抑的呜咽。

“姐姐……”声音沙哑得可怕,却让宫野明美如遭雷击,这个本该熟悉的称呼,此刻却带着令人战栗的疏离,

陌生的“宫野志保”缓缓坐起身,动作僵硬得如同牵线木偶,目光依次掠过毛利兰和工藤新一,突然猛地向后缩去,后背重重撞在床头。

“离我远点!”她的声音带着刻骨的恐惧,死死盯着工藤新一,“在我的世界里,你明明已经和小兰结婚,我不需要你们的施舍的爱!”她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已经死了吗?琴酒的子弹明明贯穿了我的心脏……”

毛利兰踉跄着向前半步:“志保,你在说什么?是药物让你产生幻觉了吗?”

“别这么叫我!”陌生的志保突然剧烈咳嗽,鲜血溅在手背上却浑然不觉,

“我是宫野志保,正确的说不是你们这个世界,不是你们认识的那个!”她扯开衣领,露出心口狰狞的弹孔,“看到了吗?这是琴酒的消音手枪留下的伤口。在我的世界里,组织把我的尸体泡在福尔马林里,用我的大脑研究药物

“不可能……”宫野明美颤抖着伸手,却在触及对方肩膀的瞬间被狠狠甩开,

陌生的志保蜷缩在床头,眼神中满是警惕与绝望:“别碰我!我不属于这里!当她在药物与蛊虫的双重折磨下崩溃时,我借由时空裂隙来到这里……”

她的目光扫过赤井秀一,冷笑中带着苦涩:“在我的世界,你亲手将我逼入绝境。而现在的你,却在这里假惺惺地关心?”她突然剧烈喘息,皮肤表面泛起细密的裂痕,“不行……我不能留在这里太久,同一个时空不可能容纳两个相同的灵魂……”

“别碰了我!”陌生的志保突然大笑,笑声里带着无尽的悲凉,

“你知道看着自己所爱之人在面前幸福生活,而那幸福里却没有你的位置,是怎样的感受吗?在我的世界,

我远远看着小兰穿上婚纱,在婚礼上笑得那么开心……而我只能躲在黑暗里,看着琴酒的枪口对准自己的心脏,

她的目光扫过赤井秀一,冷笑中带着苦涩:“在我的世界,你亲手将我逼入绝境。而现在的你,却在这里假惺惺地关心她?”她突然剧烈喘息,皮肤表面泛起细密的裂痕,

当最后一缕虚影消失时,洛保的身体重重摔回病床,洛保的身体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心电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反而更衬出死寂。宫野明美将脸贴在妹妹手背,泪水浸透了缠着绷带的手腕,却始终等不到那熟悉的温度回升。

“医生说……她的各项生命体征都正常

”毛利兰颤抖着递来温热的毛巾,声音却比窗外的雨更凉,“可为什么……为什么就是醒不过来?”她的目光落在洛保毫无血色的唇上,想起陌生志保消失前咳出的带血玻璃碎屑,胃部突然一阵痉挛,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世良真纯突然起身,警帽被雨水浸透的边缘还在滴水,“工藤在夏威夷学过脑电波刺激技术,或许能……”

“没用的。”徐清漪打断她,轮椅转向病房角落的实验箱,“除非洛保自己选择醒来,否则任何外力都只会加速她意识的消散。”她的手指划过箱内闪烁的仪器,最终停在一支装着淡蓝色液体的试管上,“陌生志保说过,这个时空的法则在排斥她,而维持身体活性的,是跨越维度的……执念。”

赤井秀一的呼吸陡然急促。他想起陌生志保最后看向宫野明美的眼神——那是跨越生死的眷恋,是明知结局却依然选择出现的决绝。“明美小姐。”他转身时镜片闪过冷光,“或许只有你,能唤醒她。”

宫野明美抬起泪脸,睫毛上的水珠簌簌坠落。

她想起小时候,洛保发着高烧却固执地躲在实验室,说要研制能救姐姐的药。此刻妹妹掌心刻着的“姐姐,别哭”还在发烫,那歪斜的字迹里,藏着多少未说出口的爱?“我该怎么做?

