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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落月双手抱胸,慢慢的走在街道上,左右观察着周边的行人,一个一个皆是面容憔悴,衣衫破烂不堪,苍白干裂的嘴唇,干瘦的身体以及发黄的皮肤,一看就是营养不良导致的症状。

“那你套出什么话来了?”

剑囚听着燕落月的“指导”,觉得有些道理,便虚心学习。

“这幽冥城里,有一家藏的很深的药材铺子,只有城内的老人才知道具体的位置。

刚才那个叫金葫芦的,他祖父在幽冥城待了一辈子,最清楚这些,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咱们现在,就去那家铺子看看情况。”

两人安静的沿着昏暗复杂的小巷,穿梭其中,几只乌鸦停在矮墙上,互相啄着羽毛,绕了好一会儿,一块破烂的牌匾,终于露了头。

隐隐约约能看出“良人药铺”,四个小字,白色的漆经过风吹雨打,已有些模糊不清。

药铺开着半扇门,里面一个人都没有,燕落月和剑囚对视一眼,不自觉的放轻了脚步。

走进铺子里,燕落月环视四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香的中药的味道,她吸了吸鼻子,有黄芪和蛇床子的味道。

她开口问道:

“有人吗?”

没有人回应。

剑囚蹙了蹙眉,再次大声喊道:

“有人吗!”

这时,旁边的楼梯上,走下来一名留着花白长胡子的老人,精瘦矮小的身材,粗布厚重的衣服上挂着许多布条,眼睛却十分明亮。

“听见了,这么大声干什么!”

陈玉壶瞪了剑囚一眼,双腿捯饬的很快,走到弯角的柜台前,放下手中的药包,燕落月这才发现,他右边的袖子,正随意的晃悠着,里面空空如也!

“来找什么的,赶紧说,我还有事呢!”

陈玉壶的表情很是不耐烦,似乎两人的到来,打扰了他的清修一般,剑囚上前一步,客气的问道:

“老人家,这里有没有一种叫还魂草的药材?”

此话一出,陈玉壶瞬间抬头,紧紧盯着剑囚,警惕的眼神冷冽漠然,燕落月却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一丝藏不住的恐惧。

陈玉壶甩着晃荡的袖子,边赶着剑囚边说:

“这里没有你说的什么草,你们快走吧!”

“哎哎哎,别推我啊!”

剑囚支撑着身体,停在原地就是不走,陈玉壶一看推不动人,便不再理会两人,急匆匆的就想往楼梯那里走去。

只是刹那之间,燕落月在楼梯口处,揪住了陈玉壶的后衣领,任他挣扎就是不放手。

没办法,陈玉壶一声认命的叹息,稍稍偏头,看向比自己高了一头,一直在保持微笑的燕落月,讨好的笑了笑:

“姑娘,有话好说,抓着我干什么呀!”

“想逃?”

“先帮我们解决了问题再说。”

燕落月眼中划过一丝探究,精光乍现,好似一眼就看穿了陈玉壶的那点儿小心思,一副不想沾染麻烦的模样,鸡贼得很!

果然,陈玉壶一脸委屈,皱着眉头担忧的说道:

“哎呦姑娘,我真的没听说过他说的那什么草,要不然我这做生意的,还能拒绝客人请求嘛!”

燕落月淡淡勾唇,凑近了一些,仔细观察着陈玉壶的表情,看的他心里发毛,尴尬的转移了视线。

“没听说过?”

“那我怎么听说你这良人药铺,天底下所有罕见的药材,应有尽有啊!”

一句不经意的吹捧,不知是真是假,倒是让陈玉壶露出了一丝真心的笑容。

“您这话说的,倒让我无地自容了。不过,他说的草,我这里真没有,你们要不,去四逆那里问问。”

这回陈玉壶的话,多了一丝真诚和认真,燕落月黛眉一挑,确认了这老头真的没有还魂草,但依旧没有放手。

“既然是你出的主意,那就由你带我们去找那个四逆吧!”

陈玉壶一听,表情极为猥琐和无奈,这回是遇上行家了,逃不成了!

他犹豫纠结了半天也没有回话,燕落月笑得意味深长,微微凑近,盯着陈玉壶的双眼,一时间他觉得浑身发冷,氛围极为危险,连忙讨笑的答应了:

“当然可以,两位跟我来!”

燕落月暗自欣喜,又留了一个后手,她将陈玉壶拽到剑囚身边,拿出一把铁制的手铐。

“啪嗒!”

干脆的将两人拷在了一起,陈玉壶和剑囚皆是一愣,都好奇的看着她,燕落月看着陈玉壶礼貌的提问:

“怎么称呼?”

“呃,陈玉壶,大家都叫我壶老。”

燕落月提了提两人手间的手铐:

“壶老,我看您老想着逃跑,这个,是为了防止您得逞的。”

这话说的,让陈玉壶只能尴尬的笑笑,不知该如何反驳,毕竟他刚才是真的好几次都想跑掉,结果倒霉的不是找不到机会,就是被燕落月发现了。

“走吧!壶老。”

陈玉壶边走边不停的瞥向身旁的剑囚,越看越心惊,越看越无奈,这两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武功高强就不说了,尤其是后面那个小姑娘,心眼比自己还多!

陈玉壶虽然泄气的想着,但却没有轻易放弃,一直在找逃跑的机会。

后面跟着的燕落月,眼神一直紧紧盯着陈玉壶,刚才抓住他时,她不经意间看到了手腕上的黑线,那是毒人才会有的特征。

这老头儿,一定知道些什么!

三人穿梭在昏暗的小巷中,长满了青苔的地面和墙壁,一摊摊小片的积水,掺杂了浑浊的泥土,啪嗒啪嗒,声声作响,给安静的氛围,增添了一丝神秘。

燕落月一开始还想着记一下路线,结果陈玉壶带着他们,不停的在弯弯绕绕的街巷中走过,到最后,根本记不清自己走过哪里。

她微微蹙眉,注意着周围的环境,看起来像是一片住宅区,有很多低矮的茅草屋,只有一户人家养了一只孤单的母鸡,看起来很是颓靡。

东拐西拐的,陈玉壶终于停下了脚步,站在一扇木门前面,轻轻敲了敲,里面传来了一声妇人的低语:

“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