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的东委猪头,这会儿还坐在那里满眼轻蔑地看着面前的夏启年发号施令呢!
“侍郎大人,本使不是在跟你商量,更不是在向你祈求帮助,而是代表我东委国皇太子,在向你下命令!
你的,必须的执行,不许任何异议的有!”
“贵使这是搞错了吧?
本官是璟月国的礼部侍郎,不是你东委国的礼部侍郎!
东委国的皇太子,无权向本官这个璟月国的官员下令!
本官也不必服从贵国的皇太子殿下!”
夏启年的话还颇有些义正辞严。
东委猪头听了夏启年的话丝毫不以为然。
它看着夏启年,嘴角轻蔑地上扬。
“听侍郎大人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侍郎大人对贵国皇帝有多么的忠诚呢!”
东委猪头的话,让夏启年心头一凛,掩着一阵心虚,慌忙开口:“贵使这话好生奇怪!
本官身为璟月国之臣,忠诚于璟月国皇帝乃是本分使然,这又有什么可质疑的呢!”
东委猪头听了,撇嘴一笑。
“侍郎大人是怎么说出‘自己身为璟月国之臣,忠诚于璟月国皇帝乃是本分使然’这样的话的?
不觉得亏心吗?
忠诚不忠诚,侍郎大人自己最清楚,本使也清楚——
侍郎大人恐怕是早就上了熠王谋朝篡位的那条贼船下不来了吧?”
“你胡说!”
夏启年慌了!
自己的秘密就这么被东委国人轻飘飘地捅破了,夏启年怎能不慌!
到目前为止,除了野心,熠王萧璟熠还根本没有夺取璟月皇位的绝对力量和资本。
此事若暴露,那就是抄家灭九族的谋逆大罪!
不然的话,自己也不会悄悄派人,将自己的两个嫡子和两个庶子连夜送出京城……
夏启年再看向眼前的东委猪头,心里更觉发虚……
自己的秘密在东委国人这里根本就不是秘密。
不仅如此,自己的秘密……还成了东委国人手中的把柄!
有这个把柄在,自己就要被他们要挟,就要按照它们的指令为它们做事!
这……这……
此时的夏启年,心中慌乱无措——他不知自己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所谓的东委国使臣;
接下来,自己又该如何行事。
是维护璟月国?
还是听命于东委国?
夏启年心中如同被人硬塞进了一团乱麻,乱到理不出头绪。
这时,就听对面的东委猪头说道:“侍郎大人莫慌!
在你们璟月国,听命于我们东委国的可不止你一人!
你可知,就连你追随的那位熠王殿下……都早已经与我东委国的皇太子殿下合作了……
哦不,说合作不恰当,应该说……你的那位熠王殿下,是听命于我东委国的皇太子殿下的!
他要想有朝一日坐上你们璟月国的那把龙椅,只靠他自己的能力和力量的根本不行,他必须要依靠我东委国的支持才行!
想要得到我东委国的支持,他就必须听命于我东委国。
就连他萧璟熠都要听命于我们东委国,更何况是侍郎大人你了!
侍郎大人说……是也不是?”
“贵使慎言!”
夏启年抬手制止。
“贵使该知道,这里可是璟月国!
你们远来者是客,只做好客人就是,莫要做挑拨离间、反客为主,掘璟月国根基之事!
也休要以一些似是而非的借口试图要挟本官!
本官身为璟月国官员,自是要维护璟月国的利益,维护璟月皇帝的威严!
出卖璟月国利益的事,损害璟月国颜面的事,本官都绝不会做!”
夏启年的话说得强硬,但他的眼睛却是偷偷盯着对面东委猪头那只握刀握得越来越紧的手,心里也早就慌做了一团!
怕死,也怕秘密暴露……因为秘密一旦暴露,结果也是个死!
夏启年怎能不怕!
怎能不慌!
屋顶上的冷溶月和萧璟煜,眼看着这样的夏启年,也不禁在心中轻蔑地骂道:又是一个没骨头的东西!
夏启年的心慌恐惧也被坐在夏启年对面的东委猪头看在眼里……
东委猪头心道:看来这怂包夏启年也是个好拿捏的!
就看你装强硬还能装多久?
等你知道了……你送走的四个儿子都被截胡了,看你还能不能继续装强硬!
东委猪头换了个坐姿,看着夏启年,不紧不慢地说道:“夏承宗、夏承籍是侍郎大人的两个嫡子吧?
夏承斯、夏承丰是侍郎大人的两个庶子吧?”
随着东委猪头一个一个说出自家儿子的名字,夏启年的双眼越睁越大……
“你……你……你怎么知道本官儿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