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至此处,墨木子感慨万分,继续说道:“只可惜后来被太奶奶发现,她当机立断,严禁我族之人行此等之事,还言道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应当看开,若有人胆敢做这种事,便废其筋脉,逐出山谷。”
稍稍停顿数秒后,他的情绪愈发激动,言辞恳切地说着:“而且,若不是你提及埋伏以及抢孩子之事,我是万万不敢朝那个方向去想的。”
听到这个惊人的秘密,我和韩珩对视一眼,心中满是担忧。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我终于想通了这背后隐藏的真相。
原来,这股邪恶势力的真正目的并非只是抢夺孩子那么简单,他们实际上是想利用秘籍最后一页所记载的方法来复活某个人。
为了达成这个目的,他们不惜蛊惑谷中的众人,让他们去抢夺那个孩子。
想到这里,我不禁感到一阵寒意袭来。
这股邪恶势力如此阴险狡诈,竟然能够想出如此恶毒的计划。
而且,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很有可能与尹义勾结在一起,共同策划了这起阴谋。
“木子先生,那您是否知道这秘籍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呢?还有,您是否知道如何破解这秘籍最后一页的方法呢?”
我心急如焚地问道,希望能够从墨木子那里得到一些关键的线索。
然而,墨木子却摇了摇头,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色。
“自从太奶奶下令禁止使用这本秘籍之后,它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人知道它的下落。至于破解之法,我想应该只有一个人知道,不过这个人现在并不在这里。不过别担心,等会儿我会带你们去见他,到时候你们可以当面询问他。”
此时,远处蓦然传来一阵骚乱声,墨木子脸色骤变,“不好,怕是那股邪恶势力又在肆虐作恶。”
我们无暇多想,旋即跟着墨木子朝骚乱处疾驰而去。
只见一群魔情谷的人如待宰羔羊般,被几个黑袍人挟持着,而魔女和魔子亦在其中,眼神空洞无物,仿若被抽走了灵魂。
我和韩珩毫不犹豫,即刻出手,与黑袍人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
在鏖战中,我惊觉黑袍人的魔力异常诡异,似乎与谷中的邪恶气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就在我们渐入佳境,逐渐占据上风之际,一个神秘人如幽灵般突然现身,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魔力,竟如铜墙铁壁般将我们的攻击尽数反弹回来……
只见这个神秘人身着一袭黑袍,犹如暗夜中的幽灵,脸上戴着一个面具,只露出一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仿佛能够洞悉世间万物。
“你们是谁?为何会擅闯此地?”
那人的声音犹如晴天霹雳,裹挟着无尽的怒意,在空气中炸裂开来。
“我们不慎迷路,迷迷糊糊就来到了这里,这不正四处问路呢,就被你们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了,我这一看情况不对,想着帮忙,才出手的。”
韩珩赶忙赔着笑脸,而墨木子也急忙附和道:“崔长老,这二位确实刚刚在向老夫询问如何离开此地。”
那个被称为崔长老的男人听到墨木子竟然替我们说话,便也不再追问,冷哼一声:“既然上任谷主都开口为你二人作证,那这次就暂且作罢,他们是我们山谷之人,被邪祟侵蚀,我这是要带他们回去救治,莫要多管闲事。”
言罢,他便如同拖曳着一群行尸走肉般,拉着那些浑浑噩噩的人继续迈步向前,须臾间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
待崔长老等人的身影渐行渐远,墨木子的眉头如麻花般紧紧拧起,仿佛能拧出水来,他压低声音道:“此人乃魔情谷现今的长老,平素倒也算老实本分,然今日之事,着实透着几分诡异,犹如迷雾重重,让人难以捉摸。”
