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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迟等不到沐彦消息的以南,再也坐不住了。

她抬脚推开房门走了出去。走了没几步,就撞上了迎面而来的兰欣。

“欣姐,还是没有沐彦的消息吗?”

兰欣看着顶着两个黑眼圈的以南,出声安慰道,“哪有这么快,刀疤已经派人去找了。”

剧烈的恐慌在心底蔓延开来,直觉告诉以南,沐彦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她紧紧攥着拳,慌慌张张地朝着门口跑去。却被兰欣一把拽住,“小南,你要去哪?穆离迟现在在全城搜查你,你这么贸然出去,那沐彦所做的一切,岂不白费了吗!”

兰欣的话犹如当头棒喝一般,重重敲醒了以南。

她的身子猛地顿了一下,是啊,沐彦费尽心思才将自己救出来。自己这样,岂不是让沐彦所做的一切都付诸东流了吗。

她要冷静,一定要冷静!

越是没有消息,就越要沉着冷静,贸然行动是大忌,只会让局面更加混乱,与初衷背道而驰。

以南收回脚步,脑海里想着沐彦最有可能落到谁手里。

现在的沐彦已不是初来泰国的平头小子,而是穆氏集团的少爷。

眼下沐彦失踪,单穆祁阳这边就会坐不住。

她不清楚对方是什么人,至少从目前看来,仍是一团迷团。她在明,那人在暗,眼下的她,只能按兵不动。

她只能等,等那个擒住沐彦的人主动找穆祁阳,或是找她。

以南让兰欣派人时刻监视着穆府的一举一动,静静等着那人浮出水面。

果然和她预想的一般,当天以南就收到了一张纸条,纸条的内容只有三个字,“小丫头!”

字体浑厚,苍劲有力,单看笔锋都能看出此人腕力不凡。颇有一股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的英气与豪气。

以南的瞳孔骤然收缩,握着纸条的手止不住发抖。她像被人扼住喉咙,久久无法呼吸,一股冷意传遍四肢百骸。

是秦恒渊!陆军第一军区司令秦恒渊!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不会轻易放她离开。

以南的手指攥了又攥,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颤抖着手拨出记忆中的那串号码。

电话刚一响,瞬间就被接通了,像是提前预知到了一般。

“别来无恙啊,小丫头!”

听筒里传来秦恒渊清浅醇厚的声音,初听又慈又欲,现在听来却觉得瘆人无比。

以南面色紧绷,死死掐着掌心,镇定了情绪,不阴不阳道,“大名鼎鼎的秦司令什么时候也喜欢玩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了?”

她懒得和他绕圈子,言语刻薄又犀利,直击要害。

电话那头的秦恒渊,闷笑两声,“没办法,小丫头想不告而别,秦某人只能用最老土的办法,绊住小丫头的腿!事实证明,越是老套的办法越有效不是?”

一句话噎得以南哑口无言,迟迟出不了声。按照道义也好,约定也罢,确实是她不仁在前。

她沉默了半晌,缓缓说道,“这件事,确实是我的不对。我可以给你保证,答应你的事,我定竭尽全力去做。”

她微微停顿了一下,又徐徐说道,“但你我之间的事,还请秦司令不要牵扯无辜之人的好。尽管您是司令,但作为三大家族的穆氏,这么多年屹立不倒,想来也不是吃白饭的。因为我这么个无关紧要的女人,继而得罪了整个穆氏,秦司令莫要得不偿失才好。”

她循循善诱,故意抬出穆祁阳,试图说服秦恒渊。

“小丫头不用拿穆祁阳压我,我既然敢这么做,自然是有这个实力。你不必为我担心。”

秦恒渊说的云淡风轻,仿佛与他毫不相干一般。

以南不明白,他这样一个只手遮天的存在,为何要穆离迟的东西。

那个u盘里到底有什么?

她咬了咬牙,妥协道,“怎样才能放了他!”

“丫头,要搞清楚,我只是请他前来小住,等你事情办完了,自然会让你们团聚。”

以南沉默了片刻,缓缓道,“在那之前我要先确定沐彦的安全。”

秦恒渊轻笑了一声,“打开窗户。”

以南没明白,打开窗户干嘛?

但她还是迟疑地走到窗前,别墅外停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

车窗缓缓落下,露出沐彦的脸,他阖着眼睛靠在后座上,以南的心猛地一紧,低声怒吼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说着抬脚就往楼下冲,秦恒渊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别那么激动丫头,麻醉针而已。不这样的话,他也不会老老实实前来见你。”

等以南跑到门外,别墅外早已没了车子的影子。

以南气喘吁吁,攥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得微微用力。

她知道在得到u盘之前,秦恒渊绝不会动沐彦。但她又该怎样回到穆离迟身边呢?

越野车上,寸头男开着车越想越想不通,“爷,不是我说,这个女人能行吗?看着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他们之前没少往穆离迟身边塞女人,什么艳丽的、清纯的、妩媚的、妖娆的,各种类型都有。但哪个也就熬了个,个把月就腻了,这让他不得不对以南也产生怀疑。

秦恒渊单手解开军装纽扣,露出性感的喉结,缓缓后仰靠在座椅上。“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其中‘美人’这二字,不是由别人来评判。所谓各花入各眼,你觉得不怎么样,他穆离迟偏偏就吃这一款。而美人计攻的在心,重点在计,美人也只不过是个工具罢了。”

寸头男不以为意地笑笑,“但愿这丫头能拿到。”

眼不经意间扫见昏迷的沐彦,“这丫头对这小白脸可真够意思,为他做到这份儿上,别说还真挺难得的!”

秦恒渊轻轻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沉默了片刻,缓缓道,“是……挺难得的!”

他还记得她当时的青涩,咬着下唇,面带潮红的在他身下发出阵阵娇喘。下腹猛然一紧,他倏地按下车窗,试图让这清风吹散体内的燥热。

女人这种东西,对他来说只能走肾不能走心。