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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舌尖慵懒地顶了顶腮帮,像是被她那点可怜的蔑视给逗乐了,可眼底那抹玩世不恭的痞笑,却在瞬间冻结、淬裂,透出冰封千里下的阴戾。

梁爽那烧红的烙铁般的眼神,带着嗤嗤作响的挑衅,狠狠烫在他不容置疑的权威之上。

他扼住她脖颈的右手力道纹丝未减,如同焊死的铁钳,左手却慢得折磨人地抬了起来。

冰凉的指尖刻意轻佻地拂过她染血肿胀的脸颊,那触碰看似品鉴玩味,实则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掌控与羞辱。

梁爽猛地一颤,极度的厌恶和屈辱让她榨干最后一丝气力。

她猛地将头扭向一侧,宁可彻底暴露脆弱的咽喉,也绝不承受这令人作呕的轻侮。

这飞蛾扑火般决绝的反抗,彻底取悦了钟离。

“嗬。”他喉间滚出一声短促而沙哑的嗤笑,混着烟草的粗粝感。

他就着她扭头的姿势,冰凉的指节反而更加放肆,沿着她紧绷欲裂的下颌线缓缓滑动,如同欣赏艺术品般感受着其下濒临崩溃的战栗。

“疼得小脸都皱成包子了,”他俯身逼近,气息混着烟味恶意地喷在她敏感的耳廓,“躲什么?哥哥碰不得?”

他的拇指碾过她破裂的唇角,却在撞进她氤氲着水汽的眸子时,几不可察地顿了一瞬。

视线下移,定格在她白皙脖颈上那圈刺目的红痕——如同无暇白瓷上的一道裂痕,突兀又脆弱。

他箍着她下颌的手指下意识地松了一瞬力道,指节微微曲起,泄去了几分狠戾。

就是这片刻的松动!

梁爽爆发出求生的全部潜力,身体猛地一扭,手肘狠狠向前撞去!

钟离似乎没预料到她还有这般力气,闷哼一声,钳制果然松懈了一瞬。

她像一尾滑溜的鱼,猛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踉跄着向前扑去。

“啧,有点意思啊!”角落阴影里立刻传来梅世豪带着笑意的点评,他叼着烟鼓了两下掌,“Lasse老弟,你这小猫爪子挺利啊!”

周围顿时响起几声压抑的窃笑。

瘦子脸上堆满看戏的兴味,恶劣地朝她吹口哨:“豪哥,您不知道,这小婊子烈着呢!”

其他手下们也投来戏谑打量的目光,如同围观笼中困兽的徒劳挣扎。

梁爽能感受到那些目光如同实质般黏在她背上——戏谑,玩味,评估。

而钟离,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们一眼。

他的目光始终牢牢锁在梁爽身上,深得像潭,带着一种被挑起的、猫捉老鼠般的浓烈兴味。

“小野猫,还真有劲儿。”

他低语,脚步声不紧不慢地响起,却带着更强的压迫感。

梁爽慌乱中抓起地上一根锈蚀的铁管,回身胡乱挥去!破空声骤起。

钟离甚至没有闪避,只是随意地一抬手——精准地、轻描淡写地握住了挥来的铁管!

巨大的力量差距让梁爽虎口一震,铁管脱手而出,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她瞳孔骤缩,下一秒,手腕被他铁钳般的手再次攥住。

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道将她猛地拽回,天旋地转间,后背重重撞上冰冷的墙壁,震得她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钟离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下来,将她困在他与墙壁之间。

“学坏了,还会用武器了?”他低笑,气息喷在她额前,另一只手却抬起来,指腹近乎轻柔地碰了碰她颈上刺目的红痕。

那动作与他眼底翻涌的暗色毫不相符,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怜惜,“瞧这儿,都红了。”

话音未落,他钢铁般的手臂已如最坚硬的藤蔓,从她身后紧紧缠绕上来,一手箍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铁钳般锁住她的腰腹,将她整个人毫无缝隙地摁进自己怀里。

他的胸膛宽阔坚硬,体温隔着衣料灼烫着她,带着绝对力量的压迫感,让她瞬间动弹不得。

“唔…放开!”梁爽惊恐地挣扎,手肘向后顶,脚狠狠踩向他的脚背。

可所有反抗如同石沉大海。

钟离的身形甚至没有晃动一下,反而收紧了手臂,将她抱得更牢,仿佛要将她揉碎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微微低头,下颌几乎抵住她的发顶,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尖。

“嘘…乖,别闹,”他的声音低沉,裹着一丝诡异的温柔,却比威胁更令人胆寒,“让他们看笑话,嗯?”

他的气息混着烟味将她紧密包裹。

徒劳的挣扎和四周的目光带来的羞耻感几乎将梁爽淹没,钟离似乎很享受她逐渐僵硬的反应和细微的颤抖。

他侧过头,唇几乎贴上她沁着细汗的耳廓,灼热的呼吸混着烟草气息钻进耳道,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低语,那语气轻佻得近乎残忍:“宝宝,你越挣扎……我越兴奋。”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裹着蜜糖的毒针,精准刺入梁爽紧绷的神经。

他箍在她腰上的手臂如铁钳般纹丝不动,另一只手的拇指却恶劣地抬起,带着薄茧的指腹精准地、重重碾过她因挣扎而再次破裂的唇角。

“呃……”尖锐的刺痛和屈辱的战栗让她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呜咽,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蜷缩,却被他牢牢锁在原处,动弹不得。

“啧,真不乖。”他摇头,语气听不出怒意,反而像纵容闹脾气的小孩,带着令人胆寒的松弛感,“怎么就是不听话?”

下一秒,天旋地转。

钟离甚至没有调整姿势,只是就着这个禁锢的怀抱,手臂猝然发力,便将她整个人轻而易举地拦腰抱离地面!

梁爽的失重感只持续了一瞬,背部就重新撞上冰冷的水泥地,激得她肺里的空气都险些被撞出来。

他甚至没怎么喘气,仿佛刚才只是拾起一片羽毛般轻松。

高大的阴影随即笼罩下来,他单膝利落地压下来,精准地制住她还在徒劳蹬动的双腿,那重量和力道让她彻底失去了下肢的自由。

他空出的那只手快如闪电,一把攥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毫不费力地将它们并在一起,牢牢扣死在头顶上方。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充满了绝对力量带来的、令人绝望的压制感。

顶灯昏黄的光线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令他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唯有那微微勾起的唇角,泄露出几分近乎玩味的掌控欲。

他不再说话,只是这样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目光如同实质般掠过她每一寸被迫展露的脆弱,仿佛在欣赏一件刚刚被重新捕获、妥善禁锢的珍贵藏品。

空气中只剩下梁爽压抑不住的急促喘息,以及某种无声的、尚未尘埃落定的紧绷张力,在两人之间无声蔓延。

他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卷粗糙的尼龙绳,用牙齿咬住一端,单手灵活地缠绕,将她的手腕死死捆在一起。

他的手指偶尔擦过她的皮肤,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

脚踝也被如法炮制。

直到她彻底被缚,像一只被剪断了翅膀的鸟瘫软在地,钟离才满意地拍了拍手,蹲下身欣赏她的狼狈。

四周传来几声零星的、带着谄媚的叫好声。

角落里,梅世豪吐出一口烟圈,笑着扬声道:“Lasse老弟,你这驯兽的本事是越来越绝了,差不多得了,别真把你的小野猫玩坏了,后面还有正事呢!”

钟离没回头,只随意地挥了下手表示知道,目光却始终落在梁爽苍白而绝望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