我与韩珩相视一眼,皆心有灵犀地觉得此事背后定然藏着不为人知的玄机,恰似那隐藏在深海中的宝藏,等待着我们去探寻。
“我们还是先去拜见您所言那位通晓破解之法的高人吧。”韩珩言道。
墨木子颔首示意,领着我们在曲径通幽处如迷宫般七拐八绕,最终来到一座静谧的木屋前。
轻轻推开门扉,一位白发如银却精神矍铄的老者端坐于桌前,宛如一座沉稳的山岳。
墨木子介绍道:“这位便是通晓秘籍破解之法的谷中智者。”
老者缓缓抬起头,那深邃的目光仿若两道冷冽的剑光,直直地刺向我们,仿佛要穿透我们的灵魂。
“你们此番前来,想必是为了谷中发生的邪事。我对此事已略知一二,只是秘籍的破解之法实非易事,犹如攀登那高耸入云的险峰,且这背后的邪恶势力如庞然巨兽,强大无匹,他们似乎正在精心策划一场惊天动地的阴谋,犹如一张天罗地网,将我们紧紧笼罩。若想阻止他们,还需从长计议,切不可贸然行事,以免落入敌人的陷阱。”
言罢,他微微抬手,示意我们落座,继而开始讲述破解秘籍的蛛丝马迹以及可能潜藏的重重危机……
就在老者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之时,木屋的窗户犹如被一只无形的巨兽猛然击碎,几个黑袍人如鬼魅般破窗而入,他们手中的武器闪烁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幽光。
“哼,你这个缩头乌龟,以为躲在这里就能高枕无忧?乖乖交出解药,否则休怪本大爷手下无情!”
为首的黑袍人面目狰狞,恶狠狠地吼道。
老者却面不改色,镇定自若,宛如一座沉稳的山岳,“你们这群无恶不作的恶徒,休想从我这里得逞!”
话毕,他双手迅速结印,如行云流水般自然,一道耀眼的光芒从掌心激射而出,如同一颗璀璨的流星,与黑袍人展开了惊心动魄的对抗。
我和韩珩见状,也毫不迟疑,如离弦之箭般立刻起身,义无反顾地加入战斗。
神秘人崔长老不知何时如幽灵般出现在门口,他的眼神不再像往日那般老实本分,而是充满了贪婪与邪恶,仿佛一头饿狼,死死地盯着那梦寐以求的秘籍破解之法,“解药,今日我势在必得!”
原来,他早已被那邪恶势力的糖衣炮弹所收买。
战斗愈发白热化,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我们逐渐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重压死死压住。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老者突然声嘶力竭地大喊:“快带着线索离开,我来拖住他们!”
我们心如刀绞,但为了阻止那深藏在背后的惊天阴谋,只能咬碎钢牙,趁着这混乱不堪的局面,如飞鸟般夺门而出,瞬间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墨木子如离弦之箭一般,带着我们一路疾驰,终于抵达了一个僻静得如同世外桃源的地方。
这里四周环绕着茂密的树林,犹如一片绿色的海洋,一条土路宛如一条蜿蜒的长蛇,穿梭其中,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在土路的尽头,有一座破旧的木屋宛如一位孤独的老人,孤零零地矗立着。
墨木子戛然而止,犹如变戏法般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熟练地打开了木屋门上那锈迹斑斑的锁。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仿佛是在诉说着它的年迈与沧桑。
“木子先生,这里是……”
韩珩环顾四周,满脸狐疑,宛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墨木子微微一笑,解释道:“这里是我太爷爷的祖屋,历经风雨,岁月如梭,已经有些年头了。外面大约 1000 米处有一个神秘莫测的阵法,那崔长老并非我们这一脉的人,没有我们这一脉的人引领,他是绝对无法进入的。而且,这条通往祖屋的路,也只有历任谷主才知晓。”
言罢,墨木子大步流星地走进屋内,我和韩珩亦步亦趋,紧跟其后。
屋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墙壁和家具都显得有些破败不堪,仿佛是被时间遗忘的角落。
“刚刚那群人所要的解药是什么?”
