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月很是无奈地看着娘,娘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她很想回去躺着,可是,娘根本不放过她,拉着她就往厨房走。
“别睡了,阿辰都回来了,赶紧去厨房一起吃饭。”张氏拉着女儿就往厨房走。
芍药和山香从旁边房间出来,看到这一幕心疼小姐,可,又不敢说什么?
刘月月极其无奈,打着哈欠迷迷糊糊地走到厨房。
张氏又让石榴伺候刘月月洗漱,然后看着刘月月坐到阿辰身边,才把所有人都叫了出去。
千亦辰看着犯迷糊的刘月月还有些发懵。
“你,你困成这样,为何不再睡一会?”他不解地问道。
“那不还得多亏你恩赐?”刘月月白了阿辰一眼。
娘越是这样,她就越反感跟阿辰相处。
感情这种事要的是顺其自然,而不是被逼迫做什么?
像她这种讨厌被威胁的人根本就不吃这一套,若不是阿辰平时对她真的不错,她估计就要开骂了。
千亦辰似乎听明白了月月的意思,真是没想到二姨会这么做。
“对,对不起啊,我是实在太饿了,忙完刚回来。”他很是抱歉地说道。
“算了,这也不是你的问题,吃吧,吃饱了,我再睡会。昨晚上……”刘月月一边吃东西,一边说着昨晚发生的事情。
千亦辰听完皱起了眉头,这几天他手上的事情处理不来,只能把东风他们都调过去帮忙,想不到村子里居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我让东离去处理这个事情吧?”他说道。
刘月月直接拒绝:“不了,这件事我们得自己处理。”
千亦辰见月月拒绝自己,心里难受地说道:“月月,我虽然喜欢你,但是不会用那些不正当的手段。”
“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想想,官府刚刚剿灭了黑市,你若是这个时候出手,那不是明摆着告诉飞鹰门那些人,我们庄子跟官府有很大关系。
如果是这样,到时候他们可能会查到黑市被查跟我们有关。”刘月月是这么想的。
千亦辰听完刘月月给出的理由,心中的大石头才落了地。
刘月月把他们处理的方法告诉阿辰,等着吃过午饭过后,两人决定去一趟酒坊,看看那边是不是有消息过来?
结果一个早上,这群人根本没人认领。
“他们是不是放弃这些人了?”卢染染有些不耐烦起来。
刘月月想了想说道:“木然这几个手下不值钱,但是巩大师这几个徒弟应该还是值钱的。
况且这种事情本来就不能见人,等晚上再看吧!”
千亦辰觉得月月分析得有道理,跟月月回到了家里。
月月没睡好,千亦辰是一个晚上没睡,两人各自回去好好睡上一觉。
张氏看到两人有说有笑地回来,在暗处贼高兴。
嘻嘻!
看来她的办法还是不错的,至少可以让两人培养感情。
芍药看到这一幕记在心里,等着小姐傍晚起来的时候,她把这件事偷偷告诉了小姐。
刘月月听完也不气了,因为习惯了,知道娘是这样的人,生气也只能气坏自己,她索性不气了。
收拾好自己,出门看到两个孩子在院子里玩耍,她拉着两个孩子去厨房吃饭。
晚上吃饭的时候东风回来了,似乎带来什么很重要的消息,把千亦辰给叫出去说话。
千亦辰听完这个消息,急急忙忙带着东风离开。
刘月月知道肯定是出了大事,不然阿辰不会走得那么匆忙。
不过,她现在还不能离开,毕竟他们村子被天鹰门给盯上了。
吃过晚饭,刘月月告诉大家今晚不要出门,她在院子外面设置了一个阵法,这样一来,如果有人来破坏,她会马上知道。
张镰刀和卢染染也从家里出来了,他们一起去了酒坊。
发现千亦辰没有跟着来,张镰刀觉得很是奇怪。
“阿辰怎么没来?”他问道。
刘月月回了话:“吃饭的时候,东风回来了一趟,估计发生了什么大事,不然他也不会这个时候离开。”
“你怎么不跟着去看看?”张镰刀觉得这不像月月的做事风格,阿辰出事她可不会袖手旁观。
刘月月被张镰刀看出心思,无奈地说道:“我总不能为了他家里的事情都不管了吧?
飞鹰门在千秋的势力可不小,不处理好了,会是个大麻烦。”
张镰刀同意刘月月的看法。
卢染染则是听到‘飞鹰门’三个字觉得有些熟悉,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什么?
刘月月注意到了卢染染的表情变化,她轻轻推推张镰刀。
张镰刀看向卢染染,发现卢染染正在那发呆,便是意识到卢染染可能想起了什么?
“染染你怎么了?”他温柔地问了一句。
卢染染抬头看向张镰刀回道:“我好像对这个飞鹰门很有印象,就是不记得在什么地方听过这个名字?”
“想不起来就不要想,等你身体慢慢想起来再说。”刘月月劝说道。
嗯!
卢染染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三人在酒坊等到了下半夜,终于有人来了。
来的正是那位巩大师!
巩大师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破酒坊居然卧虎藏龙,酒方子没找出来,自己六个徒弟都被抓了,简直让他丢脸丢到了姥姥家。
这件事他还不敢跟副门主说,实在是太丢脸了。
他想过了,怎么也要把自己的六个徒弟给弄出来,方子的事情再想办法。
“不知道几位也是玄门中人,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都是自己人,还请你放过他们一把,这是他们的赎金。”他很是老实地给了三千两的银票。
卢染染接过银票看看了说道:“我怎么知道你这银票是不是真的?我们要现银,你拿现银来是赎人。”
三千两的银子可不少,刘月月觉得这样不妥当,接着说道:“换成黄金,现银太过招摇了。”
巩大师……
赎金还有那么多讲究,大半夜让上哪换银票去,这些人简直是不识抬举。
“得饶人处且饶人,我既然来了,就没有拿假的道理。”他表情即刻变得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