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大捷,大捷啊!”
朱雄英身边的老太监一路小跑嚷嚷着跑进乾清宫。
正在批阅奏折的朱雄英站起来,看着来人问道:“哪里的大捷?”
“是楚王和定国公联名发来的大捷奏折!”
朱雄英接过奏折仔细的看起来,看到精彩的地方不断的叫好。
下面老太监低眉顺眼的伺候在一边,陪着笑容。
“好,定国公不愧唯我大明第一猛将!
四十万敌军,尽数歼灭,又为大明扩土千里!”
“老奴恭喜陛下贺喜陛下,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功劳,陛下都赶上先帝了。”
太监在一帮吹嘘,朱雄英很受用,毕竟没有一个皇帝不喜欢功劳的。
“老王,这些都是前线将士们用命。
朕的些许功劳何足挂齿!”
“哪里啊,陛下的功劳可比古往今来的皇帝都大,试问哪位地位有陛下这功绩?”太监老王阿谀奉承的话,让朱雄英有些膨胀。
朱重十含笑的点了点头,他现在的功绩比他的皇爷爷老朱和朱标老爹都大。
不过这些都是大明强大了顺手做的。
朱雄英微笑的注视着几人,“赏,老王,宫里伺候的下人们都赏。”
“是,是,老奴稍后就去办!”
朱雄英高兴,赏了身边的下人,老王抓住朱雄英高兴,谄媚道:“陛下,您的功绩古往今来,堪比唐宗汉祖,不如封禅泰山吧?”
老王刚说完,正在大笑的朱雄英戛然而止,怒视老王道:“大胆死太监,你敢胡说八道?”
“扑通!”
太监老王赶紧跪在地上,磕着头:“奴婢有罪,奴婢有罪!”
朱雄英在高新也记得当初朱重十所说,后代帝王谁也不许去封禅泰山。
他爹就是在风扇之后驾崩,而且后世之君就算功绩在高,也不允许盖过朱标的功绩。
朱雄英随了朱标孝顺,对家人长辈的嘱托都记在了心里。
太监老王刚才所说已经触及到了朱雄英的底线。
“来人,将王旭拉下去杖三十。”
“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啊!”
老王不断在地上哭诉,朱雄英怒道:“以后在朕面前再敢碎嘴子,朕撕烂了你这张臭嘴!”
站殿将军很快进来,将地上不断磕头的老王拉了出去。
出了气的朱雄英将朱重十和内阁的人员喊来,“摄政王,您说楚王和定国公这次如何赏赐?”
朱重十心中早就有了想法,就等着沐英的功绩到来。
不过他却看向了朱雄英问道:“陛下以为二人如何封赏?”
“加官吧!在赏赐一些财帛,另外,定国公的庶出子弟们赏赐一些官职和爵位如何?”
朱雄英说的也是并无道理,不过沐英活着封王是他和老朱已经商议好的事情。
这件事还没有来的及和朱雄英去说,沐英的捷报已经达到了北京。
沐英的爵位已经封无可封,已经是超品国公,再封那就是异姓封王。
当初老朱就是不想封沐英王爵,才让他改回了名字。
朱重十笑了笑,并未说话。
内阁的这些人在想着给沐英家什么头衔。
“臣觉得应该给定国公加太子太师衔,以示尊崇!”一名内阁官员说道。
朱重十只是微笑的看着朱雄英,猜不透他想法的朱雄英撒娇道:“叔爷爷,您就别卖官司了。”
“沐英一家已经在新疆,为了西北的稳定,臣建议,赐国姓,封郡王。
不赐丹书铁券,国姓只有沐英一人。”
几名头脑聪明一些的内阁学士们已经想明白朱重十的意思。
赐国姓只有沐英一人,不赐丹书铁券,这郡王就没有传承,说白了只是挂着一个据郡王的头衔而已。
沐英的后人还是定国公的爵位。
“陛下,不可!”
两名内阁学士出身,跪在地上,劝谏,“陛下,朝廷自有法度,哪有异姓封王的道来?
况且,定国公只是开疆拓土之功,不足以活着封王。”
老臣想要说挽救大明江山的,可这话到嘴又被他咽回去,这话要是说出来,朱雄英敢扒了他的皮。
朱重十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大臣,也没有反对。
朱雄英来到他身边,小声问道:“皇爷爷同意么?”
朱重十点了点头,小声道:“这事你皇爷爷说就是个殊荣,也是一个褒奖他。
将沐英改回国姓,也是叔一直以来的愿望。
当初因为他比你爹大,不改名不好,这孩子虽然是义子,可比你这些叔叔们都不差。”
朱雄英见朱重十如此说,心中最后一丝疑虑已经消去。
“你们二人起来吧,特事特办,定国公在漠北和国外开疆拓土,为国立下无数功劳。
而且定国公乃先帝义兄,封王理所应当。
礼部,议定定国公封王称谓,朕来用印。”
朱雄英乾坤独断,让两位出来劝诫的内阁学士不甘,还要在说,被旁边的学士踢了一脚。
两人回头看去,几人都在挤眼,两人也是聪明人,顺着朱雄英的话站起身。
“陛下,这封王之事要等定国公从前线回京之后,选定吉日才可以进行封赏。
礼部负责会向陛下提供称谓。
您看是按照内地属地,还是边疆属地呢?”
内阁的话就有些歪歪绕绕,朱重十笑而不语,朱雄英没听出来味道。
“这个还是按照定国公的镇守地方来封吧。”
朱雄英说完,几名内阁学士都松了一口气,毕竟他们也怕朱雄英头脑一热封个内地的郡王爵。
单独册封郡王,这大明开国以来只有朱重十是蝎子粑粑独一份啊。
“你们去会同礼部商议此事,等待定国公还朝后进行册封。”
“臣等告退!”
朱重十留在了乾清宫,和朱雄英说一些事情。
几名内阁官员出来乾清宫,踢了一脚劝谏二人的内阁学士道:“你们俩太没眼力见了,这明显就是摄政王和太上皇商议好的事情。
你们说说,你们拧得过他们俩吗?”
“幸亏志甫兄提醒,要不老夫又要挨板子了。”
“那你得请客吧?”
“请,肯定请,下了职咱们喝酒听曲!”
“哈哈哈,是极是极,听说外面来了一批西边的金发碧眼的歌姬,那身段……”
几个老色批已经计划去听曲,沐英那边忙碌着整理波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