徐清漪将试管递来,淡蓝色液体在灯光下流转着的光泽

“进入她的意识世界”轮椅碾过满地药渣,发出细碎的声

“但记住,那里或许比组织的实验室更危险,陌生志保留下的记忆,会化作最锋利的刀刃…

宫野明美攥紧那支泛着的试管,淡蓝色液体在指缝间轻轻摇晃,折射出细碎的光晕她深吸一口气,正欲将针头刺入皮肤时,

毛利兰猛地抓住宫野明美的手腕,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等等,我们一起去!叫上赤井秀一、工藤还有希子阿姨,

我们一同进入她的意识世界,

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仿佛只要众人齐心协力,就能打破这令人绝望的困局。

赤井秀一沉默片刻,镜片后的眼神复杂而深沉,最终点了点头

工藤有希子听闻,立刻展现出职业演员的果敢,毫不犹豫地加入行动

病床边,依次注入淡蓝色液体,在意识逐渐模糊的瞬间,踏入了洛保那充满未知与危险的意识深处。

意识的世界一片混沌,浓稠的黑暗如实质般笼罩着众人。宫野明美心急如焚,不停地呼喊着洛保的名字,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她向前疾奔,试图穿透这无尽的黑暗,寻找妹妹的身影,然而,无论她跑得多快,黑暗依旧无穷无尽。

毛利兰跟在明美身后,心中满是担忧与不安。她能感受到这个意识世界中弥漫着的绝望与痛苦,每走一步,都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拉扯着她,想要将她拖入更深的黑暗。

而在意识世界的深处,宫野志保(洛保)正置身于一场噩梦之中。她被迫注视着面前的屏幕,画面中,毛利兰穿着洁白的婚纱,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正缓缓走向婚礼的殿堂,

那灿烂的笑容刺痛了志保的眼睛,泪水不自觉地滑落

“小兰,应该很幸福吧?不用知道我在哪里,只是啊,要去找姐姐了吗?”她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苦涩与不舍。

紧接着,画面一转,她看到了一群黑衣人将她包围,其中一人手持手术刀,眼神冰冷而贪婪。“只要不动他们,我答应你们,用我的身体,我这副天才的身体给你们研究。”志保的声音带着无奈与绝望,“他们怎么会关心我这种恶魔,我是和他们分开这么久的人。”

这时,一位研究员走上前来,脸上带着复杂的神情:“老师,对不起,但我必须这么做,我要活着,何况这本来就是你的归属。这是给你准备的,蚂蚁、虫子,还有蚊子,你选一个。”

志保看着眼前的选择,心中涌起一阵悲凉:“我给你们制药的时候,好像说的是这些是……所以你打算拿这些来杀我?”

研究员mini语气中带着愤怒与不解:“就是不想要你死,你为什么不顺从组织?那些高中生,那些人关你屁事?为什么要做那个解药?”

志保抬起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最初拒绝了我那位姐夫,他拿枪顶着我,我也没屈服,最后我怎么就做了?是因为他身边的那个女孩子吗?”她的思绪回到了过去,那些与毛利兰相处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我知道研制解药需要有人做牺牲者、志愿者,或者是你们捉来的实验者,但我做不来。当初你们骗我说研制这个是为了救人,你们就没有发现我为什么只研制了半成品吗?为什么它最后只是让人变成小学生,却还能正常生长?我从来就没想过杀人,也好在这是我研发的,不是你们任何人!”

另一位研究员mask开口道:“老师,你明明是个天才,你说幸好是你研发的?正因为是你研发的,他们才判定你背叛了主子,才会追杀你,你不怕死,为什么最后又怕死了躲躲藏藏?”

志保苦笑着说:“我不是躲躲藏藏,我只是还没完成解药。因为我想起了小兰,看不得她等待的样子,看不得……所以我想尽快把那个大侦探还给她,仅此而已。她是所有人的天使,但她不是我的。有时候我在想,如果身边的小男孩,你把他当成弟弟,却是你朝思暮想的人,你陪他洗澡,照顾他起居,你能接受吗?这些都是我害的,都是因为我。你们不用理会我研制解药的过程需要多痛苦,你们要的不就是这副身体吗?千疮百孔的,用过那个变小药丸却不会死的身体,你想知道我是怎么扛过来的吗?”

她的声音渐渐哽咽,回忆如潮水般将她淹没。那些在实验室里独自煎熬的日夜,为了研制解药,她将自己当作实验品,承受着药物带来的各种痛苦与副作用。每一次注射,每一次身体的异变,都让她痛不欲生,但她从未放弃,只因心中那一丝想要守护重要之人的信念。

而此刻,在这意识的深渊中,她的信念正逐渐被无尽的绝望吞噬。她看着那些曾经熟悉的白大褂,心中满是讽刺与悲凉。曾经,她也穿着这样的衣服,怀揣着救人的梦想,如今却沦为了被研究、被折磨的对象,

画面一转,“这是最后的一次,你到底答不答应?”黑衣首领的声音像是从九幽地狱传来,冰冷而又充满压迫感,志保挺直脊背,尽管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声音却依旧坚定:“不答应,

首领冷笑一声,挥了挥手,立刻有人推来一台屏幕,

画面亮起的瞬间,志保瞳孔骤缩——那是毛利兰和工藤新一的婚礼现场,礼堂内鲜花簇拥,彩带飘扬,小兰身着洁白婚纱,正与西装革履的新一交换戒指。甜蜜的笑容绽放在小兰脸上,幸福的光芒几乎要溢出屏幕,

“刚刚你也看过了,现在在看怎么样?

