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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约精准的追问,“你们只是点头之交的认识?”

“学校同乡会里算是正式认识的,比点头之交好些,但也基本各忙各的,圈子还是有些不同,你懂的。”

“我不懂,你是什么圈子啊?”许清约略带娇嗔的故意否认。

“我说过的,莺莺燕燕更多,没薛骥那么低调的圈子。”

“他那种条件也能低调得下来?”

“怎么不能,越低调就形象越好,风评越好,说不定吃得比我都好到不知道哪儿去了。”

“那你就是荤素不忌、胡吃海塞的意思咯?”许清约轻笑调侃。

“唉,那里可是长嘉的大学城,学校很多,年轻人很多,也很多富二代跑来消遣,有时候确实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但胡吃海塞也太夸张了些。”

“这一切,有些太巧合了……”

许清约甩出一个非常开放性的说法,薛骥当然知道这依然算是对方给出的试探或考验,尤其对方试探的幅度和力度都不算大,他也不应该反应过大的弄巧成拙。

“你都有了占卜术了,巧合不应该成为一种很自然的常态吗?”

“也对,那我多问一些他的事情你介意吗?”许清约维持着低隐的试探原则。

“我不介意,但我和薛骥的私交不多,也请你别介意。”薛骥顺势的打好预防针,铺陈他可能答案模糊的合理性。

“嗯,我理解,他那个人高冷孤僻,没什么朋友也很正常,但你总说他私下吃得很好,有什么明显的证据吗?还是只是道听途说?”

“学校礼仪队,懂吧?里面都是俊男美女,总有些风声流出来的,而且他在那里一直待到了至少大三结束,难道不是食髓知味?”

“你呢?你为什么没进去食髓知味?”许清约没有计较薛骥的基本说辞。

“进去过的,大一的时候去参与了几个月,排练时间太多,我嫌麻烦就经常不去了,外面天地广阔,那里再好也只是学校里面。”

“但我感觉这些都还是道听途说,长相很好的男生女生都很容易遇到这类流言蜚语,酸言酸语。”

薛骥轻叹一气接话。

“诶……他有一次,稍微闹出了点动静,学校里一个很风云的美女同学在一个人很少的林荫步道里突然靠近他挽住了他的手,但他很快就挣开了,目击者还来不及拿出手机拍摄,最后流出的照片就是两人一前一后在各自走路的那种,没掀起太大的风浪。

但那几个碰巧撞见这个场景的同学我认识两个,我不觉得他们在说谎造谣。”

这一段情况,是真事儿,女主角是经历过最多腥风血雨也知名度最高的胡佳尔,所以薛骥当时就立即挣脱了对方,否则这“没保熟的瓜”也肯定不会稀稀拉拉的闹腾了几天后就草草收场。

“那两人都是女生?”

“……对。她们当时正好提前下课,所以走那条路的同学还有其他人,有些很正常的男同学也是一样的说法,我不觉得这是女人的嫉妒心和谎言。”

“行吧,那你在大学里渣过多少女生?”

许清约咬着嘴唇,媚情脉脉笑嘻嘻的转换话题。

是的,许清约在关心薛骥的同时,也不忘关心她现在形同一体的身边人。薛骥也不得不承认许清约的手法非常的细腻和高明,尽量的顾虑着“宋骆青”的感受,没让另一位老表的魅力光芒显得太过耀眼。

“不能都算渣,很多人也是找我玩的……两百多个吧……”

这个数字当然不是薛骥的,是薛骥在礼仪队耳闻过的一位隔壁艺术院校的绝对大神级学长……“吃遍长嘉”的惊人纪录……

“你没得病?”

