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守田停下动作,冷哼一声,恶狠狠地说道:“哼,今天要不是首长在,你今天最少也得留这。”说完,瞪了张仁杰一眼,转身离开。
徐虎又补了一脚,啐了一口骂道:“狗娘养的,呸。”也跟着离去。
赵杰只是冷哼一声,随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林水生默默拉着柱子,两人都没说话,一同离开了这个充满愤怒与血腥气息的地方。
杨大力更是用力地踢了一脚张仁杰,咬牙切齿地说:“姓张的,算你运气好。”这才转身离去。
张仁杰闷哼一声,眼镜早已碎成几片,挂在脸上。他想努力睁开眼睛,却感觉眼皮好似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意识也逐渐模糊。
星儿走上前,从随身携带的包裹里拿出针灸用的东西,假惺惺地说道:“得罪了特派员,他们都是性情中人,不懂事,特派员你不会和他们一般见识的对吧?
我来替特派员治疗一下,很快就好。”说罢,她拿出一根针,找准穴位,轻轻扎了下去,不一会儿,张仁杰便昏睡过去。
看着张仁杰睡着,星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又拿出十根针,分别扎在一些特殊的穴位上。这些针看似平常,却会让张仁杰醒来后看着没事,但身体里却哪儿都不舒服。做完这一切,星儿收起针具,转身离开。
李勇在门外看到星儿出来,调侃道:“星儿,你也太好心了,还给我们张大主任治疗。”
星儿微微一笑,说道:“行了,他睡死过去了,没有三天醒不来,等他醒来虽然看不出伤,但身体会乏力、难受,使不上劲等等症状。找个人送他回去。”
李勇点头应道:“好,小虎,你将特派员送回去。”
星儿心情大好,哼着轻快的歌曲转身离开。
周卫国看着星儿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也迈着沉稳的步子离开了,仿佛这场风波暂时告一段落,但他们都清楚,未来的路依旧充满挑战,而他们必须更加团结,才能应对接踵而至的困难。
周卫国心情畅快地迈出团部大门,正巧碰见了赵杰。
赵杰神色匆匆,赶忙上前说道:“团长,刚抓到一人,他自称从莱阳来,说是替您一位老朋友送信。” 言罢,将信递给周卫国,紧接着又问:“星儿呢?这人也带了一封给她的信。”
周卫国伸手接过信,一边拆一边说道:“我也不知道星儿跑哪去了。” 信件拆开,竟是竹下俊所写。只见上面写道:“弟与兄,自柏林一别,匆匆数载,竟无一次见面。世间不如意事,莫过于此。今闻兄与星儿在虎头山八路军中,官居要职,不胜欣喜。七月二十日,清源县城外二十里半山亭,弟煮茶静候兄大驾。”
周卫国看完,神色微变,忙问:“送信的人呢?”
赵杰赶忙回答:“关在里垄村了。”
周卫国不假思索地说道:“备马,去里垄村。”
就在这时,星儿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好奇地问:“哥,你们这是要出去啊?”
赵杰笑着回应:“是啊,星儿。”
周卫国则看向星儿,说道:“竹下俊送信约我见面,我去会会那个送信的人,你一起吗?”
星儿略作思考,摇摇头说:“不了,我还是回去处理事情吧。”
赵杰这才想起,将竹下俊给星儿的信递过去,说道:“那你等我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