我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心中的疑惑犹如潮水般愈发汹涌澎湃。
墨木子重重地叹息一声,满脸尽是无奈之色,说道:“就是方才你们目睹的那些人,他们皆吞下了智者的噬魂丹。未曾服用解药的首个小时,他们会仿若失去了魂魄,然而若是一直拒服解药,就会变得癫狂而丧失理智,恰似被恶魔附身一般。”
言罢,墨木子身先士卒,迈入屋内,我与韩珩对视一眼,亦匆忙紧随其后。
“智者缘何要给他们吞食噬魂丹?还有适才为何智者不给他们解药?况且听那话语之意,似乎他们往昔有什么仇怨。”
我将心中所思所想一一询问。
“给他们喂噬魂丹则是我与智者皆敏锐地察觉到这些人仿佛发生了变化,状况非常之异常,于是我们苦思冥想,竭尽全力设法让他们吞下了噬魂丹。而那崔长老恰巧有事离开,并未吞食此丹。而我们并不知道当时魔子和魔女在,待到他们毒发之后,崔长老回去之后便洞悉是智者给他们服下的。崔长老起初是和颜悦色地前来讨要解药,智者恰好与我商议完毕,谁去给他们讨要解药谁便是叛徒。”
墨木子引领我们进入屋内,屋内干净整洁得如同镜子一般,仿佛天天都有专人来精心打扫。
给我们斟满一杯水后,才继续侃侃而谈。
“给过之后,这才惊悉他们去抢夺小孩,以智者的睿智,定然不会给他们解药的。不过,他们理应不会伤害智者,毕竟,噬魂丹的解药唯有智者才有。”
说时迟那时快,一阵轻微的“沙沙”声如幽灵般从屋外飘来。
墨木子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如纸,“这怎么可能,他们怎么能进来!”
我们即刻如临大敌,各自如紧绷的弓弦般做好战斗准备。
然而,苦等许久,却未见有人闯入。
墨木子轻手轻脚地靠近窗户窥探,突然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是魔女和魔子!他们是如何挣脱束缚追来的。”
只见魔女和魔子的眼神虽仍有些迷离恍惚,但已不再像之前那般空洞无神,而是摇摇晃晃地如僵尸般朝木屋走来。
原来,噬魂丹在他们体内产生了一些奇妙的作用,让他们短暂地恢复了些许神智。
墨木子手忙脚乱地打开门,将他们搀扶进屋内。
此时,墨木子敏锐地察觉到太爷爷所布下的阵法仿佛遭受了狂风骤雨般的猛烈攻击,看来崔长老极有可能是如影随形地尾随魔子魔女而来。
形势如累卵之危,我们必须争分夺秒地寻觅破解阴谋的诀窍。
我心中忽地灵光一闪,如醍醐灌顶般,猛然想起老者先前所说的线索.
心急如焚,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赶忙将老者给我的箱子如捧珍宝般拿出来,然后手忙脚乱地在箱子内翻找起来。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箱子的犄角旮旯里,我发现了一张泛黄的羊皮纸,上面的字迹犹如蚯蚓爬行般歪歪扭扭,仿佛是用生命最后的力量才写下的。
我颤抖着如筛糠般的双手,战战兢兢地展开那如蝉翼般脆弱的羊皮纸,上面的字迹犹如被薄纱笼罩,若隐若现,仿佛在迷雾中捉迷藏。
经过仔细辨认,我惊喜地发现上面写着关于秘籍破解之法的关键线索,还有一个地址的图案。
递给墨木子,墨木子看着那个图案,好像是认识的样子。
墨木子紧紧咬着牙关,他的嘴唇都快被咬破了,但他毫不在意。
他的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坚定不移地凝视着前方,仿佛能穿透黑暗看到敌人的阴谋。
“决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墨木子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知道这个地方,我带你们去。”
我们紧张地看着墨木子,他的身体虽然也有些虚弱,但他的意志却像钢铁一般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