许清约狂翻白眼儿,终是非常不屑的蔑问。

“做好措施买好药啊,现在哦不,以前那些涂涂抹抹的药膏还是管用的,老子连最一般的皮肤病都没得过。”

这段事实状况,借用自礼仪队的某位学长,那人玩得也花,但乐于分享,向薛骥这些学弟们传授了不少经验,但薛骥的风格和那种圈子确实不太一样,所以这些生理卫生的经验他真的没怎么用上。

因为当年即便是风险最高的胡佳尔,也很注意这类防范措施,她当年就告诉过薛骥,圈子里的很多玩咖都其实很熟练于这些防范措施,薛骥也完全理解,毕竟医药科学发展到了这种高度,你不用好它们也当然就是彻底傻叉的一种体现……

而许清约脱口而出这个问题的情况也基本说明,她以前接触的圈子非常单纯,比薛骥的圈子都还更单纯许多。

“那毕业后呢?继续胡吃海塞?”许清约继续追问眼前的死渣男。

“没有了,收敛了很多,也更有目的性了很多,你懂的,我这副身板再好,也不敢挥霍无度啊,我当时的想法就是先把养老本赚够,风评好些也能提升自己的身价。”

“我知道你说的是广义的身价,但你当时在做什么工作?方便你和富婆们来往吗?”

薛骥的说辞中没把内情说太清楚,但许清约当然能理解对方提高身价,赚养老本的这套大致逻辑。

“我做证券基金的,你说方不方便?”

是的,许清约的生活经历再单纯也当然能懂,这种行业但凡能拉到一个大客户,替他管理、运营资金哪怕短短几年时间,就真的足以捞得盆满钵满……

死渣男在这种行业里把外形、口碑和观感兼顾一下,他手里的正经收入就可以远超普通人,就更别说他“魅力渠道”的那些进账了……

“你毕业后也在长嘉吗?”许清约默认了对方的反问后,继续问到。

“对,当时帮我进基金公司的那个富婆正好有些渠道,我就留在了长嘉,但也经常会去外地维系一些客户关系。”

“嗯,我明白,薛骥在长嘉的银行柜台做了几年后转做理财产品业务,也经常会去外地。”

薛骥有些心虚,他当时去外地是“专门伺候”谢思婷……而他了解到的基金公司,则是会定期为全国、各地区的大客户、客户们举办各种酒会、宣讲会,虽然这类活动也基本就是在个豪华酒店、景区里顺便吃喝玩乐,但这也确实可以是很正常的一种出差。

当然,外形条件特别好的年轻从业人员,也可以借这种场合扩展自己的人脉和业务,其主要的手段渠道,自然就是“宋骆青”所意指的那种“魅力模式”……

薛骥当年在银行,但很多同学也在基金公司、行业上班,相关的行业内情他当然都知道不少,他当时想从柜台转做项目业务时,有些同学替他推荐的基金经理岗位也收入丰厚。

但他知道这“丰厚”的来源,其实就是他的美色……

所以他几经思考之后,才终是尽量求稳的选择了只是“转岗”,而不是跳槽离开正规的银行系统。

薛骥到现在其实都还是认可自己当初的这个选择,毕竟他当初只需要“伺候好”谢思婷一个人,谢思婷也并不难相处,这比外面“金融丛林”中的腥风血雨还是要平和得多,也确实是更适合当年的薛骥的一种“积极进取渠道”……

薛骥尽量自然的接话。

“他毕业后在银行坐柜的情况我知道,当时我们有些同乡校友还会偶尔约出来聚一下,我给了他我的名片,他也知道我这边来钱的渠道多些,但他一直都没再联系过我,也很快就不再来参加聚会了。

你说得没错,他有他的高冷和个性,大家各自的选择,也很难一样。”

许清约此时早已重新贴合着薛骥完美的胴体,她温柔的接话。

“今天早上,我最新的一卦,问的是你有没有杀了他……”

薛骥露出不屑的浅笑,许清约的声音并没有停顿太久就继续响起。

“……我得到的答案是一个‘否’字,但我又想起我之前问的,把我指向了克孜勒的那一卦,我问的是在哪里可以找到薛骥的线索……所以,你是那个线索?还是上天给我的礼物……”

