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眉头一沉,那种身居高位、掌握权势的强大气场发散开。
军火?
这东西可不是普通人能碰的。
莫非安室透是政府钓鱼的?
降谷零依旧懒洋洋的,可那漫不经心的笑容和强大的、居高临下的独属于里世界的黑暗气场让安迪感兴趣地挑起眉梢,主动收敛了气场,好奇地问:“安室先生,我可以知道你的身份吗?”
这一看就不是官方的人。
这下他就惊讶了,不是谁都有胆子和杜邦家族做生意。
杜邦不仅给美军提供最新武器,还会将淘汰的次品卖到中东等国家,他们的军火从不缺销路。
他很好奇安室透找上杜邦的底气。
降谷零柔顺的金色碎发垂落,嘴角的弧度神秘又危险,他开口时,优雅的仿佛大提琴般的嗓音亦是亦正亦邪:“也许你听过,我的代号是波本。”
安迪:波本?
他仔细想了想,用酒名当代号的组织,以前似乎在哪里听说过,具体的他又想不起来。
但既然曾经有所耳闻,证明这个组织还是有些实力的。实力不够的,连让他浪费时间听一听的资格都没有。
他思考了下,直接问:“军火生意是你负责谈判吗?”
降谷零摇摇头:“我来牵线,真正负责谈判的是组织的top killer和情报部。”
安迪更感兴趣了,让一个顶级杀手过来谈生意:“看来那位杀手,深得你们boss的信任啊。”
降谷零深以为然:“确实。”
boss很信任琴酒,不然怎么会将黄金屋交给琴酒负责呢。
“我答应了,拍卖会结束后,让你们组织负责人过来谈生意。”安迪大气地说。
军火给谁卖不是卖呢,只要利益给的足足的,他当然要挑选顺眼的、有趣的买家啊。
第四层。
在诸伏景光冷眼旁观下,其他三位同期都上手将白石雅人揍了一顿。
见人鼻青脸肿躺在地上装死,他们才冷着脸回到原位。
“你们居然群殴,卑鄙!”白石雅人肿着脸含含糊糊地骂道。
其他人理都不理他,松田阵平捧着手机,点击播放。
白石雅人又一次无缝衔接出现了,这应该是第二天,或者是同一天的不同时间段。
他刚打开门时,像是发现了什么,轻咦一声,骤然冲向床边,直接掐住了金发同期的脖子。
同期们:吸氧.jpg
下一刻,他们的金发同期握着锋利的石片,划向白石雅人,看那角度和力度,是想杀掉白石雅人。
对于降谷零的做法,他们又爽快又担心。
打打打,狠狠打一顿才好!不不不,别真杀死了对方啊!
几人眉头都纠结在了一起。
但现实告诉他们,是他们想多了,金发同期似乎打不过白石雅人,只能束手无策地被压住住。
白石雅人状似伪装过的声音从视频中传出:“你当初杀死波本时,也这么出其不意吗?”
知道‘内情’的苏格兰、萩原、松田三人心生恼怒,这家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戳人痛脚的!
金发同期没有吭声,只是在对方转身离去时,忽然爆发出真正的实力,和对方近身格斗。
打斗的场面很激烈,同期也努力反抗了,但就是没打过对方,被人狠狠打倒在地上吐了口血,爬都爬不起来。
这场面看得同期们心惊肉跳,恨不得以身代之,并将视频里的白石雅人打个半死。
那个变态还布置了一个诡异的现场,拍了个照,用狎昵的口吻说:“象征着纯洁、希望的小雏菊染上了血,真是太棒了!算是对你的惩罚吧,乖乖待在这里哦。”
在金发同期痛苦的神色中,他轻步上前……
视频再次黑了一瞬。
四人齐齐面无表情,看向白石雅人的眼神都含着杀意。
但已经将人打了一顿了,总不能再动手,再打就打死了,他们只能继续朝下看去。
接下来的视频比之前两个激烈太多了。
地下室大门被撞开,白石雅人像是发疯了般朝受伤躺在地上的金发友人而去。
那沾着血的充满戾气和恐怖的气场,让他们心悸不已。
哪怕他们这两天都见过同期好端端在他们眼前晃悠,依旧恐惧于对方曾经在他们没看见的地方饱受折磨。
诸伏景光颤抖着将小光抱紧,不敢去看屏幕里的挚友。
他害怕看到挚友被折磨的场面,怕极了挚友脸上的绝望和无助。
小光紧紧抓住他的袖子,安抚着他的情绪:“我没事,我还好好在这里,你亲自拯救了我,你是我的hero。”
诸伏景光哽咽地说:“我不是英雄,我去晚了。”
“不晚。”小光认真地说,“只要你来了,就永远不晚。”
诸伏景光悲伤的蓝眼睛注视着小孩儿,恍惚间仿佛透过他看到了一双温柔的紫灰色眼眸,那双眼里流露出温暖的笑意,一如往昔。
“……谁?”
视频里,幼驯染虚弱又颤抖的声音传出。
诸伏景光立刻看了过去。
只见友人双手被紧紧绑住,空洞的眼眸没有焦距地看向压在身上的男人,他不适地侧头干呕了几声,又被人掐住下颌转了回去。
下一刻,白石雅人的手向下滑去。
“你敢!”
“白石雅人!”
松田阵平几人无法忍受,愤怒地大喊出来。
可喊出声时,他们才反应过来,这是已经过去了不知道多久的视频。
他们的制止,早已晚了。
在几人愤怒又痛苦的眼神中,白石雅人将金发同期的衣服暴力撕扯开,露出那色泽诱人的胸膛和消瘦平坦的细腰。
仿佛故意折辱一般,白石雅人染血的手一路滑到友人受创的肩膀,狠狠一捏,让友人疼得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呼吸都紊乱起来。
友人挣扎着在反抗,却在对方的暴力压制下无法动弹。
只能任由对方上下其手,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斑驳狼藉的痕迹。
白石雅人的手一直向下,摄像头拍不到的位置,不知道他做了什么,金发友人蓦然一僵,神色痛苦地呻吟一声,身体下意识想要躲避,却在对方的强制下,只能被迫打开,崩溃地承受那绝望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