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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王?

她的徒儿小雷啊,怎么跟仓闻联络上了?

而且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书信?

按小雷的性格,不会如此有耐心的写信,他们联络,都是用通讯镜的,他还说回到家族后,家里总是逼着他学习琴棋书画,他烦得很。

这......有诈。

大司命冷冷道,“呈上来。”

江海将信呈上来,孟安黎探出头去看。

大司命冷冷的斜睨他一眼,“下去跪着。”

“是”孟安黎立即走下去跪着,没有丝毫的犹豫。

江海眼中的得意掩盖不住。

孟安黎垂头,掩住笑意。

“啪!”大司命将信纸拍在桌子上,质问孟安黎,“仓闻,你可认罪?”

孟安黎摇头,“仓闻不认。”

“仓闻!”江海大喊道,“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不成?”

孟安黎反而质问他,“江海兄,我哪里得罪你了,让你如此大费周章的陷害我?”

“你胡说!我何时陷害你了?”

孟安黎问他,“这是你何时拿到的?”

“昨日拿到,今日就呈上来了。”

“从哪里拿到的?”

“呵!”江海得意的笑,“自然是你妖界的住处。”

“所以,”孟安黎也笑,像是猎人看到猎物落在陷阱里的笑,“所以,你违抗了大司命的命令,私自去下界?”

江海脸上的表情顿收,噗通一声跪下。

他朝大司命的磕头,“大司命,我只是觉得这个仓闻跟我初见他时的性格不同,担心他是细作,所以下去探查?”

大司命将目光转向孟安黎,“所以这些信笺是真的?”

孟安黎分辨不出他这眼神的复杂,只隐隐有着期盼和不敢置信。

孟安黎不知道他在期盼什么。

看她没说话,他眼神里怒气逐渐上涨。

孟安黎立即道,“假的。”

“你胡说!”江海着急的喊。

孟安黎朝大司命磕了个头,“我承认,我之前是想找雷王,我想接近他,但我是想打探消息,打探孟安黎那边的消息。

只是我递了帖子,石沉大海,妖界都是家族势力盘根错节,我跟熊参初来乍到,他自然不会相见,更遑论跟我书信往来。”

“他怎么不会跟你书信往来?你是大司命的死侍,谁都要高看你一眼!”

孟安黎闭了闭眼,蠢货,看来不用她多说了。

果然下一刻,就听到嘭的一声。

然后是江海的痛吟声。

孟安黎回头,看到他被砸在旁边的石柱上,又重重落下。

是的,大司命的书房里有根石柱,上面血迹斑斑,隐隐还有腐肉,看起来,没少结束人的生命。

“大......”江海不敢置信的喊,“大司命,您还护着他?”

大司命冷笑,“不是我护着他,是你胆敢蒙蔽我,我问你,他能直接跟雷王说,他是我的死侍?”

江海张了张嘴,无言以对,神情懊恼。

他太急了,竟然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是......”

“嘭!”大司命又抬手,将他重重的掼在了石柱上。

这次他嘴里的血喷涌而出,源源不断。

看起来马上就要断气。

孟安黎赶忙求情,“还请大司命饶过他一命。”

大司命弑杀的目光转向他,“你还要为他求情?”

“虽然他不听您的命令私自去下界、伪造信笺陷害我,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大司命,都是忠心耿耿。”

孟安黎看大司命因为她这句话更加生气,又要抬手,赶忙又说。

“我知道我与初来时不一般,可我们虽然是死侍,也是有性格有思想的。

我们之前都是在压抑着,后来我侥幸得了您的恩准,能近身伺候您,您对我也很好,我就渐渐地暴露出自己的本性。

这自然会引得旁人怀疑。

但我们的出发点都是好的,都担心您被孟安黎的人蒙蔽,毕竟她过于聪明了些,计谋又多,防不胜防。”

“呵!”大司命的怒火随着她的这一番话渐渐平息,可还是反驳道。

“她聪明?计谋多?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计谋都是空谈,她如今还不是龟缩在北冥,不敢再造次。”

孟安黎:“.......大司命说的对。”

大司命觉得她不够诚心,又补充道。

“等她破坏湘君和湘夫人的事情败露,她要承受的,是我们三方势力的怒火,她只能滚回下界去!”

孟安黎提起精神夸夸,“大司命真是英明。”

“哼。”

大司命低头继续看折子。

孟安黎悄悄朝江海摆摆手。

江海血是止住了,可神色复杂极了。

若说第一次这个仓闻为他求情,是虚伪。

可这次呢?

他都这样设计她了,还能是虚伪吗?

他说,他们也是有思想有性格的,说的没错。

他说,他们对大司命忠心耿耿,说的深谙他心。

他.......是不是误会仓闻了?

孟安黎看他还不动,小声说:“快走啊。”

江海回神,正欲站起来。

“慢着,”大司命出声,满是冷意,“犯下如此大错......”

“大司命,”孟安黎着急的喊断他的话,“他确实有罪,但念在他会模仿笔迹的份上,就饶他一命吧,以观后效,如何呢?”

大司命看她的眼神复杂极了。

“你真是傻。”

随即他叹气般的摆手,“去吧,去暗牢里面壁五百年。”

“是。”江海灰头土脸的退出去。

孟安黎也跟着站起来。

“跪下!”大司命冷呵一声。

孟安黎毫不犹豫的跪下。

“可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孟安黎摇头,“还望大司命明示。”

“明示?”大司命冷笑,“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就一直跪着。”

孟安黎叹气,这都什么人呐。

他心思莫测,她哪里知道哪里又得罪他了?

这样的事情,她都已经习惯了,总是莫名其妙的生气,又莫名其妙的好了。

这次应当也是跪一会儿就好了。

她默默地跪了一会儿,膝盖有些不太舒服,稍稍抬起膝盖。

“滚出去!”大司命又补充了句,“我不想看到你。”

“是”孟安黎退出去。

退的速度极慢,免得他又突然说滚回来。

只是一直到她退出去,大司命也没再说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