让你看看,你所谓的牺牲,到底值不值得?”首领的声音充满嘲讽。

志保眼眶泛红,却倔强地昂起头:“只要她幸福,他们两位幸福就值得。你让琴酒过来,我倒要问问他,爱一个人真的要只分男女吗?”

片刻后,琴酒那标志性的身影从黑暗中浮现,黑色风衣下隐隐透出枪械的轮廓,银色长发在意识世界的风中凌乱,冰蓝色的眼眸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为什么拒绝我?我哪点不如他们?”

“不是你不够好,是我不愿,不愿你碰我。”志保的声音带着厌恶与疏离。

琴酒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那这样的话,我只能把你的身体毁掉,让你完完全全属于我。”

“只要你不动他们,随便你。”志保毫不犹豫地回应。

琴酒踱步上前,手枪的枪管挑起志保的下巴:“不如这样吧,我们打个赌。把你姐姐的那位男朋友引过来,再把工藤新一假意捉过来,看看他们会相信你,还是说会对你开枪?”

志保目光冰冷:“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不就是想让我重新服务于组织吗?反正我在他们眼里,也没啥价值。”

“你还不知道吧,你那位姐夫,之前让你做解药是为了谁?”琴酒贴近志保耳边,故意放慢语速,“就是你心心念念,一直想要做解药帮的那个人——工藤新一。”

志保如遭雷击,身体剧烈摇晃:“你是说……工藤新一?所以从头到尾,我……”

“我可不是他们”琴酒把玩着手中的枪,眼中闪过一丝疯狂,“我知道你篡改了实验名单,也只有你敢这么做。可惜啊,你要保护的人,自己露面被我砸晕,还被我换了药。我不会告诉别人,我只是想看看,你有多在乎那个侦探”

“那你就错了。”志保突然笑了,泪水却顺着脸颊滑落,“我在乎的从来不是侦探,我在乎的是他身边的那位女孩子。小兰她那么善良,那么美好,她值得这世间所有的幸福。就算知道真相又如何?就算被欺骗又怎样?只要她能平安喜乐,我所受的一切痛苦,都值得!”

与此同时,在意识世界的另一端,宫野明美等人焦急地看着这一幕。明美拼命捶打着那道无形的屏障,泪水决堤:“小保!不要答应他们!我们一定会救你出去的!”毛利兰也红着眼睛大喊:“志保!我们相信你!你一定要坚持住!”

赤井秀一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滴落,

看着另一个时空的悲剧即将重演,他心中充满悔恨与自责的

希子则不断尝试用各种方法突破屏障,却始终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志保陷入困境。

琴酒的脸色阴沉下来,枪口抵住志保的太阳穴:“嘴硬的家伙,那就让我们看看,你的这份‘在乎’,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我带了几个人,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动手一下,我觉得你应该去看看,

琴酒打了个响指,几个黑衣人粗暴地将五花大绑的人推进光圈。志保的瞳孔瞬间收缩——那些被蒙住双眼的人里,有三个脖颈处都贴着国际刑警特有的追踪芯片,分明是FbI与警方安插在组织的卧底。其中一个青年挣扎时露出腕间的疤痕,正是她曾在实验室偷偷放走的那名实验者。

“抓他们过来当然是实验了,难道说请他们来玩啊?”琴酒把玩着寒光凛凛的蝴蝶刀,刀刃划过实验者的脸颊,立刻渗出细密血珠,“听说你最近在研究Aptx4869的致死率?不如现在就用活人试试改良版药效?”

“怎么?你想自己动手?可以啊,给你机会。”琴酒将装满药剂的注射器甩在她脚边,金属碰撞地面发出刺耳声响,“若你再次如此心慈手软,那么等待你的,就是在解剖台上亲眼看着自己的心脏被挖出来。”

志保弯腰捡起注射器时,听见身后传来明美绝望的哭喊

她不敢回头,生怕看见意识世界另一端姐姐崩溃的模样。冰凉的针管贴着掌心发烫,那些在实验室独自试药的日夜突然变得清晰——第七次注射时眼前炸开的血色,自己也不知道这具身体,身体缩小又复原时撕裂般的疼痛,都比不上此刻胸腔里翻涌的绝望。

