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冥渊点头:“以前不能,前几天可以。”
江小水诧异,他是帝王命格,被血煞缠身。
和她结婚后,共享寿命。
他也可以寿与天齐,除非她中途解除婚姻。
但是这并不影响,他被煞气影响。
如果他不是帝王命格,在这样浓厚的煞气影响下,他就算不死,也是半死不活,穷困潦倒的命。
不过她还没听说过,有普通人能控制煞气的。
难道因为傅冥渊命格比较硬的缘故,还是说,傅冥渊和她成婚后,被她的灵气影响,踏上修行之路。
她一把捏住傅冥渊的脉门。
傅冥渊没动,任由她捏过两条手臂,又掰着他的脸左右看了看,在那双手拉开衣服,伸进去摸他的丹田的时候,傅冥渊一把抓住。
“这里不可以。”
江小水:“以前就让摸,现在为什么不行,是不是移情别恋家里的那个小妖精?”
傅冥渊无奈,拉着她的手抽出来。
以前江小水是个小孩子的样子,十八九岁,在他眼里跟未成年是一样的。
现在的江小水处处都长在他的审美上,一颦一笑都可以轻松牵动他的心神。
这种情况下,再亲亲摸摸,会出事的。
听江小水询问家里那个女孩,他顿时紧张起来。
“李管家在北山腰上捡来的女孩,他当时以为是你,急急忙忙送去医院,后来发现不是之后,请示过我,我同意让她留在医院疗养。”
他郑重道:“她长得和你有八九分相似,一定有问题,留在身边要比放出去要安全得多。”
“我已经派人24小时监视,很快就会查出她的来历。”他谨慎地盯着江小水的反应,“你要是不高兴,我让人把她送出去。”
江小水:“没事,不用。留着吧,她身上或许有我想要的东西。”
傅冥渊也是这么想的。
那位藏在深渊里的守渊,说有一位长得和主人一样的人在帮它。
从青凤带领的那群异兽对江小水的反应来看,江小水就是他们的主人。
那位和江小水长得一样的人,身份非常可疑。
海外实验室还没有查到相关线索,这个人此时出现,必然目的不纯,必须留下。
江小水恋恋不舍从他衣服里缩回手,神识探出去,傅冥渊浑身上下都没有灵气运转的迹象。
但她的经脉已经与寻常人不同,灵脉已开,脉络走向更贴合上古修士的修习方法。
上古修行讲究天地人合一,取天地灵气为己用,再反哺回天地。
玄门大战后,或许是上古修炼法门遗失,传承断代的缘故,现在流传下来的修习方法五花八门。
有的侧重某条灵脉,有的侧重某种吸收灵气的方式。
大部分都炼得乱七八糟,只能取用天地灵气为己用,已经完全失去反哺的通道,要么就是反哺的灵气不纯,沾染了污秽。
这也是事物发展的必然规律,人们在修行一途中走越走越偏,失去正确传承,导致灵气枯竭,末法时代来临。
与此同时,却在科技上突飞猛进,已经通过科技完成了从前修真世界根本不能完成的事。
此消彼长,本就是自然之道。
她只是好奇,傅冥渊体内完全不见灵气,如何有如此强健的灵脉,还如此贴上上古修习之法。
可见确实受她影响了。
或许天地规则改变了他的身体构造,因为缺少同步的修炼法门,才缺少灵气。
她道:“这是好事,晚上我教你双修,修完就能引气入体,以后就能和我一样修炼了。”
说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拍了拍男人坚实的腹肌。
傅冥渊心脏狠狠跳了一下。
他盯着面前的女孩看了好一会儿,才把她的手从腹肌上撕下来。
“你知不知道,双修在文学作品中,是另外的意思。”
江小水:“我知道,双修有很多种,你们理解的法门也是有的,你要是想,我也可以教你。”
傅冥渊蹭得站了起来。
他整理领带:“佳佳今天过来做笔录,我去机场接她。”
江小水:“好叭。”
又要跑。
她三两口解决掉碗里的粥,不满道:“我饿了。”
傅冥渊已经走到了门口。
“让秦助带你去吃饭,想吃什么跟他说。”
傅冥渊走后,秦助理笑眯眯凑进来:“师傅,想吃什么,尽管开口,我现在就安排。”
江小水:“吃点不一样的。”
摩天大楼面前是河岸,河岸对面是灯火通明的商场。
重生以来,江家和傅家在吃上还算给力,天南地北的美食,天上飞的地下跑的,她都尝过。
秦助理绞尽脑汁想了半天:“要不,咱们去吃菌子。”
云南的菌子鲜香美味,就是要留点神,谨防中毒。
他师傅不同寻常,肯定不会被几颗菌子放倒。
江小水来了兴致:“走!”
她捞起窗台上晾肚皮的龟龟,跟着傅冥渊出门。
夜幕拉下来,霓虹灯亮起,街上车水马龙。
在城市边缘的暗处,一道道暗影窜入下水道,在城市的地底穿行。
……
公海。
一艘犹如海岛一样大小的轮船上。
端着枪的佣兵日夜不停地巡视。
一位金发医生进入电梯,电梯一路下降,仿佛要降到地底,十分钟后,电梯才平稳地停下。
他来到一个密闭实验室,面前是巨大的液晶显示器。
显示器里有一个几乎一个足球场大小的池塘,画面并不是很清晰,池塘深处的角落里,似乎躺着一个女孩。
几个穿白大褂的人面对屏幕,表情凝重。
“目标实验体A1心跳停止。”
“我们失败了?”
见金发医生进来,他们一脸惊恐:“您怎么来了?”
金发医生冷笑:“你们不是说,她拥有心跳已经有两个月,已经可以证明存活?”
一位医生道:“确实如此,两个月前,A1实验体忽然拥有心跳,她是和魂片融合最好的躯体,这两个月,这具躯体几乎被魂片改造成功。”
“你也说了,是几乎。”
在最后时刻,大家都满怀希望的时候功亏一篑,是最严重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