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料想二女此刻都已无反抗之力,早已色心大起,哪还顾得上注意小蝶藏在袖中的左手?
听到小蝶勾人的话语,他抓向姚佩瑶的爪子微微一顿。
目光在小蝶妩媚的身段上肆意游走,从纤细的腰肢到起伏的胸脯,喉结滚动,哈喇子顺着嘴角渗出,滴在衣襟上。
他咧嘴一笑,露出泛黄的牙齿:
“小丫头,急什么?等大爷先尝了这小娘皮的鲜,再来教你……什么叫欲仙欲死……”
话音未落,那只布满老茧的手已朝姚佩瑶的衣领撕去。
可就在这时,小蝶的声音再度响起,柔媚中带着一丝危险的甜腻:
“大人~”
她眼波流转,指尖轻轻抚过自己的锁骨,
“我这小妹从未经过男女之事,生疏的紧,怕是会扫了您的兴致呢~”
光头咽了口唾沫,目光在二女之间来回游移,既舍不得姚佩瑶的娇嫩,又抵不住小蝶的撩拨。
“不如……”
小蝶红唇微启,声音低得像是情人间的呢喃,继续引诱道:
“让奴家先给她演示一番?这样……待会儿您享用时,她才能让您更舒服呢~”
光头呼吸粗重,脑子里天人交战。
既舍不得眼前之人的可爱,又忍不住想要享受小蝶的妩媚。
可最终,他还是狞笑着朝姚佩瑶伸出爪子——
“嘿嘿,老子还是喜欢雏儿!”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喉结滚动,
“先办了她,再慢慢调教你!”
小蝶眼底寒光一闪,却忽然娇躯轻颤,指尖抵着心口,声音酥软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可是…奴家感觉身子好烫呢~”
她眼尾泛红,呼吸急促,又将衣襟往下拉了拉,露出一大片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肌肤,
“怕不是…一会儿就要死了吧?奴家好怕怕啊~”
“小骚货,急什么急?!”
光头大汉压根不回头,只是从喉咙里挤出一声黏腻的嗤笑。
他那只布满黑毛的糙手猛地钳住姚佩瑶的下巴,粗粝的指节几乎陷进她细嫩的皮肉里,硬生生将她的脸掰正。
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兴奋,嗓音沙哑而癫狂:
“放心,那药发作起来也不会立刻死人的!”
他凑近姚佩瑶耳边,喷出一股腥臭的吐息,
“老子最喜欢玩贞洁烈女了,越是挣扎,越带劲!”
他另一只手已经粗鲁地扯住她的衣襟,布料发出不堪重负的撕裂声,
“等会儿药劲上来,你越是恨我,身子却越软……嘿嘿,老子就爱看你们这副欲拒还迎的贱样!”
姚佩瑶浑身一颤,胃里翻涌起一阵剧烈的恶心,可偏偏身体深处却涌起一股违背意志的灼热,让她羞愤欲死。
“不……不要……”
她在心底绝望地嘶喊着,可喉咙却像是被那热流堵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屈辱的泪水滚落,在脸颊上划出冰冷的痕迹,与身体的热度形成可怖的对比。
最可怕的是,她竟感觉到自己的四肢在背叛意志,在那双肮脏大手的触碰下微微战栗——
不是抗拒,而是可耻的敏感。
这种身不由己的屈辱,比死亡更让她恐惧万分。
此刻,她突然有些后悔,若是刚才不那么冲动,若是……能带着清白死去该多好。
就在白色的外袍被撕开一道裂口,露出里面粉色的肚兜时——
“唰!”
小蝶眼中寒光骤现,指尖骤然迸发出一道刺目的血芒!
她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佩瑶在自己面前被玷污,强行催动禁术,经脉瞬间如烈火灼烧。
可终究还是太勉强了——
“砰!”
血芒击中光头的胸膛,却因距离所限,只将光头轰得倒飞数丈,撞碎了一张木桌。
“咳……!”
光头吐着血沫爬起,胸前护身宝甲已然龟裂,却终究护住了要害。
他狞笑着爬了起来,盯着摇摇欲坠的小蝶,眼中尽是暴怒:
“贱人!找死!敢偷袭老子?!”
小蝶踉跄着退到姚佩瑶身旁,嘴角溢出的鲜血染红了前襟。
她朝姚佩瑶露出一个惨然的微笑,眼神却满是苦涩——
“终究……还是赌输了……”
“若是这贼人先来找自己……”
“若是能再近些……”
“若是自身灵力再充沛足一些……”
“若是这一击能够打在心口……”
这个念头还未转完,光头已如恶虎般扑来!
他布满青筋的拳头上凝聚着暴虐的灵力,带起的劲风刮得小蝶脸颊生疼。
“这样……死了也好……总好过被……”
小蝶见状,反而扬起下巴,嘴角勾起解脱般的笑意。
死亡近在咫尺,她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
然而,似乎是读懂了她的心声。
“想死?”
光头充血的眼珠突然闪过一丝清明,拳头在离她太阳穴寸许之处硬生生转向,随即化拳为掌,
“没那么容易!”
“啪!”
一记手刀狠狠劈在她的颈侧。
剧痛炸开的瞬间,小蝶恍惚听见光头扭曲的笑声:
“等老子玩够了……再送你们上路……”
黑暗如潮水般涌来。
最后的意识里,她听见姚佩瑶撕心裂肺的哭喊,感受到自己如破布般被扔在一旁的震动,以及……最深处那个令她浑身发冷的认知:
“我们……终究逃不过命运的……”
这个念头还未完全浮现,无边的黑暗便彻底吞噬了她的意识。
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光头正狞笑着走向瘫软在地的姚佩瑶……
光头布满老茧的大手粗暴地扯住姚佩瑶的白袍,“嗤啦”一声,白袍在他掌中如同薄纸般碎裂,
露出里面那件绣着抱月玉兔的粉色肚兜,以及挂在颈间的一个鎏金长命锁。
“啧啧啧……”
光头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少女微微起伏的胸口,粘稠的唾液从嘴角滑落,
“看着娇小玲珑,没想到藏了这么对宝贝……”
说着,粗糙的手指肆无忌惮地勾起长命锁,
“都多大的人了,还戴这玩意?该不会……”
他突然狞笑起来,
“你家长辈真以为佩戴了这东西就能辟邪消灾、健康长寿吧?”
姚佩瑶浑身剧烈颤抖着,药效让她的肌肤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可那双杏眼里却盛满了刺骨的寒意。
她死死咬住下唇,鲜血顺着精致的下巴滴落在肚兜上,将那只玉兔染得妖异非常。
“叫啊!怎么不叫了?”
光头恶趣味地用粗糙的手指划过她纤细的锁骨,
“刚才不是挺能折腾的吗?”
姚佩瑶突然抬头,染血的唇瓣勾起一抹令人心惊的冷笑:
“你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哈哈哈!”
光头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仰头大笑,笑得浑身肥肉都在颤抖。
他俯下身,那张臭嘴几乎贴到姚佩瑶耳边:
“等老子把你玩腻了,看你还能不能这般硬气……”
话音未落,他猛地扯断长命锁的金链,随手将之往墙角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