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月珞身边没有一个人,只有她静静的等在那里。
公叔良还以为自己会被拉入到某个大殿。
结果又是直接拉进牢狱。
钟离月珞穿着一身蓝色衣衫,头发高高竖起,看起来英姿飒爽。
公叔良被关进那阴暗潮湿的地牢当中。
钟离月珞看着周围的刑具,回忆起当年她被关在地牢当中的情景。
那可真是把这十八般刑具都尝了个遍。
现在就先从公叔良开始偿还。
钟离月珞为了不弄脏自己的手,甚至还带了一层手套。
走到关押公叔良的牢房面前,看着他浑身破烂的衣衫以及满身的细小伤痕。
看来那钟离羽与千秋长欢对他也好不到哪去,同样都是十分憎恨。
似乎听到牢房外面有声响,公叔良懒懒地将眼睛睁开。
就看到了那一身不染尘的钟离月珞。
她站在逆光里,整个人的边缘轮廓都在发光。
公叔良看她身边没有跟着任何一个人,呵呵冷笑起来。
钟离月珞在他眼中,始终是弱小的,就算他毫无法力,也可以将其掐死。
“公叔良,你曾经那么骄傲,高高在上,不知道沦为阶下囚囚的滋味如何。”
“你一直认为我喜欢你,现在被所有人背叛的感觉如何?”
“钟离月珞,我还是那句话,你身边的人没有一个人对你真心!”
“就算是相互利用,那我们也是摆在明面上的。”
“不像你,竟会在背后实现肮脏手段。”
钟离月珞的语气十分平和,把牢房的门打开,站在那里看着公叔良。
公叔良带着沉重的镣铐缓缓站起来,弄得叮叮当当作响。
“钟离月珞,只有我是发自内心的爱你啊!”
钟离月珞听到他说这句话,只觉得无比恶心。
身上像是有数万只蚂蚁在爬,随后揉搓两下肩膀。
“我可不是与你来唠家常的,张嘴,把这个吃了!”
与其严厉不容置疑,公叔良的嘴死死的闭着,谁知道那颗漆黑黑的药丸是什么东西!
也许吃下去就会一年,呜呼,也不一定。
虽然他现在活着跟死了没什么区别,但至少还活着呀。
“钟离月珞,你不要靠近我,我是不会吃的!”
“这是解开你灵海封印的丹药,同样也是一颗毒药,十天之内不吃解药的话就会死。”
“当然,我可以告诉你怎么获得解药,那就是去杀了钟离羽!”
“你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我不会照做的!”
公叔良仰起头拒绝,钟离月珞手掌运力,朝他的小腹一击。
公叔良的嘴就张开,钟离月珞一下子就把丹药弹进他的嘴中。
只听咕噜一声,丹药滑进了他的肚中。
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仿佛就是普通的补药。
只不过确实在一瞬间就冲破了他灵海的封印。
“你!”
“忘了告诉你,这丹药里面混合了我的血液。”
“相信你现在已经知道我血液的奇效,你若想杀我,那等同于飞蛾扑火!”
公叔良确实有那个想法,因为他的双手已经抓着那沉重的镣铐绷成一条直线。
想直接上前将钟离月珞的脖子套住。
但被钟离月珞说穿之后,他甚至还有些心虚。
将手上的镣铐放下,冷笑了两声。
“你说的话可当真,我杀了钟离羽,你就会给我解药?”
“信不信由你!”
“当然,如果你愿意坐以待毙等死,那我也欣然接受。”
“你就在这牢狱里面发烂发臭吧。”
钟离月珞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十分自信。公叔良也不敢对她动手。
公叔良走到钟离月珞的身前,伸出双手示意钟离月珞将镣铐给他解开。
钟离月珞只是将钥匙丢在地上,转身就走。
本想将那十八般刑具全部用到公叔良的身上。
但想着现在还不是时候,还是看他们自相残杀更有意思。
“你放了我可不要后悔!”
钟离月珞转头面无表情:“我若想杀你,你逃到哪都逃不掉!”
公叔良捡起地上的钥匙,打开镣铐之后,运转法力。
甚至身上的伤口都开始愈合,看来刚才给他的那颗药确实是大补之药。
而且还有助于法力的增长。
现在公叔良与钟离羽的心情是一样的。
既然拿捏不了钟离月珞,那就把愤怒发泄到对方身上。
待到身上的伤势恢复的差不多,又狠狠的磕了几颗药。
带上自己的武器,蒙上黑色的面罩,就离开皇廷。
这皇廷之中有许多监视者一直跟在他的身后,隐匿气息。
公叔良又独自一人摸到钟离羽所在的大帐。
这时候钟离羽自以为自己可以高枕无忧。
召了几个男侍从在营帐里面嬉耍玩乐,好不开心。
只是突然感受到有熟悉又陌生的气息。
随后听到外面的狐卫纷纷倒地,又发出闷响。
难道是敌袭,但会是谁呢?
衣服都没有穿好,香肩半露,掀开帘子,与公叔良对视。
这一刻钟离羽人有些麻了。
这公叔良前脚刚被她送走,后脚却出现在这里。
而且身上的伤似乎也好了许多,法力也有所增长。
想着钟离月珞与她有灵魂契约,不可能背叛她!
那公书良难道是半路逃脱?
“你是究竟怎么从那些守卫手上逃脱的?”
公叔良却在这一刻哈哈大笑:“钟离羽啊,钟离羽!亏你聪明一世!”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是钟离月珞放我回来的的!”
一瞬间可以看到钟离羽的脸都绿了,这钟离月珞怎么能背叛灵魂契约呢!
不!不可能!
“现在我们再战就不知道谁胜谁负了,我胜你也不会死,你这张美脸,我爱极了!”
“哦,我突然有个有趣的想法呢,你都能把千秋长欢变成钟离月珞的模样。”
“那……若是把你的脸换到一个傀儡脸上,那也是可以的吧?”
简直是两个疯子!
公叔良毫不犹豫,一剑将钟离羽捅个对穿,但故意避开心脉。
随后将其脚筋挑断,不得不说,论狠,还是公叔良更狠。
这样仿佛也不解气。
将其五花大绑,他现在已经不爱这副躯体了,他扒光她。
里面垂涎她美色的人可是沾了公叔良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