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咖啡送到,江尘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咖啡,开门见山地询问林婉柔:
“你想聊什么?”
林婉柔轻轻抿了一口咖啡,然后说道:“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吧?之前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也算是共患难了。”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希望江尘能够认同她的观点。
江尘听了,连忙摆了摆手,说道:“我才不跟你是一条船上的,我可不想被卷入你的那些麻烦事里。”
他的表情十分坚决,在和林婉柔划清界限。
林婉柔皱了皱眉头,问道:“什么?你知道很多人想攀我的关系都找不到门路吗?和我站在一边,你会有很多好处的。”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解,不明白江尘为什么会拒绝她。
江尘淡淡地说道:“那是他们,我只想要安静的生活,我不追求什么权势和利益,只希望能平平安安地过日子。”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执着,让林婉柔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林婉柔看着江尘,继续说道:“你难道就不怕赵所长他们找你麻烦吗?他们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江尘不屑地笑了笑,说道:“赵所长算个什么?我才不怕他。”
林婉柔笑着说道:“话虽这么说,但你要是不觉得赵所长麻烦的话,怎么会躲到我的酒店去?你心里其实还是很在意他们的威胁的。”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调侃,看穿了江尘的心思。
江尘被林婉柔说得有些尴尬,他挠了挠头,说道:“我只是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而已,不过现在既然已经惹上了,我也不会害怕。”
江尘端起咖啡轻抿一口,目光灼灼地盯着林婉柔:
“一个赵所长我若是都怕,林小姐还有什么看重我的理由吗?若我胆小如鼠,你今日也不会费尽心思拉我入局吧?”
林婉柔微微一怔,朱唇轻启却一时语塞,内心暗自思忖:以江尘展露出的实力,确实不太惧怕姓赵的,他身手不凡,行事果断,面对赵所长那样的角色,恐怕真有应对之策。
她身子前倾,双手撑在桌上,紧紧盯着江尘问道:“那青城派呢?难道青城派你也不怕?”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试图从江尘的脸上找到一丝慌乱。
江尘靠在椅背上,双手枕在脑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就是因为怕,所以才不想掺和,青城派势力庞大,高手如云,我不过是个普通人,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林婉柔轻轻摇头,眼神中带着几分笃定:“你撒谎,你心里其实有着自己的打算,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江尘坐直身子,眉头微皱,有些恼怒地说道:
“青城派那么厉害我怕不是正常的?我哪里撒谎了?我只是想过自己的安稳日子,不想卷入你们这些纷争。”
林婉柔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你若真怕青城派,就不会跟我到这来,你只是不想再招惹上我这个女人,万一我记恨上你怎么办?”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像是一只聪明的小狐狸。
江尘无奈地笑了笑,摆了摆手:
“我哪有那么想,我只是不想再陷入麻烦之中,不过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没办法,但我可事先声明,我不会轻易被你拉下水。”
他的语气虽然强硬,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松动。
林婉柔笑着说道:“不会啦,江先生,我很欣赏你的为人,你正直勇敢,有自己的原则,和你合作,我很放心。”
她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的阳光,温暖而迷人。
江尘鄙夷地看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好话谁不会说,你别以为说几句好听的,我就会乖乖听你的。”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显然对林婉柔的话并不完全相信。
林婉柔笑容收敛,神色变得严肃起来:“说正事,江先生不会以为,事到如今你还能置身于事外吧?青城派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一定会追查到底。”
江尘皱了皱眉头,反驳道:“小五又不是我杀的,吴老板也不是死在我的手中,青城派要报仇,找我也没用,我不过是个路人,被卷入了这场纷争之中。”
林婉柔轻轻叹了口气,说道:“话虽这么说,可谁知道小五是不是死在你的手里呢?毕竟当时情况混乱,你又出现在现场,青城派难免会怀疑你。”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试探,观察着江尘的反应。
江尘目光一寒,身上散发出一股冰冷的气息:
“林小姐若是想威胁我,我可不吃这套,我江尘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任何人的污蔑。”
林婉柔盯着江尘看了好一会儿,幽幽地说:
“江先生还真是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别的男人在我面前,要么唯唯诺诺,要么阿谀奉承,只有你,敢如此强硬地和我对话。”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欣赏,对江尘的兴趣愈发浓厚。
江尘沉默不语,心中暗自盘算着林婉柔的话。
他知道青城派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但也不想轻易就范。
林婉柔见他不说话,继续说道:“青城派睚眦必报,不会信你没有参与,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找到证据,将你置于死地。”
江尘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那也比直接跟他们交恶好,我现在还没有足够的实力和他们正面抗衡,只能先避其锋芒。”
林婉柔微微一笑,说道:“有一点江先生可能忘记了,青城派现在在明,我们在暗,我们联手,他们不见得能拿我们怎么办,我们可以利用他们的弱点,给予他们致命一击。”
江尘眯着眼思考了一会儿,然后问道:
“林小姐到底哪来的底气跟青城派交恶?青城派可不是好惹的,你就不怕引火烧身?”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想要从林婉柔口中得到答案。
林婉柔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我并没有底气,因为我对那些门派根本不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