是的,许清约总是说冰雪形卦的结果经常模糊、无结果,但她脱口而出的很多结果,都足以让知悉更多事实,也具备读心术的薛骥都暗暗心惊。

“有礼物就先收着,没必要当面就得罪送礼物的人。”

薛骥用一个很世俗的道理回答,形同否认了他是线索的那层意思。

“你,还能陪我多久?”许清约问到。

“就这会儿吧,调养我的身体状况,是一件很费时间的事情。”

“好,那我就祝你尽快不用我再雪中送炭……”

两人之间的雪中送炭,当然是种最特别的送炭过程,许清约恋恋不舍的让他俩一分为二,然后俯下身去,给那个第三度的手下败将送上最无尽的柔情蜜“炭”……

八月六日,上午。

一队由五十多头巨鬼领衔的兽群大军,翻越帕米尔高原而来,向克孜勒基地发起了强大的攻势。

克孜勒基地的所有高层人物也纷纷亲自带队在一线、城墙战场上奋勇拼杀。

但在附近乌陶山、喀拉都基地的援兵赶到之前,克孜勒基地就完全再难顶住兽潮战火,启动了他们的“圣洁术”之力,暂时驱散兽潮先喘口活气再说……

是的,克孜勒此战死伤颇大,除了好几只主力队伍都折损近半外,阵亡人员的名单中赫然也出现了一位绝对高层的名字……

……

……

……

军需部长,傅博森!

是的,傅博森如同薛骥所料的那样,在这几天又来对许清约百般示好,献媚,大飚演技,大演痴情念旧但深痛悔悟卑躬屈膝道歉的那类狗血戏码……

许清约当然非常的恶心和为难,但她还是按新晋男神宋大帅哥的意思先尽量周旋,与对方演好演满就是。

许清约唯一庆幸的,就是那厮确实没再用强,“只是”满心真挚的希望取得她的原谅,和回心转意……

而这样的演技时光,自然结束于八月六日之战。

很多的克孜勒将士都亲眼看到了勇于冲锋、力扛重责的傅博森部长遗憾被几头巨鬼围攻,继而无法摆脱,也没能等到周围救援,最终迅速被几头巨鬼分尸、分食而空的惨烈过程……

没办法,当时的战况确实已经非常的危急,主力队伍大多已经伤痕累累无暇他顾,傅博森或任何高手出现一些重大意外,也根本无法完全避免。

所以,一场败仗之后,克孜勒全军都陷入了一种相当沉重、紧张、压抑的战后氛围之中,毕竟他们这里只有复活者术师队伍施展的圣洁术,距离导师领袖施展的“大圣洁术”还有些差距,兽潮大军如果在不久后返回,那一切的压力和危险自然不言而喻!

下午三点之后,喀拉都、乌陶山的援军终于率先到达,克孜勒的人心士气算是稳住了一些。

来自北天山地区的其他援兵,则接到上级指令,今晚先前往喀拉都、乌陶山落脚,巩固南天山这最重要的“铁三角”防线,何时调遣、驰援,则当然视情况再定。

薛骥就是在这种氛围和状况之下,浑水摸鱼进入了克孜勒。

许清约回到自己居所的时候,已是傍晚后段,她满是疲惫与倦怠的目光在看到沙发上坐着的那个死渣男笑脸的时候,确实掩藏不住的陡然一亮!一振!

嘴角的浅浅弧度和脸上的神情,也迅速松弛开来。

死渣男的声音随即响起。

“防窥兽能液还在有效期吧?”

“在,昨天才新涂的。”

许清约一边脱下外套和外裤,换了身更加居家的单薄轻便装束。

“我能陪你到凌晨。”薛骥笑得含蓄但甜蜜。

“好,但今天可不好说。”

“那就先洗澡?”薛骥也不啰嗦扭捏。

“行,你先去吧,我看看家里还有什么吃的,今天食堂也没啥可吃的,只能将就一下。”

没办法,恶战之后,更多的人力都会被抽调到战备岗位,吃喝只需保证基本的程度即可。

“不用了,我带了些现成的,先忙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