“希望你说到做到,把人交给我”她的声音平稳得可怕,

却在走向实验者时踉跄了一下

最年轻的卧底突然剧烈挣扎,眼罩滑落露出满是血丝的眼睛:“别碰我!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话未说完,

志保已经利落地扯开他的衣领,将针头对准锁骨下方的动脉。

在针尖刺破皮肤的瞬间,她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屏住呼吸,十秒后装死

”不等对方反应,透明的液体已经注入血管

卧底浑身剧烈抽搐,喉间发出濒死的呜咽,而志保只是冷漠地注视着,任由琴酒的笑声在意识世界回荡。

“不错,不错”琴酒拍着手走近,皮鞋碾碎地上的注射器,

“看来我们的雪莉终于,还是沾血的……”他的话音突然戛然而止——

原本应该死去的卧底七窍流血,瞳孔却诡异地收缩成针尖状,正是Aptx4869初期试验失败时才会出现的特征。

志保在琴酒的枪口抵住额头前,突然转身指向角落里瑟瑟发抖的研究员:

“是他调换了药剂,想在首领面前邀功。”她的目光扫过研究员突然煞白的脸,想起对方三天前偷偷篡改实验数据的场景,“毕竟谁都知道,我现在只使用改良版的……”

“把他拖下去解剖,“既然你们说把人交给我,就不由你们来处置,我什么时候解剖是由我自己说的算,

你们放开他们”志保直视着琴酒,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表面上波澜不惊,可微微发颤的尾音还是泄露出了她内心的紧张。

Exo 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如同指甲刮擦玻璃般令人不适:

“好啊,交给你了,天才科学家,小猫哦,应该是说医学家

”他故意拉长语调,话语里满是嘲讽和试探。

等黑衣人松开了对卧底们的钳制,志保缓步走到他们面前,

她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只有面前几人能听见:“听着,想要活命就配合我演场戏,

等下我会做出解剖的样子,但你们要忍住,无论多痛都别出声,事后我会想办法救你们出去。”

卧底们面面相觑,你们顺便把其他两位也带上,眼中满是怀疑和犹豫,

那个腕间有疤的青年盯着志保,开口时声音里充满警惕:“我们凭什么信你?之前你可是给我们注射了药剂。”

“就凭我曾在实验室放走过你”志保迅速而小声地回应,同时用眼神示意他腕间的疤痕,

青年一愣,回忆翻涌,神色渐渐缓和下来。

志保转身走向一旁的器械台,相互碰撞发出清脆声响,在寂静又压抑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她拿起一把手术刀,重新走到卧底身边,她将手术刀抵在其中一人的胸口,声音冰冷得如同从地狱传来:“别乱动,不然这刀可不长眼

”话是对着面前人说的,可眼角余光一直留意着琴酒和Exo 的反应。

她小心翼翼地划开对方的衣服,在皮肤上轻轻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尽量控制力度,不让伤口过深

卧底紧绷着身体,额头上瞬间冒出细密的汗珠,脸色也变得煞白,但还是强忍着没发出一点声音。

“动作快点,别磨磨蹭蹭的”外面有个首领不耐烦地催促,手枪在手中随意把玩,黑色风衣随着动作轻轻摆动,仿佛下一秒就会开枪。

志保没有回应,继续“解剖”,

一边操作,一边在对方耳边低语:“再坚持一下,他们快信了,”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卧底的皮肤上,在其他人不注意的时候,给他们吃下了假死药,1个小时就会醒了,我会跟在你们后面,就不会让他们动你的“尸体”余光瞥见琴酒转身时风衣带起的阴影

她从白大褂内侧口袋摸出四个蜡丸,暗紫色的药体在掌心微微发烫——那是用自己的血清混合Aptx4869改良剂,在实验室连续熬了四天四夜才制成的禁药。

“把这些假装扔掉,等琴酒他们走远就吞下去”志保将药丸塞进腕间有疤的青年手中,

“药效会让伤口瞬间愈合,但你们必须在接下来的十分钟内装死——我用自己的身体做过二十三次试验,绝对没问题。”

青年的瞳孔骤然收缩,沾着血污的手指几乎要将蜡丸捏碎:“你疯了?!琴酒一旦发现尸体不对劲,你会被解剖成碎片!”

“,哪怕他亲手开枪,彻底毁灭组织……”

她的声音突然哽咽,却在抬头时换上冰冷的面具,“小声点,只要能让你们活着把情报送出去,我这条命算什么?

