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晚会的喧嚣声隐隐传来,欢笑声、碰杯声、歌舞声交织在一起,整个小圣贤庄沉浸在难得的欢庆之中。然而,这热闹的氛围却与雪女的厢房形成了鲜明对比。
屋内,烛火微弱,雪女独自坐在床榻边缘,银发如瀑垂落,遮住了她苍白的脸庞。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裙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那双曾经清澈如冰的眼眸,此刻却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翳。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她低声呢喃,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透着深深的绝望。
而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随即是轻轻的敲门声。
雪女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抬起头。她以为是高渐离去而复返,连忙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我不舒服,今天真的不想出去……”
然而,门外传来的却是一个让她瞬间浑身冰冷的声音——
“快开门,是我。”
西门弄月!
雪女的神情骤然紧绷,原本苍白的脸色更加惨白。她猛地站起身,银发随着动作飘荡,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你个混蛋!又想怎样?我被你祸害得还不够吗?!”
门外,西门弄月低笑一声,声音带着戏谑:“雪仙子这么美丽,我怎么可能爱够?”他顿了顿,语气忽然转冷,“快点,别废话,不然我将公布之前的录像了。”
这句话如同一把尖刀,狠狠刺进雪女的心脏。她的身体猛地僵住,呼吸几乎停滞。那些不堪的画面再次浮现在脑海中——无法反抗的屈辱……
“不要……”她的声音几乎破碎,带着深深的恐惧和无奈。
最终,她只能颤抖着伸出手,缓缓拉开了房门。
门开的一瞬间,西门弄月的身影便闪了进来。他一身黑衣,面容俊美却透着邪气,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一进门,他的目光便肆无忌惮地落在雪女身上,仿佛在欣赏一件属于自己的玩物。
“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他低笑着,突然一把将雪女拉入怀中,双臂如铁箍般紧紧禁锢住她娇弱的身躯。
雪女奋力挣扎,可她的力气在西门弄月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她的银发凌乱地散落在肩头,绝美的面容因愤怒和屈辱而微微扭曲:“放开我!你这个畜生!”
西门弄月却充耳不闻,低头便朝她的红唇吻去。雪女猛地别过脸,他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战栗。
“呵,还是这么倔强。”西门弄月轻笑一声,手指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可你觉得……反抗有用吗?”
雪女死死咬着嘴唇,眼中泪水无声滑落。她知道,自己逃不掉……
西门弄月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随即一把扯下雪女上身的衣衫。
“啊!”雪女娇呼一声,雪白的肌肤瞬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她本能地双手捂住胸前,可西门弄月却冷冷命令道:“把手拿开。”
雪女浑身颤抖,泪水模糊了视线。最终,她只能绝望地松开手臂,将头别向一边,任由屈辱的泪水滑落。
西门弄月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景象——雪女雪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上次留下的红痕和月牙印记,饱满的酥乳在微弱的烛光下显得更加诱人。
“真美……”他低语着,随即俯身,毫不怜惜地啃咬她的脖颈、锁骨,甚至更私密的地方。
雪女紧紧闭着眼睛,银发凌乱地散落在后背,娇躯因屈辱和痛苦而微微颤抖。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可泪水却止不住地流淌。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她在心中绝望地呐喊。
西门弄月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雪女的衣衫几乎被完全扯落,娇弱的身躯被他按在床榻上,无力反抗。
她的银发铺散在床单上,如同冰雪般纯净,可此刻却沾染了屈辱的痕迹。她的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泪水早已浸湿了枕畔。
西门弄月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你知道吗?每次看到你这副屈辱又无奈的样子,我都觉得……格外有趣。”
雪女没有回答,只是死死闭着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逃避现实。
可现实终究无法逃避。
雪女被西门弄月抱在怀中,她的脚尖刚刚触及床榻边缘铺就的锦缎,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西门弄月已将她轻轻抛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乖,别怕。”西门弄月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月光从雕花窗棂间渗入,为雪女凝脂般的肌肤镀上一层银辉,更显得她如同冰雕玉琢般不食人间烟火。
“这才是我听话的雪儿。”西门弄月喉结滚动, 眼中欲火更炽。他俯身而下,粗糙的掌心抚过雪女纤细的腰肢,引得她一阵战栗。“今日便让你见识见识,何为真正的阿威十八式。”
“放松些。”西门弄月低笑。雪女仰头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指甲深深陷入他后背的肌肉。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让她头晕目眩。
西门弄月嗅到空气中弥漫的幽香,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看来雪儿的身体很喜欢这样啊。”雪女咬紧牙关,却抑制不住喉间溢出的细碎呻吟,如冰似雪的肌肤渐渐染上情动的绯红。
腰肢被一只大手牢牢钳制。这个姿势让她觉得自己如同牲畜般任人宰割,羞耻的泪水打湿了枕畔。
“...求您...”雪女的声音带着哭腔。西门弄月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地掐住她的纤腰。
“这才第二式,雪儿就受不住了?”西门弄月恶劣地在她耳边低语,滚烫的呼吸喷在雪女敏感的耳垂上。他忽然后退,不顾雪女身体本能地挽留,将她面对自己。
这个姿势让雪女完全暴露在他灼热的视线下,羞得她紧闭双眼,长睫如蝶翼般颤动。
“看着我。”西门弄月命令道,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雪女不得不睁开那双含着泪光的眸子,正对上西门弄月充满征服欲的眼神。随即雪女惊叫出声,指甲在他肩上留下几道红痕。
随着姿势不断变换,厢房内回荡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求饶与喘息。
“不...不行了....”雪女啜泣着摇头,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头上。西门弄月安抚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动作却丝毫不见缓和。雪女痛得浑身发抖,却又在这种近乎残忍的折磨中逐渐沉沦。
西门弄月抚摸着她的双腿, 几乎对折的身体让每一次雪女都仰着头无声地尖叫,晶莹的汗珠不断从身体滴落,在床单上积成一汪小小的水洼。
“...饶了我..”雪女气若游丝地哀求,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西门弄月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她,却在看到她瘫软如泥的模样后, 欲火更盛。
最后西门弄月将雪女抱到窗前,让她双手撑着窗棂。雪女无力地伏在雕花木框上,月光为她汗湿的背部镀上一层银光。她感到身体瘫软无比,如断线木偶般滑落在地。西门弄月俯身将她抱起,轻柔地放回凌乱的床榻上。雪女双目失神地望着帐顶,全身遍布折磨后的痕迹,双腿间仍在微微痉挛。
西门弄月披上外袍,居高临下地看着奄奄一息的雪女。他伸手拂开她额前湿透的发丝,声音忽然温柔下来:“好好休息,我的雪儿。”
雪女闭上双眼,泪水无声滑落。她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短暂的宁静,更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背叛了意志,对那种极致的欢愉产生了可耻的渴望。当西门弄月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她终于放任自己陷入黑暗的昏睡中,梦里尽是那双掌控着她命运的大手和永无止境的索取。
窗外,一轮冷月高悬,照在满地狼藉的厢房内,也照在雪女布满淤痕的雪白肌肤上。那些欢爱的痕迹如同某种邪恶的烙印,宣告着她再也无法回到从前的纯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