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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曜的自恋发言,引起了两人的共同嫌弃。

偏偏当事人还没有一点自觉性。

盛淮:“打住!”

说完,又把手机塞回给沈曜,把人往一边推,“你自己p图去,别过来打扰我,我找沈小姐是有正事。”

“正事?”沈曜来了兴趣,“我听听,放心盛淮哥,我不会大嘴巴乱说的。”

盛淮对沈曜的信任几乎为零。

上次沈南枝在傅清衍家里照顾他,就被沈曜直接视频直播给家里人。

你管这不叫大嘴巴?

沈曜被无情的推开了。

确定旁边没有人偷听后,他才压低声音说:“沈小姐,今天月月又给我发消息了,你说我要不要回?”

沈南枝:“……我不是说了不着急吗?”

两个小时前才跑来发消息问过她,现在又问一遍。

一个医生的耐性就这么低吗?

沈南枝多看了盛淮两眼。

盛淮叹了口气,“沈小姐,你不懂,现在我家里人一直催我相亲、结婚,但你知道的,我现在心里除了月月,谁都看不上。”

迟来的深情,当真比草还轻贱。

不过像盛淮和江上月的这种情况,属于是不相上下。

彼此都把对方当成是一个替身。

这用网上的话来讲,就是假戏真做。

到后面,都爱上了彼此。

只不过因为替身的缘故,心里有了隔阂,觉得这段感情一点都不纯粹,倒不如分了,不能一错再错下去。

盛淮显然不是这个想法。

江上月却是。

这就导致盛淮的情感得不到回馈,就会越来越上头。

眼下,就是最巅峰的时候。

不过。

算算时间,江上月就是今晚到京海的飞机吧?

沈南枝:“等人到了京海,不是更好追吗?”

盛淮还没反应过来。

须臾,他才错愕的盯着沈南枝,“沈小姐,你的意思是,月月要回来了?什么时候?她住在哪里?我给你钱,你告诉我好不好?”

沈南枝:“能不能不要这么俗气?”

江上月和盛淮之间的事,已经不是能用钱解决的事了。

沈南枝不喜欢强人所难。

更不可能为了盛淮去向江上月施压。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

一个人的努力,是不会成功的。

所谓的强扭的瓜不甜。

两人能不能破镜重圆,也得看江上月的意思。

但他们之间都有了一个孩子了,成功的几率应该会很大吧?

沈南枝不确定。

毕竟她对此的研究还不够透彻。

孩子就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

有些人能为此妥协,即便不爱了,感情出现了不可修复的裂痕,也愿意委屈求全在一起。

就为了孩子能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沈南枝不能说他们傻、蠢,只能说每个人的追求不同,遇事所站的角度也不一样。

有些人却能去父留子,即便让孩子单亲,也不会委屈自己。

你说她不爱孩子吗?

那可未必。

与其让孩子成长在一个压抑的环境里,倒不如分开,给他双倍的爱。

生日宴举行的很顺利。

每个人都送上了提前准备好的生日礼物。

能用钱买到的,傅清衍根本就不缺。

他冷峻的表情没有任何松动的痕迹,直到沈南枝送上她买的手表,他眉眼间的冷色,才褪去了许多。

见此,宾客纷纷咋舌。

“这沈南枝到底送的是什么礼物?竟能让傅少动容?”

“我说你就是蠢你还不信,沈南枝是傅少的女朋友,女朋友送的东西,能跟我们一样吗?”

“好像也是,但我还是好奇到底送的是什么。”

“……”

窃窃私语在大厅响起。

看着两人亲密恩爱的样子,傅父傅母满脸欣慰。

本来他们还在担心自己儿子这样的性格,会不会就此单身一辈子,现在看来,担心是多余的了!

母胎单身二十几年又如何?

最后还不是等到了最合适的人选。

傅清衍当场拆开了礼物包装,在看清是手表后,示意沈南枝帮他戴上。

沈南枝并不怎么熟练。

磕磕绊绊了几下,才终于是戴好。

暗处,隐匿在人群中的沈茯苓,牙齿咬的‘咯吱’响。

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因为嫉妒,而扭曲着,颇有几分恐怖之色。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沈南枝早就死了千万次了!

沈茯苓不想再让自己陷入这窒息嫉妒中,转身,提着裙摆匆匆离去。

将洗手间的门关上,她拨出一个电话,“你来了没有?我现在就在一楼尽头的洗手间里。”

“来了,马上,你别催啊。”

电话挂断后,又等了几分钟,门板传来‘叩叩’的轻响。

沈茯苓飞快的打开门,将人拉进来后,又迅速关上。

在看清对方递过来的一小包药粉时,沈茯苓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来,“不是说是蛊虫吗?怎么是药?”

她明明说过,她要的是情蛊!

昨天在礼服店里看见沈南枝和傅清衍亲密的画面,回来后,沈茯苓越想越气。

自己肖想多年的白月光,竟被自己最讨厌的人勾了去。

这口恶气要是不发泄出去,她绝对会气死!

于是,在综合了种种,沈茯苓找上了安柔。

今天,安柔把自己乔装打扮了一番,不仔细看,根本就认不出来。

她翻了个白眼,“情蛊培育不需要时间吗?再说了,你准备用什么身份去接近傅清衍?那蛊虫,每半月都需要宿主的鲜血喂养,你能达到这个条件吗?”

沈茯苓哑然。

同时烦躁的皱起眉,“下药要是被发现怎么办?”

“又不需要你亲自下,直接花钱买通佣人不就好了?”安柔给沈茯苓出主意,“外面宴会厅不是有香槟塔吗?你计算着哪一杯傅清衍能喝到。”

“到时候支走沈南枝,你不就能得逞了吗?”

对于沈南枝,安柔是恨透了的。

要不是她,她也不会这么快的和陆程锦将界线划清。

现在聂湛就是她唯一的选择。

可一谈到结婚,聂湛就各种回避。

安柔哪里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一定是沈南枝给他说了什么!

安柔眼中的恨意快要迸出来,沈茯苓对此尽收眼底。

也正是因为这份恨意,才让她百分百相信安柔。

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沈茯苓将那包粉末紧紧攥在掌心,叮嘱安柔快点离开,而后返回到宴会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