意识屏障外,宫野明美撞得额头淤青,绝望的哭喊混着毛利兰的抽泣

终于,在感觉差不多的时候,志保站直身体,对着琴酒和Exo 说:

“解剖完了,没什么特别发现”她的声音疲惫又冷漠,仿佛真的只是完成了一项普通工作。

琴酒上下打量着她和地上的“尸体”,沉默许久,才冷哼一声:“希望你没耍什么花招。把这些垃圾处理掉,

琴酒上下打量着她和地上的“尸体”,沉默许久,才冷哼一声:“希望你没耍什么花招。

把这些垃圾处理掉,宫野志保悄悄的暗中跟上,确保了那个人疑神疑鬼会对他们尸体动手!她叫自己的学生跟着,确保他们的安全,刚准备回去,这是作为老师的唯一的请求,其他三位答应了,所以这次行动完好无缺。

等他们彻底走远,志保才瘫倒在地,大口喘着气,偷偷回去,却撞见了。

“你杀了他们”赤井秀一的“作为FbI,我有义务为同伴报仇。”

“对,怎么了?”志保撑着解剖台摇摇晃晃站起来,

染血的白大褂下摆滴着血珠,“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

今天如果躺在地上的是工藤新一,你是不是小兰,这里没有他,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砰!”枪声撕裂空气。

志保的身体向后仰去,左肩绽开的血花在意识世界的黑暗背景下格外刺目,

她跌坐在地,看着赤井秀一收起枪转身离开,身后跟着满脸泪痕的毛利兰,

疼痛如潮水般涌来,却比不上心口传来的钝痛——

不久后,还是被发现了,但是其他人都安全

“挺有种的”首领的皮靴碾过她的手指,骨骼碎裂的声音清脆得可怕,

“我说过,背叛的代价是被解剖成标本。”话音未落,两颗子弹精准地穿透她的胸口。剧痛让志保眼前炸开白光,

恍惚间她听见琴酒的冷笑:“给你补两枪,是让你记住,在组织里,没有人能逃得过惩罚。”

脑海中闪过看向面前,自己拜托徒弟,虚弱地说:“他们醒了,就把这个给他们吃下去,

“等下会有一场爆炸,你们跟着烟雾往西北方向跑,那里有国际刑警的接应点,我不能待太久,会时刻被监控的,让他们消失一段时间那位会过来,暂且不要去相认,至于工藤新一的话,就拜托你了!这是作为老师最后的请求。

画面一转,,志保被拖上解剖台。没有麻醉的剧痛像无数根钢针钻进骨髓,手术刀划开皮肤时,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刀锋割裂肌肉的触感。意识在剧痛中摇摇欲坠,脉搏逐渐微弱,就在心脏即将停止跳动的刹那,她的眼前突然亮起一道光。

光芒中浮现出另一个世界的景象——毛利兰在樱花雨中笑着向她招手,工藤新一戴着眼镜无奈地摇头,宫野明美端着蛋糕嗔怪她又熬夜做实验。这些温暖的画面与此刻解剖台上的冰冷形成鲜明对比,泪水混着血水从眼角滑落,她终于明白,原来在另一个时空,自己也曾离幸福那么近。

当心脏被完整摘除的瞬间,志保的意识彻底陷入黑暗。然而,在这片虚无中,两道微光缓缓浮现。

“你是……”洛保的声音带着困惑,看着眼前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身影。

“准确来说,我是另一个时空的你,但也不是完全的你。”宫野志保的指尖泛起微光,勾勒出记忆的轮廓,“你刚刚看到的,都是我的经历——被赤井秀一的子弹逼入绝境,被琴酒折磨到生不如死,最后在解剖台上结束生命。”

洛保的瞳孔微微收缩,那些痛苦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她的意识。她想起自己在实验室独自试药的日夜,想起为了保护重要的人不得不做出的牺牲,苦笑出声:“其实我跟你差不多,大部分都经历过了。只是后面的剧情不太一样,我们好像身份也不一样,但我们同样叫宫野志保。”

“你觉得很痛?是想睡一会儿吗?”宫野志保轻声问,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

洛保点点头,眼神中满是疲惫:“嗯,我能看看你的故事吗?想知道在另一个时空的我,有着怎样的人生。”她顿了顿,目光坚定,“我把身体交给你,你可以见到姐姐,见到那些我想守护的人……”

“你确定吗?一旦交换,你可能再也醒不过来。”

“等等”宫野志保的指尖却在触及洛保消散的轮廓时骤然颤抖,

“你就睡一会儿吧,我没办法带你去我的世界——那片浸泡着福尔马林的黑暗,

不值得你看”她的声音像是被手术刀割裂的声带,带着破碎的沙哑,

“我的肉身早在解剖台上支离破碎,如今依附在你身体里的,不过是一缕带着怨恨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