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不是好似,就是师父的鼎。
柳江的威压太甚,大刀想往天上飞都飞不过去,他急匆匆跑到姜禾与夏鸫旁:
“红道友,别打了别打了!”
夏鸫是土灵根,平时用的法器是一根棍棒,那棒子变大渐和鼎相差无二。
夏鸫早就站在棒子上端飞了上去,姜禾人也摇到了。
就是不知道天上来的是何人。
逍遥宗作为宗门,自有法规保护,何况胡乱杀人更是不对的,于理姜禾不怕。
夏鸫已走,大刀的话让姜禾转过身来:
“什么误会。”
“哎呦,夏师叔上去了?”
姜禾:“上去了。”
大刀:“完了完了,这鼎是我师父的,他平日里不这样,杀气重重应该是有什么原因。”
“师父?鼎是师父的?”金大柱没认出鼎来,他和其他器宗修士站在一块。
显然别的器修更不知道这鼎来源何处。
姜禾关闭光脑,听大刀这么一说,她大概知道大刀师父为何而来了。
姜禾嘴角一抽,也御剑飞了上去。
要是她是柳江,不把逍遥宗踏平都算好说话。
姜禾心虚的瞧着上方两人的身影。
搁他们逍遥宗全宗的修士另一个宗门带走,还是疑似冠上了什么邪修一类不好名声的宗门,换作姜禾,不知真相并开始发散思维,她指定提剑杀向这一宗门。
这乌龙闹得,都到喊打喊杀的地步了。
闹大发了,姜禾心中想着。
而提前冲上去的夏鸫棍棒砍向柳江,直到一道威压将他弹了回来,夏鸫才意识到什么。
柳江望着执棒相向的师弟,眼尾通红,逍遥宗竟有如此神通,蛊惑了器宗其他弟子便算了,还拿夏鸫当做头阵,真当他们器宗是没人了是吧。
柳江不舍得打夏鸫,他看着来人,朝下方继续发声:
“逍遥宗小贼,阴险狡诈。我告诉你们,拿这些无辜之人威胁我一点屁用没有!有本事放你们宗门长老同我对打!”
柳江说完依旧有些气不过:“我器宗柳江从不怕事,尽管放马过来。”
柳江的声音明显,在山上的修士都听到了,无论逍遥宗还是器宗的。
不过,二者反应全然不同。
逍遥宗的章皖听到来者报的身份,有些恼怒,这几月器宗同他们逍遥宗修士处得不错,时间久了章皖对器宗修士的认同感也就拉高了不少。
本以为他们早就是朋友了,哪知器宗来了这么一出,卸磨杀驴?
章皖在脑子里过了一轮以往看过的各种背叛文学,心情忍不住高昂了起来:
“这就是你们器宗的待客之道?”
章皖是对着大刀说的,大刀自己都愣住了,听着这话,陡然有些苦涩: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大刀其实自己都还不是很清楚柳江杀来逍遥宗的原因。
其他器宗修士倒是没听到章皖的话,在听柳江说完一句话后,他们便觉得这声音熟悉极了。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声音有点像二长老的声音。”
“有,来袭击的修士确实和二长老声音一模一样。”
“啊,这是他们冒充我们二长老来杀逍遥宗然后再怪到我们宗门身上?”
“有可能。”
“二长老有事出门了怎么可能这么快回来,这人定是瞧准了这一点,然后好甩锅。”
“完了,我们被做局了。”
“极有可能。”
器宗修士吵吵闹闹的,等到他们再听到后一句,更加肯定了内心的想法:
“果然,真是借着二长老的身份!”
“这哪里是奔着逍遥宗来的,分明是奔着我们来的啊。”
“大胆,他如果是器宗柳江,我还是剑仙衡一行呢。”
“就是啊,打着我们器宗的名号抹黑,什么叫我们不怕事,我们器宗向来权衡利弊,怎么可能不怕事。”
“唉,也不知道是哪个宗门要一石二鸟,害我们兄弟宗门,他们肯定是知道我们之间的感情要好,拆散来了。”
“对啊对啊,逍遥宗的各位道友,你们别信这天上的修士,他断然是在胡说!”
“呵呵,我就说我们器宗是被人设计了。”
……
大刀的耳中多了许多否认的言论,他尴尬的看向章皖又偏了脑袋朝向器宗众人:
“大家冷静点,话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师父来了呢。”
大刀的声音落地可闻,其他修士听后一瞬都呆愣了一秒,然后齐齐笑了起来:
“大刀师兄,你别开玩笑了,二长老不可能回来的,再说了,他一向不是这种人。”
“这种人是什么人。”大刀的声音都有些干涩,他喉咙发音,差点就想直接离开此处,毕竟这次的误会有他一份原因。
大刀想了半天终于想明白柳江杀来的原因。
论最早的渊源,还是他擅自离开宗门来逍遥宗打工的,宗门其他修士更是他带着来的,要论根本,这因得在他身上。
“这种人还能是什么人,当然是用武力镇压的蛮横无理之人!”
“呵呵呵……还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们眼中的二长老不是你们真正认识的二长老,比如说……”
他就是这种人……
大刀的话戛然而止,其他修士正听着,没听到自己内心所想的话,纷纷询问:
“我说不是就不是,二长老就不可能是这种残暴的修士,你知道吧。”
柳江:“残暴?我?”
柳江骤然闪现在众人面前,一同闪现来的还有夏鸫。
大刀的话憋了又憋。
师父,这话可不是我说的。
柳江这么快下来,也得多亏了上去打架的夏鸫。
夏鸫上去还想和柳江打个天昏地暗,结果一个照面,柳江直接把人按在地上摩擦。
打着打着,夏鸫突然发现袭击的修士是柳江。
再接着就是夏鸫自证身份的对话。
加上姜禾,三人把误会说开后,柳江从半空下来。
好巧不巧的是,正正好听到了自己宗门修士的评论。
说他武力镇压?
蛮横无理?
残暴?
他看这群小子简直活腻了。
柳江怒火攻心,当场气晕了过去。
“师父!”
“二长老!”
……
“师兄!”
“师父,你快醒醒,先把鼎撤了再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