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好人唯一的出路,就是团结起来,先把这匹跳得最凶、搅乱局势的狼——4号时蕴竹,给我投出去。
否则,我们劣势更大。我的话讲完了。过。”
2号祝馨月的小身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她没有像警上那样气鼓鼓地叉腰,而是双手背在身后,像个小大人一样,一板一眼地说道:
“我听了大家的发言。”她的目光扫过时蕴竹和萧予薇,
“时阿姨和萧阿姨说,爸爸验婉云阿姨,是在打感情牌。
可是,我爸爸为什么要用这么笨的方法骗人呢?他才不屑于呢。”
她的话语顿了顿,小眉头微微皱起,像是在思考一个深奥的问题:
“而且,我爸爸说过,玩游戏最重要的是信任自己的朋友。
婉云阿姨就是他的好朋友,他第一个验她,是想快点找到自己的队友,这才是好人的想法呀。”
最后,她的小手指向了时蕴竹,声音清脆而响亮:
“你,一直在说我爸爸的坏话,还说婉云阿姨也是坏人!我不喜欢你,你这个坏女人!所以,我要投4号!哼!”
说完,她坐了下来,仿佛完成了一项重要的使命。
这番发言,逻辑简单,却充满了孩子气的真诚和对父亲无条件的信任。
这肯定是个好人牌!
3号江婉云的发言简短而有力:“我的身份和逻辑在警上已经说得很清楚。
我再说一遍,我就是那个用了药的女巫。刚才有人要我报刀口,你什么身份?也来质疑我?
要知道我们只有三个民,我不可能报这个信息。
我是全场唯一一个女巫,上一轮刚才狼人没跳,你们还认不下我?
所以,1号必是真预言家。今天我票出4号,谁保她,谁在我这里就是狼。
我晚上会把5号萧予薇毒了,你看你明天死不死吧。过。”
轮到 4号时蕴竹,她非但没有丝毫紧张,反而笑得愈发慵懒妩媚。
“说得真好,我都快信了。”她轻轻鼓了鼓掌,
“祝仁,你这张狼牌打得确实不错,拉着自己的老相好3号出来给你做身份,可惜,你骗不了我。”
她的目光转向那些中立玩家:“各位好人,你们想一想,如果我是狼,我为什么要去悍跳一个没什么人信的预言家?
我直接隐藏起来不好吗?恰恰是因为我是真预言家,我才必须站出来,否则警徽就要落入狼队之手!”
“你说没人女巫强势站边你,你是不是忘了警下还有两个人没说话?”
“更何况,有不点狼坑的预言家吗?祝仁,你的破绽太大了!!!”
“1号、3号,两匹狼。
至于那个自称猎人的10号,我看也不像个好东西。这是我这里的三头铁狼,剩下的容错就是11号和警下的6号安若晴。
夏夏你就不是个好人心态,划水太过分了吧?!!
还有,我觉得不能排除狼队排除最无辜的小学妹,来扮演自刀狼人!我觉得以狼队这个配置很有可能!
今天,很简单,好人跟我一起,把这匹打冲锋的狼,1号祝仁,给我投出去!
不然,明天他又要用他那套虚假的警徽流来污染我们的耳朵了。过。”
5号萧予薇用她那清冷理性的声音,为时蕴竹的发言提供了逻辑支撑。
“我依然站边4号,我盘的逻辑没有变,祝仁团队的收益太低了。
一个预言家、一个女巫、一个猎人,第一天全部起跳,把身份拍得干干净净。
我们这个板子只有三个民,你们这样跳是不是太过分了??
真正的好人,是分散的,是需要通过逻辑去寻找的。
4号时蕴竹的队伍显然更符合这个定义。我票出1号。”
6号安若晴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有些迷糊,她本身就对这些人不太熟悉,小声道:
“我……我真的听不懂。学长学姐说得都好有道理。我……我还是在听听后面人的发言看看吧。”
7号林悦这时候站起来直接冲锋了,她已经听懂了时蕴竹的暗示,她要装成女巫。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我本来不想这么早暴露身份的,但是现在场上的局势太乱了,我必须站出来!”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被逼无奈的激动,“我才是真正的女巫!昨晚平安夜,是因为我救了人!
我救的是1号安若晴!”
“我想着,小安妹妹头一次来我们这,一句话不说就被刀了不太好,就用了解药!”
安若晴闻言,对身旁的林悦露出了感激的目光。
林悦的目光直直地射向江婉云:“3号,上一轮你跳女巫,还说得那么肯定,你才是那匹给1号递话的狼!
祝仁,你一个悍跳狼,还敢打警徽流到萧予薇学姐头上?你分明就是想逼着好人站错队!”
她这番悍然起跳,如同一颗重磅炸弹,让本就浑浊的局势,彻底陷入了真假难辨的迷雾之中。
她不仅为时蕴竹的发言提供了新的“炮弹”,更直接将江婉云打成了焦点位,试图让好人的视线彻底偏离狼队。
“今天,我这张真女巫牌,号召所有好人,跟我一起,把1号这匹悍跳狼投出去!过!”
8号柳如是拢了拢长发,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充满了看好戏的兴奋。
“我的天,这就有意思了!一个说自己是女巫,一个也说自己是女巫?”
她饶有兴致地看着江婉云和林悦,“3号江婉云,你刚才保祝老师保得那么死,现在7号小妹妹跳出来打你,你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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