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耗费了不少精神力,温软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等到晚饭时间波塞冬来喊她,“乖,起床吃饭了。”
说着他俯下头亲了亲少女的薄唇,可刚触碰上就感觉唇瓣一片冰凉。
“唔~”
波塞冬直起身打开床头灯,发现窝在被子里的少女脸色苍白,双颊绯红。
“乖,小乖。”他轻声唤着可少女没有一点反应。
他坐在床边将被子掀开,然后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床单上被子上沾满了血迹,波塞冬荒乐神赶忙用智脑联系了医生。
医生心惊胆战的给温软做完检查,斟酌着开口。“爷,小姐是来了例假。”
“例假?那是什么?”向来高高在上的男人根本没有心思了解过女性,所以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例假。
医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于是在网上搜索词条投放到半空中。
波塞冬拧眉看了看,“也就是说他每个月都会出这么多血吗?”
“是的,不过爷别担心,这是正常现象。”
“那她为什么现在叫不醒?”
医生:“小姐她除了例假外还有些发热,不过只要吃下退烧药就好了。”
波塞冬了然,是因为白天温软为了帮他下了泳池所以才会发热的。
波塞冬给温软服下退烧药后,他坐在床上照顾温软。
退烧药吃下后,温软很快就发汗了,烧渐渐的退了。
可没等男人的心放下来,温软又迷迷糊糊的喊疼。
于是医生再次被喊了进来。
卧室的气压变得很低,医生额头渗出冷汗。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吃了药就没事了吗?”
“这…,女性来例假肚子疼是正常现象,可能是因为小姐今天下了水,所以才会格外疼的。”
“你刚刚为什么不说,现在要怎么做。”
“小姐疼的这么厉害,只能服用止疼片,然后注意保暖,多喝热水。”
波塞冬点头。“你去准备吧。”
温软觉得自己被人颠来倒去,她缓缓睁开眼睛。
因为发烧让她视线有些模糊,她看不清,坐在床边,男人的脸但能够感受到对方不悦的情绪。
“你,你在生气吗?”她虚弱的开口。
见她醒来,男人目光灼灼沉声道。“以后不许,你再这样做。”
说完后他又放柔了声音。“还疼不疼?”
温软被他严厉的语气给吓到了,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波塞冬给她掖了掖被子。“睡吧,我守着你。”
波塞冬很霸道,听医生说女性例假的时候要注意保暖,多休息,所以他严厉禁止温软下床,甚至不许她穿露肩睡裙,强迫她穿上睡衣睡裤。
不管温软如何解释他都不听。
直到五天后例假结束,波塞冬才允许她下床。
这天早上,温软和波塞冬在餐厅吃早饭,一个佣人走了过来,他脸上带着奇怪的神情。
盖伦看着她“你是负责打扫庭院,谁让你进来的?”
映月湾的规矩甚至比白狮公馆的规矩更加严苛,不许佣人随意离开自己的工作岗位。
“盖伦先生,是我有事要向爷禀报。”
听到他这样说,盖伦的脸色更加难看。
映月湾的事情一直是由他处理,大大小小的事情,佣人都需要向他汇报,经过他处理判断后才会报给爷。
可现在这个佣人不仅擅自离开自己的岗位,更是越权向爷汇报,这是犯了规矩的。
“有什么事你跟我说,不要打扰爷和小姐用饭。”
佣人想到口袋里的灰色数字卡,他顶着盖伦警告的视线直接开口。
“爷,格林家的白泽先生在外面想要见你。”
“白泽?”
过了这么长时间,温软再听到白泽的名字,感觉恍如隔世。
他怎么突然来这里了?
“你想不想见他?”波塞冬看向温软。
“反正也挺无聊的。”
波塞冬拿着帕子擦了擦嘴。“盖伦,把人带进来。”
盖伦还手,然后带着打扫的佣人离开了餐厅。
“你好大的胆子敢替旁人传递消息,说,白泽给了你什么好处?”
“盖伦先生误会了,我只是看白泽先生在外面等了几天有些不忍,所以…”
“你不承认也罢,从今天起,你不用再留在映月湾了,爷要不起这样叛主的人。”
一个佣人,今天敢越权向爷传递消息,明天就可能被别人贿赂做出伤害爷的事情。
他绝对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佣人大惊失色。“盖伦先生不要呀,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不会再擅自离开岗位了。”
“这,这是白泽先生给我的卡,我上交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吧。”
在映月湾工作的人一旦被赶走,整个海王星就没有人敢再雇佣。
他现在十分后悔为了20万星币替白泽传消息。
盖伦没有那么多耐心听佣人求情,他挥了挥手让几个保镖将人拖下去,他自己则前往门口接白泽进来。
15分钟后,白泽出现在主楼客厅。
温软坐在沙发上看到进来的男人时有些惊讶。
向来是谦谦君子的白泽·格林此时竟然满脸疲态。
他的嘴边满是青茬,齐腰的银色长发也油乎乎的,碧色的眸子布满血丝,金丝眼镜上面也沾着脏污。
如果是在今天之前有人告诉她白泽现在是这副样子,她根本不会相信。
究竟发生了什么?
“哟,这不是白泽哥哥嘛,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要是温蒂看到怕是会嫌弃吧。”
温软看到白泽这副样子没有心疼,反而觉得格外解气。
白泽不是向来自诩谦谦君子,上一世面对自己的请求只是一句无能为力便打发了自己。
冷眼旁观,看着她被尤不凡和陆炎霆折磨。
怕是自己上一世死了,对方知道了也只会说是自作自受。
“温软你没事了?”看到温软白泽有些诧异。
随后他微微红了脸颊,有些狼狈的想要躲开温软看过来的目光。
他有些窘迫,甚至想要找一个地缝钻进去,甚至想夺门而出。
可想到今天来的目的还没有达成,他只能咬咬牙忽略温软戏谑的目光,缓缓开口。
“海爷,既然温软已经回来了,那你可不可以放过米特一家,他们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你做了什么?”温软有些疑惑。
“我只是让他们献献爱心,又没有杀他们。”
献爱心这三个字说的微妙又隐晦,但温软已经听出了其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